第 284 章(1 / 1)

漾影人 跳跃的歌谣 2000 汉字|3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割,放下电话,就来到王副局长的病房,询问进展情况。

  “大人,那个朋友已经到HZ市,随时可以行动。”王副局长庆幸自己决定得早,这时候正好表了衷心,“MP公司那边,我也联系过。听闻鸟居君已遭遇不测,侯载君给了答复,愿意收购。”

  “什么价格?”

  “30%的股份5000万美元,50%就1个亿。我提出,MP公司似乎遇到了很大的财务风险。他的态度很明确,MP或许破产,但是与林氏公司的合作不变,会有其他公司成立,续约之前的合作。还表示,可以在任何一国交易。”

  “好。那就今夜动手!你回复侯载君,在MD交易。”林大人的神色非常憔悴。

  “林少怎么样了?”王副局长关切地问。

  “在抢救。我来的路上,问了借他电话的人,说已经送去医院。情况不太妙。”林大人说完,准备出去,到门口回头说了一句,“明天,你就给万消打电话,不交割股份,杜宛适就是下一个。”

  这一夜,12点刚过,一名护士轻轻推开杜妈妈的病房门,伸手就将病房的监控传输开关关掉。护士站显示,这个病房空闲。她走到床边,替杜妈妈拉了拉被头,中指的戒指上,弹出一根细短的针管,准确地扎在她的颈动脉上。

  可以看到杜妈妈的眼珠子在转动。这护士手一握,无色透明的液体,注射进了血管。她转身走开,杜妈妈的生理数据,断崖式地下降;在她关门出去时,已经平滑成一条直线。

  万消为了躲避静默者的追踪,撤走了这里的监控程序。这时候,远在绥江县的杜宛适,正忍不住地一阵阵心痛……

  这名护士,直接坐电梯下楼,九院外,有一辆车子等候。王副局长看到朋友圈,有一位朋友,半夜发了一条“肚子太撑睡不着”的文字,他长吁一口气,安然入睡。

  ……

  MD的军事代表团,来到绥芬河边的军事基地,看着山坡上的超级相控阵,说不出得羡慕。当年中方建成时,也向国会提议建造,可惜,费用高不说,选址上军方自己没有统一意见,只得不了了之。

  从战略上分析,在中俄边界的国家,建造最为合适。如东面的GH,可惜,这个棒槌,因为萨德事件,再也不敢答应超级阵的建造。因为谁都知道,一旦开战,超级阵就是一个引弹器。

  西面,那些发达的西方国家,更不敢明目张胆得罪俄罗斯。

  自己国家的边境位置,随便造,可惜又没有值得启用超级相控阵的对手。

  中东需要监视的那些国家,经过这些年的内乱,别说超级相控阵,无人机的使用,经济账都是亏的。

  于是乎,又一个制高点,拱手让给了中方。更没想到的是,最大超级相控阵居然可以操控无人机。

  可惜,他们怎么问,中方就是不承认。MD拿出无人机失控和超级阵变频的时间重合,中方认为只是巧合。唯一的收获,中方承认超级阵,可以制造假信号。

  就这点信息,与中山国独立的让步比,觉得不对称。

  “你们就不怕,被对手炸掉吗?”于是有MD的军事代表,指了指偌大的雷达阵问,开始变相威胁。“一枚百万的导/弹,就可以摧毁十数亿的雷达。”

  “不怕。前怕狼后怕虎,还能干啥事。”基地的将军乐呵呵地回答。

  “这里有很好的导/弹防御系统?”

  将军莫测高深地点点头。

  “难道你们的红旗系列,还能防住超高速的变轨导/弹?”MD的参谋们不服气了。

  “不能。”将军很诚实地回答,“但是,我们防不住的导/弹,就几个国家有,谁打我雷达阵,我就打他的本土,或机场、或码头、或油田……我这里损失十数亿,对方必须损失上百亿。”

  “呵呵,你们怎么和俄罗斯一个口径?”有MD参谋话中带着不屑,“作为一名将军,应该明白,冲突和战争是两个概念。”

  “反正都是打。谁打我,奉陪到底。怎么打,看情况而定。”将军一点不生气,“规则不是制定出来的,是双方打出来的。”

  这种姿态,让八角大楼的官员们非常不爽。

  “依托本土作战,也就面对GH和WK,你们是有资格猖狂。但是,我有个朋友,就在日本海,不知海上,还能不能这么张扬。”MD的官员,相信川贝号航母群,可以对付任何船只。

  南风港的巡洋舰被打,那是自己在明,白虎舰在暗。上次被穿越,也是自己告知了大致方位,被偷袭得手。他们的分析,白虎舰一旦进攻,顶多发射两枚导/弹,就会被锁定。两艘换白虎舰,划算。

  “哈哈,好巧,我有个朋友,也在日本海。”将军笑着回答,“他这个人,专治各种不服!”

  呵呵哈哈,两方都笑了,气氛却如同这雪天一般,冷!

288. 不舍到心痛

  杜宛适睁开眼睛,就看到万消正凝视着自己。每天都这样,从他的眼中,能看到宠溺以及专注。她报以微微一笑,慵懒地问,“几点了?”

  “6点半。”万消这次没有劝说多睡会儿,因为他感到了一丝不安。与wk的分身例行交换数据时,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云盘,那个他必须去备份行动的初始云盘,进出时,似乎被定位。

  “还来得及看早晨吗?”杜宛适忙着起床洗漱,这一夜,她睡得不太踏实。

  梦中身处灰蒙蒙的陌生大地上,看不见天,看不见路。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追寻着什么,却始终想不起来,只知道,对自己无比重要。幸亏身后跟着万消,她知道是他,从未离开过。

  “来得及。”万消整理他们的随身物品,“山区的太阳出得晚,日出前,都可以算是早晨。”

  “我好像失去了什么?”在去往季绥凤家乡的路上,杜宛适又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焦灼,“昨夜做梦就是这个感觉,现在越来越强烈。”

  “那我们回去。”万消探测到杜宛适波动的生理数据,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心中不舍。

  “不用。”杜宛适摇摇头,“不能害了那位朋友。可是,万消,我怎么会心痛?心好像破损了一大块的痛?”说着,眼泪就扑簌簌地滑落,一头埋进万消的怀里,哭了出来。

  “小姑娘,你看,右边就是绥江。”网约车司机等杜宛适平静一些,开口介绍道:“从两岸的高山之间流过,少有的清澈。虽然不宽,但落差大,气势上很美。每天早上,有水雾弥漫,太阳出来时,说不定能看到彩虹。城里人,喜欢。”

  杜宛适抬头看出去,窗外就有一层薄薄的水雾;仔细听,有流水在欢快地流淌。万消伸手,将她的泪痕擦去。

  “我开慢一点?你们慢慢欣赏。”

  “远吗?”杜宛适问。

  “不远,还有半小时路程。”

  “嗯。”杜宛适看了万消一眼,伸手来抱他,轻声地说着,“每次都是你抱我,能让我抱一下吗?”

  万消点点头,却不知如何安放自己,偌大的个子,该怎么让她抱?

  “你躺下。”杜宛适指挥着,“脑袋枕我腿上。”

  万消蜷缩在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