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但是阿念的不同,她是稀有血型,血液中的水分,在泼向龙枪的途中,已经无声无息地蒸发了;里面的微量元素,却变成极细的粉末,融进了龙枪。因此,严格意义上来说,龙枪的材料,已经是另外一种合金。”
“呃?”万消大奇,“血液中的金属元素融进了材料?”
“有金属元素,有非金属元素,量化的我也不知道。”莫老眼睛不离龙枪,“在古代,就有陨铁无法融化,用了毛发血液后,炼制成刀剑的记载。说白了就是改变了材料的性质,成为了另一种合金。”
“明白了!你说阿念是莫家特殊的人,就是她的血液中,DNA与祖先很接近?”万消点点头接着问,“你说的陆老可以检测出来,就是说陆老手里有莫家祖先的血液样本?”
莫老抬头看向万消,很是奇怪。那老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异样。
“这里有一个很可怕的秘闻。陆老参与其中,我们根据他的所见所闻推断出来,不可信,又不得不信。”莫老沉吟一下,还是说了出来,现在的他对WK已经恨之入骨。
“上世纪八十年代,WK政府凭着经济上的领先,以救死扶伤的名义,让医学界大力援助中国。先进医疗器械的免费赠送,医护人员免费讲学,还输送了电子血压计的制造技术等,获得了中方医学界的认可。”
“几年后,WK医学界的活动范围逐渐增大,以检查流行病为名,去各地免费验血,获得了大量的血液样本。不久,中方有医学界人士觉察到了异常,哪有抽血采样比例,和56个民族的人数相对应的道理?”
“基因武器?!”万消的推测中,出现了这个可怕的词汇。
“对。就是基因武器!”莫老点点头,“当时,陆老还只是一名年轻的医生,他也被征集到中国去采样血液。每人的血液,小部分用来检验是否携带了流行病毒,大部分,被送到了WK。”
“怎么中方没有这方面的谴责?”万消奇怪地问。
“哑巴亏。”莫老摇摇头,“科学上的落后,中招都不知道。后来被阻止血样采集后,陆老也回到WK,继续从事血液基因的研究。他的工作,就是将大量的血液样本,经DNA分析后,按照民族、生活地、饮食习惯、年龄、性别、高矮……等等排列,详细地记录了基因的特性。”
“开始,陆老还以为在寻找抵抗流行病的疫苗,研究时也是这样告知的。后来发现,是在筛选对这些基因能产生最大伤害的病毒,才恍然大悟。采集血样,是为了找到毁灭的方法,狼子野心呀!”莫老说到这里,眼神有些犀利起来。接着说道:
“我们也是通过陆老,才确认,各自的祖先集聚地,真的如书中记载,都来自福建。”
166. 谁来祭枪?
“莫家?”万消接口道,“福建莫家,是否制作‘旗鱼的影子’的莫家?”分析中,原来两边的莫家,是同一个祖先,难怪都是制造冷兵器的高手。
“是的。”莫老点着头,“我们因为和琉球本地人通婚几百年,莫家的基因已稀薄。但是阿念,还是和祖籍地的人高度一致。阿忆她们五个人,都是各自家族的血脉保持者。”
“都是女的?”万消奇怪地问。
“这点永远也说不清。也许血脉有灵,女性是生命的孕育者,更有利于基因的延续。”莫老也是很奇怪,“而且,每代都会出现这样的复古者。”
“目前基因武器的研制,进展如何?”万消将话题再拉回来。
“不太清楚。基因特性整理好后,就不需要这么多医学人员了,政-府只留了一部分军国主义的医生,秘密研究基因武器。陆老不知通过什么关系,打听到一点进展:某个生活在高原的民族,已经被他们找到了基因的弱点,听说研发了几种病毒,病理反应是绝密。”说道这里,莫老眼中闪过一抹愤怒。
“这是直接对基因的攻击,被攻击的种族根本无法抵抗。人们无法改变自身的基因,只能眼睁睁地等着被破坏侵袭。”万消点点头接过话题,“但是这种基因武器,在网络上,只是把它当作一个笑话在看,都是人,哪能伤人不伤己?”
“神立大人,人种之间确实不同。”莫老严肃起来,“欧美那边,女人生育后,可以直接冷水洗澡,吃冷饮,都不是问题。WK这边的妇女,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盲目崇拜欧美文化,很多女人也如此,结果落下了或多或少的慢性病。这在陆老的医院里,有详细的报告,这就源于基因、饮食习惯等的不同。”
“陆老也是从这件事上,相信基因武器的?”万消明白了。
“是的。他推测,基因武器的效果,一开始很可能不会引人注意,一旦爆发开,有可能是一场瘟疫,也有可能是一种慢性病。这种攻击,有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也有可能在几年、十几年才体现。”莫老说完,狠狠地说了句,“此心当诛!”
“难道,这才是鸟居所说的‘龙枪’?如果掌握了全球其他民族的基因,一旦研制成功,天下还真的莫敢不从!或许,只要对几个民族攻击有效,就可以挟持天下了。”万消挥了挥手中的龙枪,感觉自己分析出了偏差。
“不一定。”莫老摇摇头,“听说政-府有两手准备,都可以挟持天下,号称‘上天入地’!基因武器应该对应着入地,还有一个上天,不知对应什么项目。”
正聊着,地宫里回响起一阵“叮叮叮”声。
“救援人员到了!”莫老看到万消在找声音来源,解释道:“三声叮,应该是三号救援口。不出意外,天黑时分,他们就会打开通道。”
“不知外面的情况如何?其他几家是否安好?”万消的眼神犀利起来,对WK的恨,听闻基因武器后,似乎变得更加强烈。还有阿念阿忆的死,让他也体会到了什么是“哀”。
万消看向莫老、那老:“国家只是一个符号,无法直接对付,但是参与杀戮的人,终究要杀人偿命;发出杀戮命令的人,也要承受报复的后果,否者,谁来祭枪?!”
两位老者都点点头,万消直接将这条指令存储起来,作为出去后的行动准则。地宫里只有两人,都同意的想法,就是主流!正如静默者W所担心的那样,任何情况下的主流,都有着局限性。
万消出地宫时,还没有全黑,天边的晚霞正渐渐淡去。
那老不肯出来,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可以杀人。
“阿忆一贯来胆小,我要在下面陪她7天,等她往生。”这就是他的理由,甚至都不愿让那家其他人下来。
陆老看到莫老,唏嘘不已,他将上面的情况,简单汇报一下,将指挥权让了出来,同时通知时家、来家、寻家过来。
万消此时正和绥芬河边的分身交换数据,哀的情绪,在分身上同样体现。万消已经确定,他的芯片,就是陈敬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