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太满意的名字――“刹那幽风”,意思是想到什么地方去,只要一刹那时间,如同一股看不到的风一样,就到了敌人的面前。
经过麦轲长时间的试验,灵犀一动的这个“刹那幽风”,可以在物质界,把任何有形的东西,在一刹那间,运到另一个任何位置。
至于这个任何东西,任何位置中的“任何”,说实话,麦轲知是理论上知道,到底都包括什么东西,他没有一个完整的名单,到目前为止,他运过东西,也运过人;运东西的能力,包括简单的搬移,也包括负责搜查和建造,甚至更负责的治病。
任何地方呢,他到过地球的任何角落收集需要的元素和药物,也到过时间上的过去和未来,把不同时代的东西搬移过来。
但是是否能在整个太空领域,到处都可以来个“刹那幽风”,麦轲没有试过,别说没有试验过来了,他连太空领域的边界在哪里,他都无从得知,十亿光年够远了吧?但是十亿光年以外呢?能想象出是什么吗?
麦轲反正觉得自己想不出;既然想不出,那么也就不知道已经知道的这部分到底有整个太空的多大比例,因此,他也就不敢说“刹那幽风”到底可以到哪些未知的地方去。
虽然不能从经验说,但是他可以信仰根基上肯定,“在神无事不能”,既然他早就知道灵犀一动是神的能力,不是人的能力,他也就相信“刹那幽风”,这灵犀一动的一个功能,能够到达物质界的任何地方。
麦轲只顾得思考这些问题了,没有看到天已经黑透,直到路叔来请他吃饭,他才意识到已经入夜了。
路叔要他吃饭,他才想起今天还有一饭局,和容闳约好的!
他赶紧和路叔告歉,说还要赶紧出去,也让他通知大牛一声,他要去一个饭店,如果有急事找他,就找迈克牧师,他知道那家西餐饭店在何处。
交待完毕,麦轲赶紧骑上云豹,急匆匆地赶去了那家饭店,来到了二楼的雅座,看到容闳正在那里看书,面前摆了一杯咖啡,活脱脱一个书生。
“看的什么书,弟兄?”麦轲和容闳打了个招呼。
“还能什么书,圣经。”
说着递给麦轲。
麦轲接过来一看,是钦定本,估计他还没有接触到修订版圣经,更别提美国后来的标准本了,而麦轲的版本则是美国标准本。
麦轲从背包里掏出一本中英文对照的圣经,送给容闳,说这是他从美国朋友那里得到的最新的版本,然后又翻译成中文,实际是首次出现的中英文对照的版本。
容闳接过去,简单翻翻,马上就喜欢上了这个版本!除了有中英文对照以外,还有注释!这在修订本圣经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容闳强调,这次是他请客,问麦轲需要什么饮料,点什么作为主食。
“来这里当然是喝咖啡、吃牛排!”
叫来服侍员,告诉他要一杯咖啡,一份牛排,半生不熟的。
嗬?和我点的一样?容闳就纳起闷来。
如果麦轲凑巧来了一杯咖啡,容闳还可以接受,这牛肉,虽然这半生不熟不能确切地表达意思,但是服务员至少有猜测的方向了,他是如何熟知这些东西的,连菜谱都不用看?我可是在美国生活了若干年的!
一会功夫,二人点的就上来了,因为这里吃饭的人实在不多,就他们二个人!
麦轲做了一个谢饭祷告:“谢谢天父,把我们弟兄二人聚在一起,愿您的圣灵来到我们中间,在我们心里动工,让我们理解您的心意,给我们力量,能够在满清统治的环境里,传扬福音,拯救失丧的灵魂!我们为桌上的饮食献上感恩,谢谢您每日的供给,让我们衣食无忧,一心走天路!感谢祷告奉主耶稣的名。”
“阿门!”
然后二人就一边吃饭,一边聊天;麦轲从聊天中得知,原来容闳的神学立场是正宗的改革宗立场。什么大教理、小教理等等都非常熟悉,真正达了耳熟能详的程度。
突然,容闳注意到了麦轲的吃饭动作。
他用刀叉的姿势正确不必,而其每一次使用都非常精确,如同操纵精密仪器!
不过这还是小事,让容闳吃惊的是他的吃饭速度,只见说话的功夫,麦克一边切割牛肉,以便把切成块的牛肉,流水线一样送进口中!
容闳的牛排才吃掉五分之一,麦轲已经结束战斗,来了一句:“嗯,马马虎虎吧。”
看到容闳停住吃饭,睁大两眼看着他,他的心里一突:“得!没有注意放慢速度,习惯用出特种兵吃饭绝技了。”
麦轲笑呵呵地说:“对不起,我吃得快了一些,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其实,麦轲心里也是有点想提前吃完,好抢先给容闳灌输点什么东西,现在果然如此,他就开诚布公地把自己来这里赴宴的目的说了。
“最重大的任务就是告诉你一个非常紧迫的事情:满清朝廷明年就会寿终正寝,作为主内地兄,我要告诉你这个状况,以便早做准备。”
“同时,既然你是基督徒,我的主内弟兄,我就提醒你一下,是否要继续跟着满清这艘必沉成的船。你要决定,哪一条路才是符合神的旨意的路。”
这时,容闳也不顾吃饭了,愣愣地呆在哪里,过了好久才迟疑地问:“你是如何知道大清要完了的?”
。RS
------------
第693章 容闳受教麦轲
“弟兄这个问题比较复杂,需要有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洞察力,才能抓住要点。我简单给你概括几点,供你参考。”
麦轲见刚才直指要害的满清即将灭亡说法,让容闳吃惊的同时,引起他极大的关注,就决定趁机给他讲讲形势,让这个满脑子科技救国的书呆子受一番形势教育。
麦轲知道面前这位容闳,对政治不是那么精通,顶多属于技术型官僚,他满脑子还是“洋为中用”那一套,虽然这一套比那种纯粹的排斥一切要进步多了。
但是,他的这个思维定势,是建立在两个根基上面的,而这两个根基在麦轲看来,根本就是错误的,至少是过时的。
第一个根基,“洋为中用”中的“中”,在这个定势中是根本,是前题式的正确,是比“洋”那些根本性内容更正确的价值,是不可更改的,而所有的“洋”玩意儿,都必须为此服务的。
但是实质呢?满清统治下的这个“中”的所谓本质,既不是纯正的孔孟之道,也不是儒家提倡的那种君臣关系、君民关系,而是满清建立的以他们的意愿和利益为核心的价值体系和等级制度。
也就是说,即使这个洋为中用贯彻得非常彻底,运行得再成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