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0 章(1 / 1)

三栖特种兵 人一介 2000 汉字|26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人作了分工,罗泽南还是担任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遇敌杀人!

塔齐布则负责后队,阻挡追兵!

二人每人带领一千人马。

张远作为天军总司令兼总教官,教出来的军官数不胜数,指点这些军官的战略战术也是不计其数,但是真正上战场,真刀实枪地打仗,还是第一次。

所以他的心情既兴奋又忐忑。

他把这一个旅的兵力分开三组,每组一个团。

第一组,由他自己率领,攻击清军后队,直接和塔齐布对撼。

第三组由旅长带领,攻击敌人的前锋,对手是罗泽南。

第二组由该团团长率领,攻击敌人的中路,那里有劳崇光的一个子侄劳逊负责。

清军逃得虽快,张远追得更猛,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就揪住了敌人的尾巴!

如同事先约定的一样,张远上去就和塔齐布打在了一起,齐头并进的另外两个团,如同一支利剑,直插敌人的两翼。

塔齐布作为后队,当然不能允许天军冲过他的防线,当即命令士兵拼命堵住,他自己也想去两翼封堵,挽救摇摇欲坠的防线。

可惜,张远岂能让他如愿?他挥动两条九节鞭,如同两条乌龙,卷起层层黑风,一鞭紧似一遍,把他缠住,让他的丈八蛇矛,如同遇到一团乱麻,有力施展不开。

趁主将被张远缠住的时机,其他两个团一鼓作气,凿通清兵的防线,飞速地去追赶前队清兵,毫不拖泥带水。

塔齐布一看拦阻失败,自己又被张远拦住不防,不由恶向胆边生,把蛇矛使得迅捷无比,枪枪不离张远胸前要穴!

张远现在把两把九节鞭作了调整,一个折叠起来,专门防守对方的长矛;另一把依然舒展开来,点刺对手的重大穴位。

他抱定一个原则,你发疯攻击时,我就稳定防守;你有退意时,我就抓紧进攻,总之是不放你离开。

在张远这软硬兼施的两手面前,塔齐布这个满清第一勇将越打越燥,情急之下,就要使出的他的绝招!

只见他一轮猛攻,然后趁张远忙于防守的时机,把蛇矛交于左手,继续保持攻击的sudu,右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背后的火枪,对对准张远就要开枪射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张远的长鞭悠然卷起,嗖的一声,就缠住了那把短柄火枪,再一用力,一下夺了过来!

原来张远虽然和塔齐布打得难解难分,却一直保持警惕,防止他放枪偷袭;作为天国第一号专职军事首领,对敌人的主要大将,他当然耳熟能详!

所以,张远对对面这位的三般兵器非常清楚,早就分神注意上了,岂能让他得逞?

不过,虽然冷枪没有放成,塔齐布还是抓住张远夺枪造成的一点空隙,虚晃一枪,脱离了接触,转身退去。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塔齐布依然坚持在最后一个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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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章 两张黑面投缘

张远那里肯放,脚前脚后追了下去,稍微近一点,“唰”就是一鞭抽过去。

塔齐布双腿一用力,坐下马“嗖”的一声一个快步纵跃,就把这一鞭躲了过去。

张远也是催促坐骑,缩短距离,眼看就到了鞭长可及的距离,突然,“砰”的一声,塔齐布回身开了一枪!

原来在刚才的追逐中,他已经把后面背着的两把火枪转到了前面,这下就可以又方便、又隐蔽地使用了,只要距离合适,他随时都可以给张远一枪!”说章节

作为特种兵,躲避枪击,是一门必修的功课,躲避单发子弹不是什么大wenti,所以张远没有费力气就避开了要害,面部当然也是要害,不说眼睛是重要器官,脸上受伤面子掉了也非同小可不是。

不过,这种火枪都是散弹,就是一片铁砂,要害避过,边缘地区还是被扫上,还是挺痛的。

再加上躲避也要花时间,二者的距离总是没有缩小,只要有接近的趋势,塔齐布就轰出一枪。

二人一个跑,一个追,一路下去,忽然觉得这些清兵越来越慢了,张远心中明白,一定是前面过去的两个团,给清军的跑路造成了麻烦,让他们不得不慢。

这样两个人的距离自然缩短,塔齐布还想拔枪再射,一看弹药已经告罄,不禁心中大怒!

心说,这个黑大个阴魂不散,把我关键时刻保命用的火枪都报废了。实在太可气了!反正前面也走不快,不如我就和他决战一场!

于是拍马挺枪而出,高声大叫:“我说黑大个!你这个家伙太也赖皮!看你也是豪爽之辈,怎么如此死磨硬泡?我看不如这样,我们真枪实刀干上一架,分出你死我活,如果打平,你我各走各路如何?”

张远一听,乐了!

还黑大个呢,我虽然也比较黑。但是分和谁比。跟小弟麦轲比,当然很黑;但是,我你比,我算白脸了吧?

于是对他说:“我说老塔。听说你有个美誉。叫做什么忠义张三爷。不zhidao我听错了没有?”

什么,我那么名声在外了吗?真不zhidao耶!洋洋得意地说:“你耳朵贼好!bucuo,说的正是我老塔。悍勇第一,忠义无双,打遍天下无……”

“等等!张飞是吧?张飞是白还是黑呀?难道别人叫你‘白脸’张三爷?”

“你这是什么话?我和三爷张飞,都是堂堂大丈夫,顶天立地,脸黑算什么,我黑得光荣!黑得威风!黑得呱呱叫!”

“这就好,你是说,越黑越英雄了?显然我比你更黑!”

“去你的,要论黑,你算老几?有史以来,张三哥第一,我第二,你第……,去你的,你根本就排不上号,小白脸一个!”

张远心里嘀咕,得,这么一会儿功夫,我就被漂白了,比后世南韩的美容技术还先进。

“可是,我似乎听见有人叫我黑大个的,难道是我听错了?唉!老了,耳朵不行了……”

塔齐布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大叫道:“停!不是你耳朵聋,是我眼花,不是你老,是我老!这样行了吧,你还要磨叨两天不成?”

张远说:“你承认就好!再打过,老人家?”

老人家?塔齐布气的一趔趄,他二大爷的三奶奶,我有那么老吗?

打!一定要打,再不打气死我了!

“徒呀呀呀……”塔齐布挺着丈八蛇矛就冲了上来,心中发誓要把这个坏透了的黑大个立毙矛下!

咳!怎么又是黑大个?都是这黑大个惹的祸!

张远这时也拿出了真本事,两条九节鞭一左一右,一软一硬,就迎了上去!

这硬的一条如同钢枪,和迎面而来的丈八蛇矛硬碰硬对撼;软的那条,如同毒蛇,顺着蛇矛就爬了过去!

塔齐布一看张远来个软硬兼施,顿时头痛无比,硬的这条他无所畏惧,软的这条爬得他胆战心惊,借着这硬碰硬的反弹之力,“嗖”的一声就收回了丈八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