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7 章(1 / 1)

三栖特种兵 人一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舰送他回去,直到光西的桂港。他保证这条军舰和舰上的所有人员都遵守中国的法律。希望巡抚能够允准。

叶巡抚一听就大摇其头,连说,行不通!行不通!

接着向麦轲倒了一大桶苦水。原来他上头还有一个耆英。虽然是满清宗室成员,却是一位反复无常,权大无能的人。一会硬起来蛮不讲理;一会软起来又丧尽廉耻。我在他手下,有功全是他的。有错都是我。这还不说,关键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事情只要他插手,肯定坏菜。

看来这位湖北大知识分子也从那些满清人那里学会了东北俚语。用的还挺地道。

见叶名琛向他诉苦,麦轲也深表同情,这风箱里的耗子两头受气的滋味确实难受异常。又和他商讨了许久,才弄出来一个变通的方法。

这就是那个军舰不挂美国旗帜,不说自己是美国的船只,船员和士兵都穿便装,军舰本身也要伪装起来,出发和航行的时候要日宿夜行,而且要夹在船帮的船只中间。

即使这样,麦轲知道。这位巡抚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不过,这样的风险才能显露当事人的担当和心意。

最后对老叶对麦轲说,“老弟,我能为你做的就是这些了。倘若曝露了真相,你别说是我允许的。我还想这颗脑袋在肩膀上多呆几年呢。”

麦轲则再一次给他吃定心丸,让他安心。心里却说,我是有意挽救你,否则你的脑袋还真保不了几年了。有你这次通融,够朋友,我一定保你摆脱原来的卑屈结局。

确定了彼得和他一同回去。用军舰护航,麦轲回去的路上心情释然放松。再一次思考杀与不杀曾国藩的时候,忽然就有了答案。昨天睡觉之前,他花了一刻钟祷告。一直到刚才都没有得到圣灵明确的指引,现在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神让他穿越来这里,决不是轻而易举就改变历史,那不是神的旨意。如果简单地改变历史结局,就不用我们兴师动众了。我们来,主要是改变人。既然叶名琛开始改。曾国藩也能改。所有的人都能改变,只要神愿意。

不但被改变的人能改,改变人的人也能改。我们这些人中也有一半需要有生命的改变;已经改变生命的,也需要在这个环境中成长。

所有这一切改变,曾国藩其人,不管是他自己改变,还是使别人改变,都有重大的作用。

所以,我决不能硬性割断历史,让历史向不符合神旨意的方向嬗变。因此,我不但不能杀他,而且要从现在开始,就努力用基督教思想影响他。他的人最终是否得救,我不知道,也无法改变他的结局,我的责任是让他知道我该告诉他的。

他一边思考一边留意街道两旁的情景,发现这里的商业相当发达。有很多前店后居的临街建筑,挤满了街道两旁。许多货物,各种服务夹杂在一起。

抬头看看太阳,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他也走到了离他住宿的客栈不远的地方,就信步走进了一家经营饮食的小店。

进去一看,咳,还真是巧了,曾国藩也正好在这里,大概二人的心思都差不多,一边吃个便饭,一边休息,然后就去参加下午的会谈。

既然碰到一块,就一起吃好了。二人也不客气,就各自点了两个菜,开吃起来。酒也不喝,二人对下午的会谈都很重视,唯恐喝酒误事。

这个小店烹调的显然是当地的菜系,虽然国藩事前要求多放辣椒,还是觉得偏于清淡。麦轲虽然各种菜系都能适应,口味上也是喜欢辣的。

这时只见老曾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二寸多高,拔开顶头处的塞子,就向自己那边的菜上撒去。看那红红的细粉撒在菜上,麦轲才看清楚这是辣椒粉。开始还以为是鼻烟壶呢,甚至恶意地想到,这家伙不会是吸食福寿膏上瘾吧?

老曾没意识到对方的恶意猜测,友好地请麦轲尝尝他的珍藏。麦轲试了一下,果然辣度大增,起码是原来的三倍!经老曾介绍,麦轲才知道,他这种辣椒粉是用一种叫朝天椒的品种制成。他是无论在家还是出门都三餐不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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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6章 谈判桌上交锋

麦柯带领他的诸子百家团队,进入了岳麓书院的主讲堂,这里是全书院聚众辩书的地方。

原来书院有个传统,虽然在最基本的原则上不能偏离,一些比较具体的原则上可以争论。

即使是对于最基本的原则,如何理解、如何遵行上面,也可以各抒己见。

总而言之,学术自由的风气很是浓郁。

因此,这个大厅规模很大,能装下几百人一起论道。

如果需要专题讨论,还可以进入大厅周围的小房间,加在一起,一共三十六个。

根据双方的议定,双方的代表队都进到了这里,所有的学生也都来了。

除了那个儒将摇篮班,那些人正在和羊种讨论,当然是动手动脚那种。

见到老曾露出不服气的神情,直起腰来要反驳他,麦轲轻轻摆手说,你先别急,听我给你解释,我说你片面的原因。不对的话,你再纠正我。

“首先,我说说你的孔孟之道坚持的核心是爱民,这个和整个孔孟之道的体系不符,和孔孟之道的遵行现状更不符。就说三纲五常吧。什么最大,其他的都要为其让路?”

“当然是君为臣纲!”曾侍郎脱口而出。

麦轲笑着望向他,“这你也知道吧,如果臣不对君仁、义、礼、智、信,绝对会被君杀的杀,罚的罚,甚至诛灭九族。这些人都是人吧,都是仁者爱人的对象吧?可是他们又都是“普天之下率土之滨的王臣”,必须遵守君为臣纲的根本原则。这个对不对,涤生?”

“当然不错,最大的臣子也是拌君如拌虎呀。”老曾老实回答。

“而对仁者爱人来说,这个顶多是对君的一条良好愿望,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不但不是唯一能作到这点的君王的最根本的原则,而且一般的都不是。你还能说这个是孔孟之道的根本吗?”

老曾不吭声了,不但不肯定,连反对都不肯了。别管是作为曾涤生,还是作为曾侍郎。这个可是议论君王,掉脑袋的大罪。麦轲可以,他可不敢。

“算了。换个话题。说说你的基督教信仰,什么是全面的根本主张?”闷了好大一阵,老曾主动转移了话题。

“可以。不过我们记住一件事情,就是孔孟之道是服务君王的,这个已经很清楚。我们就拿这个主张来对比基督教信仰的主张。可以吗?”

“先这样吧。”老曾无奈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