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申空,才能得到解决。
“老兄,你该不会是,弄错了吧?”
豹侯踏前一步,愕然问道:“就申空那傻逼,他能懂得狗狗?”
豹侯这话,说的毫不客气,一点都不给面子。
这不奇怪!
昔日在皇城之时,豹侯和龙王,就因为政见不和,经常吵架和扯皮。
就算龙王退隐多年,豹侯对龙王,依旧很是不爽。
甚至!
若非白帝对龙王,一直都有感念之恩。
否则!
以豹侯的力量,在就灭了龙王。
龙王那个儿子,豹侯自然见过。
甚至
申空的傻子名声,就是豹侯暗中,让人散播出去的。
豹侯本以为,申家一脉,定然不会,继续出现在朝堂。
却不料如今,镇国公的意思,是想让申空出仕?
我靠!
要不要这样!
豹侯,自然不服!
“白豹,你何须如此紧张?”
轻抚白须,镇国公淡淡说道:“你都说申空是傻子,你为何又畏惧他出仕?”
“本候堂堂一品军侯,又是帝国驸马,又岂畏惧一个傻逼?”闻言,豹侯,顿时大怒。
“够了!”白帝眉头一皱,喝斥说道:“白豹,退下!”
“是。”豹侯一脸不甘心,却还是退了下去。
“白蛟,既然你说这申空,乃是一个天才。”
白帝眉头一皱,说道:“可根据朕的了解,此人似乎并不杰出。”
“但既然你推荐此人,那即日起,让此人来皇城,富泽治理狗患。”
“若是三月之内,皇城的狗患,还无法缓解的话。”
“那么,朕不但要治他的罪,也要治你的罪,你可愿意?”
声音落下,镇国公跪在地上,恭敬说道:“老臣愿意!”
嗡!
声音落下,众臣一阵骚动,都感觉不可思议。
镇国公位极人臣,乃是帝国的首席智囊,深得白帝的信任。
可为了一个傻子,镇国公居然愿意,承担连诛的罪过?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这一幕,若非亲眼所见,任谁都不会相信。
就连白帝,也是一愣,愕然说道:“白蛟,你可想清楚了?”
狗狗为患,此乃帝国之中,最艰巨的,也是最让人头痛的问题。
这两年半一来,白帝一直都在找人,试图解决这个问题。
但白帝寻找了许久,却依旧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可镇国公突然提出,让傻子申空,来解决狗患。
而且,看镇国公的样子,他对这个申空,似乎非常有信心。
“莫非这申空,还真是一个人才?”
刹那间,这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众臣脑海之中浮现。
“既如此,那即日起,令镇国公白蛟,火速去东海郡,召那申空入宫觐见!”沉吟片刻,白帝威严而睥睨的声音,刹那间响彻全场。
第两千两百二十章 东海之滨
是日,镇国公架起云头,一路往东海郡而去。
而此刻,在紫木崖。
刘飞和关羽,张飞,正在**。
“大哥,如今四大部州一统,半年之后,中州就要开启,介时之战,肯定非同小可,必须早做准备。”
轻抚美髯,关羽严肃说道。
“怕他个鸟!”张飞拿着双王,一脸大笑:“管他东西南北东,我都可以弄死他!”
“这件事,贤弟不用担心。”刘飞淡淡说道:“白族之地,早在中州关闭之前,我就已经布下暗线。”
“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年多以来,白帝的日子,肯定不是太好过。”
声音落下,在刘飞的嘴角,不禁噙起一抹得意和戏虐。
啊?
这话一出,关羽和张飞,顿时愕然。
“大哥,紫木崖的兵马,都是我在统帅。”
轻抚美髯,关羽皱眉说道:“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似乎从未大规模调兵吧?”
关羽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帝国大小军调兵,都必须经过关羽之手。
这套制度是,刘飞制定的。
按理说,他断然不可能,违背才对。
可最终的结果,居然是这样?
“二弟不用担心,我并没调走一兵一卒,也并没违背任何军规。”
刘飞微微一笑,傲然说道:“半年之后,我紫木崖只需付出极少代价,就能平定中州!”
声音落下,关羽和张飞,顿时愕然。
中州,东海郡。
“这两年狗狗为患,可我东海之地,却依旧是百姓安居乐居,这都是龙王的恩德啊。”
“是啊,龙王仁慈,让百姓们都免费,并且还传授我们武技。”
“可不是?要不是我们东海之地,可谓是全民皆兵,又岂能抗衡狗狗?”
东海岸边,一群打鱼归来的渔民,坐在沙滩边的路边摊吃酒,无不赞叹。
“大爷,请问一下,龙王有个儿子,听说是个废材,可有此事?”
隔壁那桌,一个穿着锦衣的中年人,试探问道。
说话这几件,锦衣男人咣当一声,将一片碎银,扔在了桌上。
“嘿,这位大爷,小人姓秦,您叫我秦老汉就行,叫秦大爷也行。”
用牙齿咬了一口碎银,那老汉顿时眉开眼笑:“小人是这一带的包打听,您问我啊,算是问对了人。”
“别废话,赶紧说!”锦衣男人,喝斥说道。
“是是是,我说,我都说。”
秦老汉吃着酒,赶紧说道:“要说这小王爷,他人虽然不太聪明,却也绝对不是废材。”
这话一出,和锦衣男人同桌,那个年长的威严老者,忽然说话了:“秦兄,您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李我们这一桌喝酒如何?”
“那感情好。”秦老汉点点头,赶紧坐过来。
这一幕,看的锦衣男人,顿时眉头一皱,很是不爽。
但扫了一眼主座上,那个气宇轩扬的,正在喝酒的员外爷。
锦衣男人,这才强压怒火,不再说话。
其实!
这三个强者,他们一踏入路边摊,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没办法,这三个人,穿的太好了。
而且!
这三个人,气质都很卓越,一看就是牛人。
这其中,那位威严老者,应该是个管家。
而这位锦衣男人,则应该是护卫。
至于那位员外爷,他戴着斗笠,让人看不清真容。
但这位员外爷,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胆战心惊。
但就算如此,秦大爷依旧厚着脸皮,跑到这一桌来蹭饭吃。
没办法!
这一桌的伙食,开的太好了。
尤其是!
那一壶百年花酿,一看就是这三人,自己带来的好酒。
如此美酒,就算扑鱼百年,秦老汉也是买不起的。
现如今,能有这口服,秦老汉为何不享受?
“秦兄,这是八百年份的醉花酿,你若是能仔细说说,如今东海郡的情况。”
轻抚白须,指着酒壶,威严老者,笑着说道:“那么,这样的好酒,我家老爷可以送你一壶。”
嘶!
这话一出,周围喝酒的渔民,无不目带羡慕。
秦老汉顿时,一动激动:“真真的?”
“君无戏言!”员外爷,忽然说话了。
声音不大,却蕴含无尽雷霆,以及威严睥睨的力量。
这话一出,秦老汉,顿时色变。
君无戏言,这句话是指天子!
我靠!
莫非这位员外爷,那是天子?
刹那间,秦老汉,有些懵了。
那些渔民,也是色变。
“秦兄不要误会,我家院外姓钧,单名一个吴!”
威严老者,赶紧说道:“秦兄,您还没回答,我朋友刚才的问题。”
“这样啊。”秦老汉点点头,一颗忐忑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就是嘛!
堂堂中州天子,又咋可能,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