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如何。
如果盈利的话,他还可以得到千分之一的分红。
这个分红,他还真没当回事,你赚一千万我才的一万,即使真的赚了那么多,这一万也没有多大意思啊。
况且,你凭什么赚一千万啊?
许多规模巨大的基金都没有那个能力?
靠你们一老一小,我没觉得你们那么大本事啊!
靠我?我老努有自知之明,我没有那个金刚钻,否则我早就去揽瓷器摊了。
至于你给我的百万年薪,我知道我不称那么多,可是你们要给我,我也不能嫌钱扎手,肥猪拱门还往外推,是吧?
后来,当无量财务赚到一千亿的时候,他的千分之一,按规定得到了一个亿,努度想起自己是如何的看不起这千分之一的时候,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
这一个亿,可是相当于他一百年的年薪。
乔直拿下努度,矛头对准了人叔叔。
哈哈!你人叔叔不能自己带头破坏自己的原则吧。
“好,人叔叔,我现在任命您担任一个职务,一个必不可少的职务,就是无量财务的不管部长!您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一道黑线从眼里冒了出来,说道:“你说说看?”
“总的原则呢,就是我和努度没有干的事情,就都是您老的,比如,财务啦、税收啦、公关啦、还有私关了……”
“停!公关我懂,什么是私关?”人一介打断乔直,黑着脸问。
“私关嘛,当然就是公司内部的一些事情,需要保持公司的正常运行必须有的公务什么的。”
“比如?”
“比如,我不会开车的时候,您老当我的司机,外带保镖什么的,同时,尽快给我买车,等等。”
“就你小子别出心裁!你别忘了我是你人叔叔,要知道尊老爱幼!”
“停!”这次叫停的是努度。
“你们叔侄之间的事情等会再说好不好?公司的事情,我是说重大的事情,还有不少没有定下来呢,你们不会认为是万事大吉了吧!”努度有些生气地对二人说。
这意大利小伙儿,还是比较认真负责的。
“喔,那我们就拣重要的说说;不过,不说也不要紧,反正要做的事情,都有不管部长负责呢。”乔直说,看向人叔叔。
得,这小子看来是赖上我了!
“好,我说说就说说!
第一,就是资金问题!需要动用多少,从哪里来,这个应该是乔直你的事吧?难道你想空手套白狼?就是真这样想,你起码也要又启动资金吧?”人一介把球推给了乔直。
乔直这次意识到,自己还真的没有准备!
也忘了和哥提起这件事情了。
哥你也是,我可以忘,你这么能忘?
嗯,难道没有直接提,但是已经包含在我和他通话的内容之中?
这个,我得好好回忆整理一下。
如果没有这方面的解决方法,我必须再找哥,让他给我个说法。
“这个嘛,自然是我来负责,我正在思考,还没有最后定论,大概有几天的时间可以等?”乔直决定暂时先拖一下,然后尽快解决。
“如果不开账户,无所谓!但是你开了账户以后,就需要打进一些维护账户的钱;如果你下了订单,三个工作日之内,必须付款,否则的话,你的交易必须被平仓,负担任何费用和亏损,而且可能还有罚款,因为你这是违反了交易规定,懂不懂?”
这些东西对乔直来说,都是闻所未闻,而且似乎挺深奥的,但是这努度果然不凡,竟然能讲得通俗易懂,让乔直一下子就明白。
关键是,下单以后,一定要准备好钱!
否则后果严重!
多严重?
知道,他说,罚款是不可逃避的,更严重的是,永远禁止你进入这个领域的资格。
这个可不是乔直能承受的!
不过,这里涉及到另一个问题了。
到底谁是公司授权的下单人。
这个人也就是直接命令努度进行交易的人,同时,一般情况下,也要被记录在案的,将来如果有问题,这些都是证据。
本来根据刚才的决定,这个人应该是乔直。
可是乔直一来没有在美国进行经营的资格;二来,他才刚刚十五,不够完成承担法律责任的年龄!
一旦启动法律程序,那问题就大了!
这个也是努度最关心的问题。
一百万年薪虽然可观,可是你不能让我担任非法交易的罪名吧?
一百万还是画饼,我一辈子的饭碗,先打碎了。
这果然是个重大问题!
可是实质的东西又不能变。
因此,三个脑袋凑在一起,商量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做出决定。
账户的联系人是人一介。
实际下单的是乔直,但是以人一介的名义!
以后做事,就是这样人一介有名,乔直有实,努度牵线搭桥的怪异组合!
------------
17 这仇恨拉的,可真够大!
定下来如何具体操作以后,乔直也给出了关于资金的安排。
他的说法是,明天给出结果,同时在解决资金的时候,他会下第一个订单。
他打的主意是今天夜间找哥要说法。
把大事都定了下来,就是社交时间了,努度提议去酒吧。
他的理由挺充分,成立了公司,该庆祝一下吧?
还有,我努度可是从芝加哥大城市,第一次来到这偏远的塔城,你们该尽尽地主之谊是不是?
当然没有问题,可是乔直有问题!
他还没有成年!
进不进得去另说,他是决对不能喝酒的。
给个十五岁的少年喝酒,那个惩罚没有人能受得住。
不但那个经营酒吧的要受罚,人一介也跑不了。
这么严重的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咳,你们有什么节目,不要考虑我,我不能参加你们那些中老年之友的活动,我要赴我的约会!”麦柯突然想起玛丽娅的邀请,差一点没给忘了,赶紧声明,告诉他们他对他们的那些活动没有兴趣。
于是,他就给玛丽娅打了个电话,当然是用手机,告诉她说他在爷爷老店,能不能派人来接他。
玛丽娅马上接了电话,然后高兴地说:“太巧了,我去接你,我的家离那里不过五分钟!”
于此同时,在城东一座巨大的组合宅院里,会客室正中,一老一少正在吃茶。
老头儿正是玛丽娅的爷爷,老约瑟,也是这个家族的家主。
那个年轻人呢,名字是葛朗楼,他管这老头儿叫爷爷,但是从说话、坐姿来看,二人倒像平辈论交。
老头儿始终恭恭敬敬,少年人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颐指气使的气派来。
原来这个年轻人来自纽约的一个宏大的犹太家族,从财产上说,起码比约瑟家大百倍。
这还是明面上的差别,至于那些无人能知的财富,不知道达到了一个什么逆天的程度。
大体上说,就是葛朗楼的家财全美第一;约瑟的家财全佛州第一。
他们对美国的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