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尾声(1 / 1)

天书开卷 唐墩 1735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四节 尾声

这个故事里太多的疑问,我和赖宝所知道的只有鲁衫、张柯和李芳这三个人,而这三个人按照鲁衫的说法就是都是爱滋病携带者,而李芳的爱滋病是被鲁衫所传染的,张柯是李芳的丈夫,理所当然也受到了传染,而鲁衫是被谁传染的?

赖宝的说法是:鲁衫这样的男人,从说话方式等等可以推断,充其量就是一个文学青年,文学青年最拿手的是什么?就是哄女人上床,或者哄人哄自己上床,性滥交的下场就是要不得性病,要不就直接升华成爱滋病。

而我觉得鲁衫告诉我们那件事的时候,提到过几次的那个D市女子……

不久之后,我看到过这样一个新闻:一个女子,因为被自己男友感染上了爱滋病,愤而跑出来卖淫以报复这个世界,末了之后还写信告诉警察实情,造成了某市很长一段时间的恐慌。

我看完这段新闻的时候在想,这个女子是在刻意的去报复这个世界,而鲁衫呢?他难道是选择了一种最不容易被人察觉的方式去报复吗?他报复的是谁?是李芳还是这个世界?

有时候,一些想报仇的人往往报不了仇,反而会丢了自己的性命,张柯就是这样,其实鲁衫也是这样……报仇的人往往指说他针对的是某一个人,而不是一个世界,但你一个人的报仇却引起的连锁效应却是你自己始料不及的。

我给老付讲完这个故事之后,老付沉默不语,良久突然冒出一句话来:“你说的也是,万一米兜有艾滋病呢?”我听完老付说完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老付这脑子里装的全是浆糊加豆腐是吧?油盐不进是不是?老付走到阳台去,伸展伸展自己的胳膊说:“老唐,你别再给我讲这些了,其实我心里没记恨谁,真没记恨谁,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况且米兜也从来没表示过她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曾经对她说过,她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是怕伤害我,我其实算什么?废物一个,靠我爸留给我的钱混着日子,吃喝不愁,但没有爸爸,也没有爷爷,整个家都不完整。”

我听着老付的话,虽然觉得哀怨,但总算离开之前那种偏激的轨道了。

“老唐,我现在缺少一个希望,我以前没寄予希望找到我爸爸,便把希望寄托在米兜身上,希望能有自己的家,完整的家,现在我又看到希望了,也许这张邀请函能带给我一点什么东西出来,你说是吧?”老付说完裂开嘴对我一笑,笑得很憨厚,这么久以来这次应该是老付笑得最自然的一次。

“其实吧,老付,我觉得人活着能有地方睡觉能吃饱肚子,自己的希望和愿望就有了很大的支撑。”我说着拿起那张邀请函放进我的包里,又把石瓶儿给我写的信拿出来看了看,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揣在身上。

[复仇记之我的整理]

说实话,我本想将篇笔记列为我所有笔记的开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奇,在几年以前,我还未整理这些笔记之前,我和赖宝、肉狗(关于肉狗其人可以在赖宝所写的《赖宝日记》和我的《飞流直下的青春》中有记载)合写过一个类似香港电影《三更》的三个小故事,说来也是巧合,我们三人写完之后将故事拿出来一看,竟然不约而同的在故事里写了阳台这个段子,赖宝所写的故事是根据他QQ上一个陌生网友讲述的经历改变而来,而肉狗则是根据他所居住小区一个诡异的谣传改编而成,但我们都知道最具真实性的还是我这个复仇记(原来是我用第一人称写的这个故事),关于鲁衫这个人我肯定用的是化名,否则在网络上一搜索就能看到这个人,虽然他已经多年不出作品,传闻说已经隐居,但毕竟他所说的这件事的真实性有待考证,如果他说的事都是假的,我这样写出来,他万一活着站出来说我诽谤他怎么办?我甚至还担心这本就是他所编造出来的一个故事,或许哪天有人将这个段子拍成了一部短片或者电影,他跳出来说我侵权或者抄袭呢?

但多年前那个女人被男友传染上艾滋病的新闻却是真实存在,有心的朋友可以去搜索下,我不方便说新闻上是在哪个地区发生的事情,我的确怕引发一轮争吵:有人站出来说我有地域歧视。

在这个性开放有些过头的年代,身体上的欢愉似乎已经战胜了对疾病的那种恐惧,一个人只拥有一个性伴侣的时代似乎在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过,男与女的接触可以从见面、握手、牵手、拥抱、接吻然后最后发展到上床,而太多的人只是单纯为了身体的愉悦而去接触,就如一个笑话,一个孩子指着他父母说你们生我,养育我,但你们当初难道不是为了享受制造我的过程吗?我不想深入去研究关于这个病或者有关人性,甚至是价值观、世界观方面的问题,我只是简单的记述这么一件事,并不是道德观察或者说控诉社会……

我最早本想将这个放在笔记的第一篇,但思来想去未免太沉重了些,也和我对老付说这个故事的时间合不上扣,于是便还是按照时间顺序放在了这个地方,希望这种“沉重”没有给人引来其他不悦。

[唐墩奇闻笔记柒]——[天涯记]

提示:在读这篇笔记的时候,我相信有大多数人会看得糊涂,因为根据我的回忆整理笔记的时候,我自己都有些头晕,我准备好了一张简单的平面图在后面,可以对照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