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妄动,在动手之前当然先确定一番心中的猜想,下一刻,只见其并指点向花灵王的眉心,神识探入其中,欲要直向那灵魂之海而去。
果真如此!
下一刻,神识之力探寻过一阵漆黑的路径之后,在濒临脑域深处,终于发觉了这花灵王的灵魂之海,其中与寻常人类所不同的却是,这一灵魂之海并非是寻常人那般化作液体,而是呈现为氤氲雾状,晶莹剔透。
而在此间,更是有着数朵不知名的鲜艳奇花,五色斑斓却充斥着诡异,不断吸收着此间的灵魂之雾,继而又在吐出,不过李洛清晰地感受到这再度吐出的雾气却是稀薄了很多,更是好似有着莫名的力量夹杂,使其彼此之间离散了很多,似乎是更难以转化作液体。
而这一朵朵的鲜艳奇花,仿佛更是贮存着不少纯粹的灵魂之力,更是进一步印证了李洛的猜想,这花灵王果一身修为果真是被万花谷培养出来的躯壳,不过是为她人做嫁衣罢了,在在其灵魂深处,更似乎仿佛有着莫名的金光屏障,其上法禁森然,似乎是有着莫名的玄奥。
不过,见此情景,李洛亦是心中轻叹了一声,平心而论,这花灵王着实是有些可怜了,被当做她人躯壳所豢养,自幼便是单纯至极,仿佛笼中金丝雀,不曾被其接触任何消息,以免意志深厚了为以后可能的夺舍增添了变数,而那一朵朵娇艳花朵,更是可在其他强者进入其躯壳之后,化作养料抹平灵魂与新躯壳之间的润滑剂,这一切的一切,都堪称是完美。
而那东方玄,只怕也并非其亲生儿子,很有可能是万花谷的某尊强者出手篡改了其记忆,为的是其经历更容易成就王者位业,毕竟王者不仅仅需要修为,更是需要心境所在,只有篡改记忆这一条路,才是成本最低的!
不过这东方玄依然成为了其人生动力所在,只是此番被自己所斩杀,连这世间唯一的亲情都已经被湮灭。。
当然,李洛丝毫不曾后悔,毕竟那东方玄先对自己出手,那般情境之下,他没有丝毫犹豫抹杀对方,哪怕知晓了这一切,如果再回到当时,李洛依然会如此抉择。
看着被诸般手段禁锢着灵魂壮大的花灵王,李洛难免有了几分恻隐之心,不过旋即却又消失殆尽,恻隐不过是对于这可怜人生的下意识感情流露罢了,但若是想让李洛助其解脱这一切,那简直是妄想,不说别的,甚至李洛的想法是为其种下魔种,将其彻底化作自己的奴仆,这一点,甚至比之万花谷都更过分,毕竟就此前而言,万花谷对于花灵王的所作所为,都依然令其处于一个极为平和温馨的境地,而李洛,却是要打破这一切的平静,将锁链附加于对方的灵魂之上,强行束缚住一切!
427误会
李洛正欲要动手,却骤然发觉此地似乎好似还在旷野之上,若是有着什么危机被打断,却也是件麻烦之事,毕竟严格说起来,此番算是以小搏大了,纵然那花灵王灵魂之力再如何薄弱,对于仅仅只有一神境的自己也绝对是一个庞然大物。
虽然有着灵魂天赋加持,相较于同境远超数倍的灵魂之力总量,但是彼此境界差距委实是太大,一增一减之下已然相差如此之大,李洛此番所赌的便是那花灵王意志足够薄弱,无法有着足够的信念来抗衡自己的魔种。
云达城,南部边陲的一座小城,往日里不甚繁华的城池却迎来了一行数人,尽皆是披甲之辈,胯下是不知名的恐怖荒兽,骇人的生命血气充斥,而被这众多披甲之人环绕在其中的却是一名年轻公子,一席华服,面容俊美气机尊贵至极。
城池附近的所有生灵都尽皆震骇地看着这一幕,就连城卫军都有些不腿软,因为在他们感知中,这一众荒兽尽皆是妖侯境的恐怖存在,那这其上的护卫究竟又是怎样的强者?
所有生灵尽皆心神恍惚,颇有些不知所措,就这般静静看着这一行众人进城,往日里嚣张跋扈的世家子子啊这一刻亦是安静的很,他们虽然嚣张,但也知晓这天穹界的规矩。
这一行人自是李洛等人,虽说众人的随行坐骑尽皆未曾带入天穹界,毕竟名额有限,不可能让这些坐骑占用宝贵的名额,但是也总不至于步行前来,于是一路走来,在诸多荒山野岭之中称王称霸的妖侯们便遭了秧,纷纷沦为了这一众追随者的坐骑。
“那是地行荒甲龙!”有眼尖的生灵远远看着李洛所乘坐的坐骑,很是不可思议地惊叫道。
地行荒甲龙是荒龙嫡血,颇为罕见,但每一尊都尽皆是同境中的强者,战力远超一般荒兽,此时竟然沦为了他人坐骑。
不过更令众人所感兴趣的却是在那华服贵公子的前方还有着一尊被五花大绑的昏迷过去的绝美女子,那曼妙的娇躯与绝美容颜,令得所有生灵在看到的一个瞬间尽皆是心神一荡,颇有着几分魂不守舍,继而又恍然间意识到这可是那年轻贵公子的所绑来的,便也打消了不该有的念头。
所有生灵尽皆惋惜地看着那绝美女子,心里很是难受,这般仿若天上仙子一般的美人,便是这般遭人毒手,委实是令人心痛。
“云姐,你看那女子,多美的姐姐,却被那世家子糟蹋,你能不能救救她!”在云达城远方的一尊客栈之中,一名男装大半的少女看着这远远的一幕,很是气愤,继而摇着身边的一名宫装女子的手臂撒娇道。
“小丫头,今日课业做好了没有,就想要去管闲事,当心我告诉先生,罚你一个月不能外出。”宫装女子很是恬静,温润如水,听闻身边那少女所言,未曾抬头便回到,手中刺绣更是未曾不停,一枚活灵活现的锦璃现身于洁白的帕面之上,作势欲要出来一般。
“好云姐,”听闻宫装女子所言,那少女亦是一惊,继而又是抱着宫装女子的手臂一阵摇晃,令得宫装女子很是无奈,无法静下心来继续刺绣。
“你忘了先生如何嘱咐的了?这世间不平事有多少,你又能管得了多少?况且你当真是在管不平事吗?这其中前来后往你又了解多少?不过只是按照你的心意行事胡作非为罢了,这一路上你惹了多少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宫装女子见状,亦是沉下脸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