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将邪恶的虚像不被映照出来的角度和构图尽数曝光!
十四人份,一张以上!将新的希望收纳到摄像头中,重新回到座位上
能做到吗?对于这样的自问,空和白互相交换视线,笑着将其断定为「愚蠢的问题」。
准确地将针线(快门)穿过无数耸立的针孔,射中在那之后的靶子(菜肴),尽管是极难办到的事情——
就只管去做吧,「(空白)」是一定能做到的——!!
…………
「好、好啦~……那么第八局,虽说赢定了,现在就开始吧……呼、哈……」
「……反、反正是、对方……先下……而且是……‘演出棋’……呼、呼……!」
……正好是11.2秒。两人以完成了大业般的表情坐回到桌子旁,气喘吁吁地说道。
但是他们的手却依然毫不含糊,针对开始进人第八局的空和白的「胜利宣言」——
「——【命令】以最高速度下‘演出棋’,快打吧。」
「什么……!?贵机究竟在说什么啊——!?」
但是爱因齐格就连吃惊的时间也没有,伊米露爱因的事务性声音就传了过来。
不,除了爱因齐格以外的全体机凯种都在狠狠地盯着他发出同样的命令。
「‘亲爱的人’啊……这就是‘以下一局的胜利作为妥协点’那句话的真正含义吗——!?」
面对似乎终于察觉到自己意图所在的爱因齐格,空无言地暗笑起来。
没错——为什么要制造这样的演出呢?
不……这当然是为兴趣了。不过在兴趣之余能得到实际收益不是最好的吗?
就算稍微提高点难度,就算要制造出「障碍物(伊野)」——其实际收益,就是这个了。
「【表决】十二机赞同,以最快速度下‘演出棋’,对观测避忌物体X的永久排除,破坏,杀害。」
「全机,这是个圈套!这个演出没有必要反打回去!!那会让机凯种陷入不利的——」
「【警告】被‘主人’以外的人看到身体是万万不可的。要是看过来就立即将‘全连结指挥体’的视觉器破坏。十二机赞同,最终劝告——以最快速度下‘演出棋’,命令,尽快!」
理性的爱因齐格的主张,却完全得不到机凯种女子组的采纳。
跟事务性的口吻相反,伊米露爱因明显失去了冷静——或者说已经暴怒了。
——煽动机凯种女子组的羞耻心,让对方首先打出坏步。
本来觉得这是个风险相当高的赌博。毕竟首先连机凯种有没有羞耻心也很值得怀疑。
但是,不管逃到哪里都会追过来的隆隆肌肉,蠢蠢欲动的十二只怪异。
要是被单穿一条兜裆布摆出晒肌肉姿势(重点是在乳头上)的肉团,用慈爱的眼神死盯着的话。
就算是机械,只要有心的话——不,就算没有心也一样!
就连花草树木都会枯萎消散的自然规律!想必定会让她们产生那样的想法……没错。
——不管怎样,首先必须将这东西排除掉——!!
但是……看来那根本不是什么赌博。
她们似乎有着明确的羞耻心,而且——即使有「神秘光先生」的存在,也拒绝被爱因齐格看到身体的机凯种女子组,只是平淡地接着说道:
「【表决】全机一致。立即‘剥夺全连结指挥体’的控制权,暂时由本机来负责操作。」
这正是机凯种针对宇宙意志所拒绝的肌肉体展开排斥行动的统一意向不,是决定。
「呜噢——噢噢噢!全机!不要这样!务必三思而行呜噢——噢噢!!」
爱因齐格的抵抗毫无意义,他的手已经毫不犹豫地将棋子移向最初亮起的棋格上。
同时——反映着机凯种女子组的意志的「演出棋」……嗯嗯……
……那个……怎么说呢。
那十二只怪异的虚像,全被某种不堪用文字描述出来的恐怖方法名副其实地「惨杀」了。
在反射性地让白的视野集中到棋盘上才勉强抗拒了视认的光景中——
「【微笑】请尽管放心,这是演出。」
裸体上被溅上了血——肯定是类似血的什么东西——的伊米露爱因轻声沉吟道。
过了一瞬间,就在全机的「神秘光先生」逐一剥落并恢复成原来的女仆服的时候
「全机!难道都出现思考异常了吗!?竟然用取胜机会来交换贵机们的区区裸体什么的!?」
真的几乎被吓到了的空和白,在内心向这样大喊着的爱因齐格表达了感谢。但是——
「【通达】全机通告‘全连结指挥体’,马上自毁,马上自爆。傻瓜,笨蛋……以上。」
虽说是机械,但是针对他用「区区的」来形容淑女裸体的罪行,女子组代表(伊米露爱因)向他委婉地表达了「去死吧」的意向。但是……果然罪人还是因为对自己所犯的罪行毫无自觉才成为罪人的吗
「为什么啊!?如果是本机的话,裸体什么的要看就随你们看——」
边说边脱起衣服来的爱因齐格——突然间从空和白的视野中消失了。
「【讣告】棋手机发生事故,遗憾。游戏将由本机继承,继续进行不存在障碍。」
就像从一开始就坐在那里似的,伊米露爱因代替爱因齐格坐到了桌子前。
……也、也好啦,反正本来对弈的对手就是「机凯种」一一亦即互相连结的全机。
就算更换了棋手,对弈的对手也是一样的,并不算是违反规则……但比起这个——
虽然还是无法视认,估计果然还是被伊米露爱因踢飞了吧。
对这次并没有插进墙壁、而是陷进了墙壁上的凹陷中的某人的安危闪现出一瞬间的忧虑——
「……贵、贵机们……难、难道输了也、不在乎吗……!」
听到耳边响起的混有杂音的爱因齐格的声音,空和白总算是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没事】‘主人’的裸体照片,就由本机来赢得,必定取胜。」
「相对于觉悟的威势,这动机也太糟糕了吧!?」
在眼前和自己对峙的伊米露爱因——那种像是护国出兵般威武气势,空不由得喊了起来。
但是一听到接下来的这句话,空就立即稍微提高了警惕。
「【推定】计算出对‘主人’有效的妨碍手段,这一局的胜利是完全可能的。」
「………………噢?」
那是要再一次——打出「演出棋」的宣言。
已经打出过一次,在胜机变得相当低的现状下,还要继续走坏步。
这种行动所象征的意义——要不就是有绝对自信的策略,要不就是怀着确定败北的觉悟。
不管是哪一方,既然说出口的是伊米露爱因,那么不光是空,就连白也开始警惕起来。
——伊米露爱因。
在难以掌握其要领的机凯种当中——她更是空唯一未能看透的机体。
她并没有向空发起求爱攻势,但也没有远离,一直都贯彻着中立或者旁观者般的立场。
包括这个特异性在内,在令人感到诡异的异质机械中也显得特别异质的少女。
在如同人偶般端正的脸上浮现出微笑。
以竖琴般动人的声音,说出口的话一一
「【事实】‘主人’是处男。」
「啊~说的没错啊!什么嘛,这有什么不好吗!?」
是首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