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只有赌上种的棋子才能参
加"的吗?"
你快说不是吧,快说这只是我弄错了——然而,这样的祈祷却完全不起作用。
"呃,难道不是吗?我就是听空这么说过……所以我才把"书信"给——"
面对羹名其妙地歪着脑袋这么回答的史蒂荚伊野只感。到一阵晕眩。
……哈哈哈……你又来了你又来了,那怎么可能啊。
没有没有没有,不可能不可能啦开玩笑的吧要不然我就是在做梦吧…
强忍着来自头部的——虽然现在是灵体根本没有头部——幻痛,伊野继续追问道:
"不、不……请先等一下。即使这样,也还差一个种的棋子啊?"
——设错,游戏的参加者的确全都是"各种族的要人们"
"人类种的棋子"——人类种的全权代理人(空和白),可以下赌注。
"吸血种的棋子"——吸血种的全权代理人(布拉姆),可以下赌注。
"天翼种的棋子"——天翼种的十八翼议会,就先假设其代表者(吉普利尔)可以下吧。
"兽人种的棋子"——兽人种全权代理人,巫女大人可以下赌注。
伊野,或者是伊纲。就假设她是把棋子托付给其中的一方来参加就行了
至于史蒂芬妮,原来如此——她只是冒牌货。
可是即使如此——也只是伊野或者伊纲的其中一人啊!
即使把空和白合算为一人,再把史蒂芙剔除在外也对不上数!
这样算的话"参加者"只是五人,而"种的棋子"则是四个——这不是还差一个吗
然而,这种切实的对直视现实的拒否,却被一个无比开朗的声音——
如果是平时的伊野,光是这样就会迷得神魂颠倒——彻底为之陶醉的充满蛊惑性的声音。
"好了好了好了!因为我亲爱的夫君说愿意踩我所以我就把海栖种的棋子借给他了哟,而且还说我是"最重要的王牌"呢!哎呀!!"
然而现在听了却只会让伊野火冒三丈的声音,无情地打断了。
"那么我夫君在哪里呢!?明明说过一定会踩我踢我绑住我的夫君——"
——原来如此。伊野点点头,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
"海柄种的棋子"海栖种的全权代理人(这个笨女人)……可以下赌注。
——然后,伊野的眼睛就变成死鱼色了。
但是,对于那样的伊野,所有人向他投来的……都是除悯的眼光"。
"……话说回来,神灵种要了我们的性命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你……难道真的没有发现吗?"
"克拉米~对一只小狗提出那么高的要求就太可怜了呀~嘿!"
然后,克拉米又再次把两人所要求的东西——复述了一遍。
"……"存在于东部联合领土内的一切东西",是这样的要求吧……?"
没错——是"东部联合的全领土、以及其中的人才资财等所有的一切"
"就算空他们输掉游戏,只要成为"菲的所有物"的话,那么即使被夺走棋子也没事…作为一个保险,哦?"
也就是说,万一全员都输掉的话——会失去五个种族的"种的棋子"。
但是,即使以最坏的情况来考虑,"东部联合领土内的一切东西"——包括人才在内的一切。
只要成为森精种——不会失去"种的棋子"的菲尔的所有物,在一定程度上也能保住。
"…….不过,最主要酌目的当然是取胜后向空他们报上一箭之仇,只是这样啦。"
而且也可以作为在万一情况下发起反击的突破口,克拉米说道。
然后——
"……呃、那个……伊野先生……?"
继布拉姆、克拉米、菲尔之后,甚至——
"足以令神灵种答应玩游戏的"筹码"……难道你真的以为不需要吗?"
——噌噌!!
简直就像反映出伊野的心境似的。
在再次迎来的摇撼天地的巨大冲击中,巫雁岛的所有光亮都全部熄灭,到处都一片漆黑。
……竟然连史蒂芬妮小姐也对自己无语了吗。
遭受到这种莫以名状的冲击,伊野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马上就要融化在空气中消失了。
"嗯,不过那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其实怎么都无所谓吧~?"
然而,这样的萤光肌肉人——不。
面对这个如同寿命将尽的萤光棒一般慢慢淡化的存在,根本就没有人对他感兴趣。
"这样的话,你也应该明白我必须尽快夺取东部联合的理由了吧……这烦人的冲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呢——咦,菲!?你又醉了吗!?"
"咦咦?克拉米 你真是的,连视野范围也这么小吗~我根本没有醉呀~!"
"你这个"也"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说我的视野和什么很小嘛!!"
"咦~?这还用问,说的当然是胸部啦,砧板小姐~!呀哈☆"
"要不我马上让你躺在砧板上将你大卸八块怎么样,鱼类!!像你这种因为想被人踩而献出"种的棋子"的笨蛋,比起发育胸部,首先就该把营养转到脑子里——啊.对了,史蒂芬妮,多拉!"
菲尔和莱拉——在两人那无需语言的胸部面前泪眼汪汪地叫喊着的克拉米。
——又向另一名不当的富裕阶层投以充满怨念的凌厉眼光。
"你又是怎么回事嘛!?难道你也是来这里大肆炫耀的吗!?怎么了,难道胸部就那么重要吗!?难道像我这样谦卑朴实地活着——就真的那么不堪吗!?"
如此毫无来由地遭到了怒火的轰击,史蒂芙忍不住大喊道:
"我都说了我这次是送"书信"来这里的呀!难道就没人在听我说话吗!?"
……看来真的是没有人打算听呢。
史蒂芙仰望着天花板,无可奈何地流下了一滴清泪。
是的,根本就没有人在听她说话。
而且,伊野现在根本就没有听别人说话的余力。
对周围的喧嚣充耳不闻,仿佛随时都要碳化.——不,零流质化的灵体肌肉。
他只是默默地眺望着窗外的——缠绕成骷髅状的天空,在近乎于茫然自失的状态下思考着。
……也就是说,那个游戏的全体参加者——非但赌上了自己的性命….
甚至还把各种族的一切——包括灭亡在内……都放到了赌桌上——就是这样的意思。
虽然被抹去了记忆,但全员都答应了这个条件——包括巫女大人,还有伊野自身。
为什么 究竟怎样做才有可能让大家和自己答应承受如此大的风脸昵——!?
啊啊 巫女大人。
巫女大人,还有空他们——深信着所有人都绝对会背叛,并且在此前提下依然能取得胜利。
不付出任何一个人的牺牲……巫女大人一定是深信这一点,而伊野也应该相信着那样的巫女大人。
巫女大人和那对兄妹,究竟是如何预期,怀着何种意图赌上了"种的棋子"呢。
那个剧本。
不牺牲任何人的剧本,究竟在哪里——
就在这时。
——针对伊野内心的疑问,有人作出了回答。
"…………好吧,我不管那么多了。现在我就这样直接把书信,读
出来好了!!"
以放弃的口吻这么宣布的她……的确是出乎意料的——
"按照空事先指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