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6 章(1 / 1)

在清朝的生活 西木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向弘历的目光又冷又厉,不禁又给唬吓住,陷入天人交战中,脑子里一片混沌。一会儿想**宫闱是死罪,一会儿又想胤禛只有弘历这一个堪当大任的儿子,弘历必定无事。

然,就在允礼渐是说服下自己之际,却见胤禛一脚踹开弘历,目光如炬的盯着他,张开薄唇冷冷的吐出一字“说”!一瞬间,允礼心直跌谷底,方才脑海里涌起的想法,在这一刻全然无用,他只能木然的站起身,走到弘历的身边跪下,一字一句艰难的启口道:“四阿哥对于当晚的事只知一半,还望皇上请容臣弟禀来。”

胤禛神情莫测的看了允礼一眼,旋即转身重又回到炕上坐下。允礼安抚的朝弘历点点头,步伐僵硬的走至屋中,语句清晰的说起八月二十二日燃灯宴那日的事来。

当晚胤禛离开后,弘历因领了口谕要送醉酒不醒的弘昼离席,于是先行离开打点,而他实属酒力不佳,索性就留在了更衣间小憩片刻,又因他猜床榻胤禛许是睡过,便自寻了临窗的一方贵妃椅凑合着眯会儿眼睛。

稍时,睡意来袭,他闻着窗外的草木盆栽的幽香渐入睡眠。却在他意识迷糊之际,忽觉口干舌燥,浑身一股邪火上上不去下下不来。正难受着,只听“吱呀”一声,半遮的门扉被从外抽开,朦胧的月色轻洒进屋,一个身型圆润丰满的女子悠悠晃晃的也进了屋来。

以为他要小憩,屋子里移下了灯,此时屋里黑乎乎的,只有淡淡的月色照亮。也许因为这一点,女子并未发现屋里还有人,只跌跌撞撞的摸索着向床榻那边走去,口里无意识的发出不成声的呻吟轻唤。

允礼也不知女子说地些什么,只是见了女子摇曳的身姿,听了她暧昧的嘤咛,他浑身臊的厉害,下腹一股气血涌动,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将女子就地正法,可残留的理智告诉他此地是后宫,由不得他乱来。就在这时,他起了离开的念头,却仅仅回头看那女子的一眼,他脑海“轰隆”一声炸开锅了,双眼冒着血丝的望着月光下那抹桃红色的身影。

只见淡白的月华下女子的诱人的身躯一览无余,桃红色的薄纱掩盖不住白嫩的**,胀鼓鼓的胸脯耸在半敞的衣襟前,露出大片雪白的柔软。窄窄的腰肢也被桃红色的薄纱缠绕着,随着她晃动的身形摇曳身姿,舞动着一方挺翘的圆臀。

堪堪一眼过后,允礼残留的理智飞灰湮灭,心下只道这女子是宫娥,便再无所顾忌的扑了上去,从后抱住了女子妖娆的腰肢,大手立即穿过腋下覆上了女子的柔软,带着她滚入床榻里。

……

意乱情迷后,身上躁动退去,他一个激灵坐起身,看也不敢看女子忙穿回衣服。这时,弘历正好返回,一见屋里的情况,忙拉着他回到了席上状似不知。

一口气说完一切,允礼重重叩了一个头,俯首认罪道:“一切都是臣弟色迷了心智,做出此等丑事,还让四阿哥替臣弟遮掩了这多个月,实在罪不可赦,还请皇上严惩。”弘历震惊的听着允礼说完,随即不可思议的摇摇头,连忙又看向胤禛辩解道:“皇阿玛……”

一语未出,就被胤禛冷声打断道:“十七弟,你豁达识体,素为朕所信奈。但你所作所为实在让朕寒心,实为不可饶恕。”说着,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听你所言,似乎事有蹊跷。比如你一晚都和弘历在一起,他身体无一丝异样,你却像……中了迷香一般,不可控制自己。”

闻言,允礼猛地抬头,正好看见胤禛眼里一闪而逝的精光,一丝疑惑跃上心头,那日的情景也一一浮现……对了!允礼神情一怔,转头看着弘历,有些不确定的道:“当晚,臣弟在贵妃椅上睡了一会,就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香味从窗外飘来,然后身体就一阵难受。”

“窗外……香味……”两词胤禛口里咀嚼细品,忽的阴鸷的双眼微眯,不理跪在脚下的叔侄俩,兀自行到窗前,举目望着已墨黑的天际,发出一声阴测测的冷笑道:“临窗相对,香气四溢!八弟你眼光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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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事明

第三百二十五章 事明

室内静默无声,胤禛阴狠的话什隐隐传进叔侄俩的耳际,两人不由大吃一惊,允禩已死六年,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这头,两人暗自思量,片刻自思不解,索性弃了想法,又转到自身这桩烂事上头。

这思绪一转了回来,弘历的心思就似窑上的瓦盆,主意一套一套的,立时便想到当务之急得先保住允礼,再说后话。可胤禛正在火气上头,他叔侄俩无论怎样劝,都是火上浇油,如今能劝得住熄火的人……不正是他额娘?!

救命稻草找到了,弘历正暗自盘算如何得法,殊不知一脸的想法不偏不倚恰好落入刚回转过身的胤禛眼里。当下,胤禛眸底的黯色又深了深,却又心里还惦记着旁的事倒暂且搁置下,故见他脸一转,向允礼前行几步,怒气勃发的面容上也随之流露出些微沉痛,道:“你和十六弟年幼,朕一直是如何护你们?直胤祥去世后,朕更加你俩引为左膀右臂,可以使说朕对你的培养不下于弘历兄弟!”

听言,允礼想起他母族不过包衣出身,而额娘既不受宠又身份低微,全是胤禛如兄入父的维护,才有了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念及此,不由心下一酸,情不自禁的低唤道:“四哥……”

胤禛沉重的叹息一声,目光却是一凛,直直的盯着允礼,肃声道:“朕只有两子,正是因为信任你,不但让你身居议政大臣,还将弘历交给你辅佐。可你居然做出如此有损我皇家颜面之事,还伙同弘历一起隐瞒朕。你又置朕于何地?”

“四哥……不,皇上,臣弟该死,有负你所托!”允礼跪地上前道,却一时说到伤心处,忍不住落下男儿泪:“皇上对臣弟的恩德,臣弟铭记于心,时时不敢忘怀。若是没皇上的提拔,臣弟如何在朝堂上立足,施以抱负……就是额娘她,也得以皇上的恩赐,才能晋封为庶妃。”说着,向胤禛重重叩首三下,决然道:“臣弟愿以死谢罪。”

闻言,胤禛似被抽走了全身力气,身子晃动着倒退三步,堪堪后背抵住炕桌方稳住身形。见状,叔侄俩唬了一大跳,顾不得待罪之身,忙一面起身相扶,一面惊慌道:“皇上(皇阿玛)——”

胤禛猛地睁开双目,抬手止了二人上前搀扶的动作,复又目光如炬的盯着允礼,道:“打虎亲兄弟,胤祥走后,朕只有你和十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