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9 章(1 / 1)

在清朝的生活 西木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因不用给乌喇那拉氏请安,慧珠起得晚些,天已大亮,方睁眼醒来。唤了小娟进屋服侍起身,随口道:“什么时辰了,弘历、宝儿起来没?”小娟回道:“辰时了,弘历阿哥和宝莲格格已用了饭,由小然子带着,在东厢和弘昼阿哥玩。对了,耿格格已来了多时,现在还在正屋子里候着。”慧珠听闻耿氏在等她,简单的梳洗了下,便让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小丫头,慧珠和耿氏对视一眼,已猜到所禀何事,但还是问道:“怎么了?如此慌忙。”

小丫头回道:“钮祜禄福晋、耿格格,年福晋院的六阿哥今早去了,福晋让奴婢请您们过去。”慧珠心中虽已是料到,仍不免叹息两声,却至示意到她与耿氏身上的素色衣裳,神情冷了下来,也未说些什么,和着耿氏便向年氏院子赶去。

刚到年氏院外,就见耽门廊下高挂两只白色灯笼,走进里面,满院子下人已换了丧衣跪在地上哀泣。

慧珠不待多看,忙疾步进了屋子,只见太医跪在地上,一旁还立着李氏婆媳、宋氏、武氏、安氏她们,而乌喇那拉氏正一筹莫展的劝着年氏。众人见慧珠赶来,忙过来行礼,慧珠罢了罢手,走到乌喇那拉氏前面,行礼轻唤道:“福晋?”

乌喇那拉氏抬头看了眼慧珠,摇摇头,又氏劝道:“年妹妹,福宜已去了,入土为安啊。”年氏似听不见任何声音,抱着怀里的福宜念念不停道:“福宜乖,一觉睡醒了,你阿玛就祭祀回来了,然后带着我们的宜儿去看灯火。”

乌喇那拉氏撇过头,拭了拭泪,方微有哽咽道:“钮钴禄妹妹和耿妹妹都来了,全府上下的姐妹都来了,大家都看见福宜他”话犹未完,只见年氏突然抱着福宜退开几步,指着慧珠,恨恨的喊道:“不要,不要带走我的孩子。”说着转身就往外跑。

乌喇那拉氏一急,忙招呼了几个仆妇制住年氏,小福子更是几个大步上前,一把夺过福宜的尸身。“啊”年氏大叫一声,挣扎的向小福子扑去,小福子顾忌年氏的身份,又退回几步道:“年福晋还请节哀,福宜阿哥已经去了。”听后,年氏突然停下挣扎,又哭喊了一声,昏了过去

本章完

...

------------

第一百九十一章 噩耗(上)

时下年节,丧事不宜隆重,且又是未及周岁小儿殇逝。(有几个字看不到)而言实属常事。遂又于两日,胤真回府,听乌喇那拉氏禀了福宜之殇,思虑一番,便做了定夺。命福宜丧事迁至北郊温泉庄子,只请年氏娘家近亲吊丧即是,并以年氏初丧爱子为由,移年氏别庄静养。如是,福宜殇逝在胤真刻意为之下,短短几日便淡出了京里社交圈子,满京显贵又一心扑在康熙帝登基六十年的万寿节上。

正月十六,元宵一过,年羹尧离京赴职,前一夜,通宵畅谈于雍亲王府。翌日,胤真亲送年羹尧至北郊外,年羹尧跪地感恩,一感知遇之恩,二感待妹之恩。后又去别的庄看过年氏,年羹尧方启程离京。

二月,新年已过,市井开市,衙门办公,朝常纷扰。康熙帝见二次用兵西丨藏取得胜利,决定加强在西丨藏的施政措施。二月二十八日,抚远大将军胤真疏言:西丨藏虽已平定,驻防龙属紧要。遂康熙帝又定,西丨藏驻军,皇十四子胤贞继续用兵西锤。当下圣旨一出,德妃盼望落空,心至病疾,乌喇那拉氏入宫侍疾,慧珠代管府里。

三月初二,慧珠与高德操劳几日,备下万寿节贺礼,慧珠终歇了口气,不料三月初四,诸王、贝勒、满汉大臣、文武百官为庆贺康熙帝御极六十周年,联合上疏恭康熙帝尊号,康熙帝斥之,并谕下六十年万寿节一切从简。如此,慧珠又忙着将寿礼改减,重新张罗。至三月下旬,万寿节过,德妃病愈,乌喇那拉氏回府,当日,慧珠便交权予乌喇那拉氏,方卸下一身事务。

连月操劳,慧珠气色不佳,遇一场夜雨,受了寒,竟害了病,缠连床榻。这日,慧珠服了最后一剂药后,睡了半个时辰,精神大好,起身见外面红桃绿柳,燕舞莺啼,便让素心在院子里设了高几座椅,去外面坐坐。

四月,惠风各畅,天朗气清,明媚的阳光洋洋洒洒的倾泻下来,慧珠不禁舒服的眯了眼,端着茶盏惬意的呷了一口,喟叹道:“这是这样悠闲的日子适合我。”闻言,小娟、晓雯、董嬷嬷四人轻笑不止,见慧珠横眼扫来,小娟忙微敛笑意,正想转头打笑几句,却见壁影落空出晃过人影,忙“呀”一声,指着壁影道:“主子,爷好像来了。”

慧珠只当小娟唬她,不以为然的说道:“就是爷来了,我也不虚,就会拿爷来唬我,没个新意。”说完,似乎察觉不对,怎么一个二个都恭敬的低头,就是董嬷嬷也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这时,只听“扑哧”一声,慧珠闻声回过,就见小禄子笑容一僵,忙不迭跪地道,“钮祜禄福晋吉祥。”慧珠心里怦怦直跳,看也不敢看胤真沉过来脸色,只对小禄子罢了罢手道:“起来吧,禄公公客气了。”一语毕,就愣在靠椅上,专心致志的觅着茶沫儿。

胤真被凉在一边,自觉在下人面前,失了面子,遂咳嗽一声,语含历色道:“你就一直坐着,觅你那没有茶叶的茶水。”慧珠呆了,茫然的望了望站在一旁的胤真,又低瞧了瞧她手里只有淡黄色茶水的花茶,,心里咯噔一下,忙不迭搁了茶盏,急急起身行礼道:“爷大安。”礼毕,又给胤真让坐。

胤真稍稍满意,却没在靠椅上坐下,将高几上的吃食,靠椅上的软枕,一旁的浓密的繁枝看了一遍,向慧珠道:“看来日子过的不错。”说罢,径直往里屋走去,慧珠哀怨的瞪了小娟一眼,踌躇了一会,方打小娟去茶水房煮茶,她又亲自端了温水洋巾进屋。

小禄子见帘子一掀,竟是慧珠打了水进来,不由高呼一声,“哎呀”道:“钮祜禄福晋呢,您怎么自己做这粗活,这不是折煞奴才们吗?”说着就要抢着端过铜盆,慧珠转身避开小禄子,笑道:“禄公公服侍爷辛苦了,让我来吧。”听后,小禄子偷偷瞄了几眼胤真,心里极快的琢磨一翻,领着屋里其余人退出了里屋。

慧珠见屋内没了旁人,只觉胤真不怒自威,一身气势生生把她压下去,不觉打起了退堂鼓,端着铜盆止步不前。

胤真半响不见慧珠动作,疑惑的“嗯”了一声,慧珠听了声响,仍有迟疑,至想起初二那日下的决定,因着接连三月的忙碌也没顾上,可此时便是一个主动示好的时机。心里计较一定,慧珠死咬了咬唇,随即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