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8 章(1 / 1)

人间最得意 平生未知寒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个驻颜有术的山上神仙,怎么都不是个脑子拎不清的人物,可怎么这说起话来,那么简单直接?

当然是要杀人的,但就这么冲到那座军府里,当着那几个修士乱杀一通?

李扶摇看着许雁的眼睛,皱眉道:“当然不能这么杀,这样我也打不过。”

两个太清,三个青丝。

不太好对付。

许雁的眼神落到李扶摇背后的剑匣上,心想着你是个剑修,应当对付他们也没有那么容易。

“那要我们做些什么?”

既然知道不能凭借境界去虐杀那几位修士,那就需要一些别的法子,比如计谋。

修士之间的计谋并没有多大的作用,但实际上有些小的计谋,或许能帮个不错的忙。

李扶摇想了想,然后说道:“闹出个大动静,让他们有人有一个人出来探查便可,不管是太清还是青丝,只要一个人就行。”

“然后给我一壶酒。”

这个计划说的很模糊,恐怕就连李扶摇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施行。

那个许雁将军倒是若有所思。

时间对于修士来说,真的很快,李扶摇不过闭眼休息了片刻,便已经是夜幕降临了。

外面明月高悬。

大帐里,许雁看着李扶摇,神情凝重。

李扶摇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许雁开门见山说道:“我传了封信过去,说是洛阳城来了个朝暮修士,让他们赶快离去。”

这是阳谋。

不管朝暮修士是真是假,总是需要人来认证的。

所以今夜一定会有个修士过来。

大概率会是一位太清境修士。

李扶摇看着许雁,忽然说道:“你是第六位。”

军府里有五位修士。

许雁是第六位。

许雁皱眉道:“你在说些什么?”

李扶摇说道:“洛阳城里有许多人心向学宫,那么边军呢,总不可能一个都没有的。前面出现了这么多事情,总不能和你都无关,我想想,洛阳城也是应该知道的,只是没有告诉我,是在考验我?”

李扶摇说的有些多,没有注意到许雁的表情。

他看着许雁说道:“我听说有句话叫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呢,听过没有?”

许雁看着李扶摇,说道:“你很聪明,前面那些山上的家伙都没有一个看破过。”

李扶摇叹了口气,“所以他们都死了。”

其实李扶摇最担心的事情不是这个,而是另外的。

他站起身,按着腰间的高楼,看着许雁,问道:“你是延陵人,为什么要替学宫做事呢?”

这是李扶摇很想知道的一件事,但是没有得到答案。

许雁拿起刀,对着李扶摇。

李扶摇看着他,片刻之后大帐里出现一道剑光。

李扶摇提着酒壶走出了大帐,坐到了城头上。

这个世间的事情,总是那样的无趣。

夜色不错,月光照着大地上,就是没有星光。

李扶摇知道那些星光看着不远,其实并不在人间。

朝青秋当时和他在青天城的城头上闲聊,说起星光的时候,便直言那些星光在人间之外,隔着很远,或许是另外的人间。

当时李扶摇问有多远,朝青秋只说一剑挥出,剑气不可及。

朝青秋的剑一剑能够长达数万里,甚至能够达到九万里之长。

九万里已经是极远,可还没有到那些星光所在之地,那么星星离人间到底有多远。

当时李扶摇还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星星上会不会有人?”

既然朝青秋提出星星或许是另外的人间,那么那个人间里会有修士,如果有修士的话,那些修士的境界又有多高,会不会有剑士。

这些都是未知数。

李扶摇忽然觉得想起那些事情,有些意思,便喝了口酒。

酒自然是被许雁下了毒的,只是对于修士来说,这些毒,有没有都没有两样。

要是毒便能毒死像李扶摇这样的修士,那么山下百姓对于山上修士,也没有那么忌惮了。

喝了几口酒,李扶摇看着远处,忽然说道:“最后还是得出剑才行。”

远处是一片夜色,夜色里自然不会什么都没有。

有个书生站在夜色里,看着这边的李扶摇。

李扶摇看着他,问道:“有意思吗?”

第四百四十二章 昨日之事不可留

争斗不仅有意思,还有些凶险。

而且不可避免。

只要不是站在同一条河的岸边,那么不管对事物再有多么一致的看法,都免不了为些别的什么东西而产生争执,争执演变成后面,便很有可能变成争斗。

出现了争斗,这个时候讲道理便没有了作用,还是得变成看谁的拳头更强大,换句话来说,便是拳头决定对错。

是不是真正的对错,没人知道,但总归是拳头更硬的一方会更舒适一些。

不管是精神还是别的什么。

书生站在远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有些奇异的光芒,他看着李扶摇腰间的那柄青丝,有些意外,“从来没有消息说过,你这位声名鹊起的剑士会是洛阳城的供奉。”

他说这句话是真的,学宫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书院也好,在李扶摇青天城一朝成名之后,都知道了这世间有个剑士叫做李扶摇,但从未想过,李扶摇早已经成为了洛阳城的供奉。

在这里不得不说洛阳城的保密工作做的真是不错。

李扶摇仰着头喝了好几口酒,抹嘴笑道“是什么身份有什么好说的,你们非要找事情,我被人叫来解决事情,反正打就完了。”

书生皱了皱眉,仿佛觉得有些意思,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帐,自然能够感受到那位许雁将军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这延陵朝野上下,唯学宫马首是瞻的其实不多,但要是说起亲近学宫的,便多了去了,只怕抓上那么一把,也仅有一两个对延陵皇帝更甚对学宫。

只是学宫里面本来都万分复杂,到底是谁的声音更大,都不好说。

掌教大人要是常年坐镇学宫,态度强硬,建立起自己的一套班底,只怕现在的学宫,便该掌教大人一个人说了算,道理嘛,就是这样的,掌教大人贵为云端之下的前三人,除去那位观主不敢说稳胜之外,其余人谁又敢说能够稳胜掌教大人?

有这般修为,学宫里谁不服,便打得他服又如何?

梁溪的道士一直不喜欢讲道理,遇上事情先是拳头大的便是有道理,可学宫不这样,哪怕掌教大人是天底下学问最大的读书人,不见道理不太好,那打一顿之后再讲道理不是顺畅得多?

其实不止是他一人,学宫里尚有许多不属于那几脉的读书人有如此想法,掌教大人为何偏偏固执的任由学宫出现这般乱象?

世事太过无常,也太过复杂,谁又能想得透。

就好像昨日提及的龟甲,今日便成为了过去。

书生的境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