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章(1 / 1)

我是十七皇子 卖笑的黄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人太甚了。”

一触即分。

穷书生的眼眶黑紫一块,宛若两只熊猫眼般,并且肿了。

“今晚谁也阻止不了我炖驴,干你。”

他冲了过去,又跟毛驴扭打一块。

呼哧。

毛驴厮叫一声。

一人一驴再次分开,毛驴咧咧嘴,兽眸怒瞪着穷书生。

呼哧。

毛驴冲了过去。

“驴兄,不打了,不打了。”这时,穷书生的气消了不少,连忙避让,挥手作势不打。

可毛驴不让,呼哧呼哧的叫,蛮不讲理的冲了过去。

“你别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无奈,穷书生见状威胁了句,看到仍旧不依不饶的毛驴。

他气沉丹田,真气在体内转动。

真气运转至双脚,他转身就走。

毛驴再后面追。

远处。

同一条道上的齐禾在几个仆役的保护下,眼眸充满了悲伤,不时回头看向夜色下只有轮廓的方凉城墙。

经此一事,他仿佛长大了不少。

“世子,停一下,前面好像有些不妥。”

一声呼喊,齐禾勒住缰绳,把身下的骏马唤停。

“怎么了?”

他的实力不足,看着前方蜿蜒的漆黑路面,距离稍远点,只有月光照物,他只能沿着黑漆漆的树影轮廓看去,一无所知,更深处是一片漆黑。

“有什么问题?”

马蹄扬起,仆役看着前方静悄悄,聚精会神,忽的耳朵抽动,仿是听到了什么求饶声。

“戒备,来人了。”

锵。

仆役们抽出兵器,团团把齐禾护在中央。

就在这时,前方有一个身影宛如抛物线般,在仆役眼前砸落,砸出一个深坑,同时还让马儿们惊吓了。

齐禾从仆役的缝隙中死死盯住前方那扬起的尘土,远处传来一声呼哧,其中的怒意让齐禾都能听出来。

喜色爬上了齐禾的脸庞,那呼哧的声音,他太熟悉了。

“师兄?”

齐禾开口说道。

穷书生是齐王弟子,齐王是齐禾父亲,所以,齐禾称呼齐王弟子一般都是叫师兄。

而所有齐王弟子中唯有一人是有一头驴,穷书生。

“哦,师弟啊!

好巧,我正在练一门腾空身法,讲究如何更快从一点落到另一点,这不是你所想那样,我真是在练功”

话没有说完。

嘭的一声。

驴蹄砸在穷书生的头,把他的打断。

“好了哦再这样我”

嘭嘭嘭。

连续被砸几声,毛驴仿是解气了,不再出蹄。

尘息灰落,穷书生整理了脸上的灰尘,看着目瞪口呆的仆役,他那张厚脸皮都不由一红,好在天黑,仆役也不好看出那抹红晕。

“师兄,你快去救我姐夫,救君山先生。”

齐禾早已见惯了穷书生和毛驴的日常,倒是没有多大的惊讶。

“你别急,你把你们的事一五一十说给我听。”

穷书生没有急着救人,他从那冲天而起的拳势就知道了君山老人可能是死了,不然拳势不会有死志,领悟真意的人很容易从真意攻击中体会人的心思。

君山老人都死了,那么启蔚南也不可能活命。

齐禾把来到这方凉城两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得穷书生直愣。

“是这样啊!”

他看到齐禾又有说话的意思,摆摆手。

“你们保护好世子,去那里的小镇等我。”

穷书生指了指后面看不见影的小镇,刚走一步,回头对齐禾说道。

“你要有准备,他们两人大概率是死了,我去确认他们死活,真是死了,我会想办法带他们尸首会夏京。”

不等齐禾回答,穷书生的身影就远去,毛驴跟在他后面。

一人一驴的身影渐渐被黑夜侵蚀,不见了。

199话 入城(5更)

凌乱的土路,一路走来,穷书生并没有遇见李烨。

呼哧。

在夜里,毛驴的视力比穷书生更好,朝着前方坑洼努努嘴。

“看来他们是凶多吉少,渭南这个孩子可惜了,若是不死的话,在十年内有很大机会踏入宗师,现在折翼在这里。

世间多纷扰,那得几回闲?”

穷书生长叹一声,低下身子,伸手在那糅合了鲜血的泥土一抹,随后观察了四周的动静,根据这些片段,他在脑海模拟了双方交战的大致情况。

身影交错,不时在各处出现。

伸手作刀状,掌刀重重,最后归化为一,以微小的角度斩下,所站位置正好是李烨之前出刀的地方,穷书生的动作与李烨近乎一致。

“地上曾有重叠痕迹,是这样吗?若是这样的话,很简单的刀法,可却让蔚南都没有办法挡住,使出无数遍的基础刀式,最后化繁为简,百变不离其宗。”

穷书生在小声嘀咕。

再次确认启蔚南的尸体没有在附近,他就缓步离开。

茫茫夜色,当穷书生来到方凉城时已经是下半夜,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他进入了方凉城。

“这么晚了,先找个地方歇脚,明天再去取回尸首。”

启蔚南是枪王城的高徒,而且又是齐王府上三小姐的女婿,于情于理,他都需要把启蔚南的尸首带回夏京。

尤其是齐禾能活下来也全赖启蔚南的舍生,不然他们这些人一起逃离,只怕是被一锅端了。

穷书生是艺高人胆大,带着一头驴在街上走动,对着那些挂有什么客栈,酒楼的地方,挑挑拣拣,仿是在找住的地方。

“这间客栈不错,空房也多,就这间吧!”

呼哧。

毛驴低声嘶鸣。

随后,在得到肯定的答复,穷书生抱着毛驴就跃上,脚底每次落空时,脚下都会浮现一个文字虚影,一闪而过,溜入了某间没有人住的房间。

不多时,房间内响起鼻鼾声。

翌日,清晨。

穷书生从柔软的床榻上醒来,伸了过懒腰,打着哈欠,走了几步,把睡在地板上的毛驴踢了几下。

“驴兄,醒醒,醒醒。”

毛驴翻转了身子,睁开了眼皮,睡眼朦胧看了眼穷书生,翻翻身就再次睡了过去。

足足叫了五分钟。

无奈下,穷书生施展轻功,从别的房间取了些清洗工具,洗刷过后,搬来一张椅子,拿起一根木棍在毛驴的身上戳了又戳。

毛驴睡得很熟,嘴巴还留着口水。

“醒醒你这头好吃懒做的蠢驴,太阳晒屁股了。”

经自己一说,穷书生仿是想起了什么,挥手,把窗户推开,让阳光照进来,刚好晒在了驴屁股上。

似乎这一晒,反而更让毛驴舒服了,驴嘴吧唧几下。

这气得穷书生个半死。

举起手中的木棍,他作势欲打,可一想到昨晚的情况,伸手摸了摸眼眶,算了,好汉不与驴计较。

“起来了,起来。”

又是叫了几分钟,无奈之下,他想起了一件事。

“驴兄,前面有好漂亮的女驴。”

毛驴一个激灵,翻身就站了起来,睡眼朦胧的驴眸四处张望,气得毛驴那股叫怒,呼哧呼哧的叫,随后被穷书生一手按住。

“行啦,驴兄不要过分了,你还想不想要朱果?”

穷书生直到毛驴的要害,连忙开口。

毛驴的眼眸充满了灵性,微微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