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乔一给出的友情?价, 在阿姨眼里和那些工厂倒闭，老?板带小姨子跑路大甩卖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乔诺的实力怕是被高估了。

　　这么想着, 便不由自主的看向?乔诺, 眼底既有探究又有斟酌，不知道十块三首能行不？

　　乔诺：“······”

　　【哈哈哈哈, 姐姐这个跳楼价一下子就?把拽爷的逼格拉低了】

　　【阿姨怀疑的眼神好像在说?, 便宜无好货，大意了】

　　【姐姐这是明晃晃的嘲笑?拽爷一文不值么, 好惨】

　　【姐姐炫价时，乔诺：你别太过分了！姐姐大甩卖时，乔诺：这钱是非赚不可么】

　　【哈哈哈哈, 楼上的姐妹是要笑?死我?，继承我?的月供三千二?么】

　　【你们说?，大妈会不会砍价呢？】

　　【有可能，毕竟她后悔了, 哈哈哈哈】

　　乔一看着大妈明显吃了亏的表情?，赶紧做出揽客的样子：“阿姨，这可是跳楼价，不能再低了。”

　　大妈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话也坐实了她的猜测，小伙子价格虚高石锤了。

　　“不能，那就?是还可以讲价，对不？”大妈的姿态瞬间就?高起来了。

　　乔一为难的看了眼乔诺，支支吾吾对大妈说?：“不瞒您说?, 我?弟弟就?是个糊咖，他唱的那些歌早就?没有市场, 白送都没人要，我?刚刚故意提高报价，就?是为了给他挣个面子，您可怜可怜他，最低十块三首，打死都不能再降了。”

　　乔诺被乔一气得紧握双拳，压着火气质问道：“这钱你今天是非赚不可吗？”

　　乔一戏精上身，立马就?委屈起来，眼泪说?来就?来：“姐姐也没有办法啊，你当初信誓旦旦的要靠唱歌发家?致富，结果被现实打得鼻青脸肿，活得不如狗，你不趁着阿姨们赏识你，见好就?收，还在傲气什么，真以为自己千金难求吗？”

　　大妈们一听俩人的关系，立马代入付出的人被误解，被关照的人不领情?这种苦情?戏里，公理心一下子暴涨。

　　“小伙子，你姐姐都是为了你好，你就?别犟了，多少不是赚呢。”

　　“就?是就?是，十块钱三首不少啦，我?们这么多人，一人订五十块的歌，十个就?是五百，比你卖玉米赚的多。”

　　“晚上小广场音乐一响，隔壁村的人也会来，到时大妈指定帮你多接点活儿?，吃顿饱饭很容易的。”

　　【神他妈活得不如狗，拽爷年入千万好吗】

　　【哈哈哈哈，大妈们好热情?，谁顶的住】

　　【拽爷这辈子都没想到，五百块可以畅享华语乐坛最具潜力歌手?独唱一百五十首歌】

　　【白菜都比乔诺贵来着】

　　【又是同情?乔诺的一天呢：）】

　　【我?就?说?，姐姐要加大砝码，这不来了吗（搓手?）】

　　【打起来打起来，爷爱看】

　　在大妈们殷切的劝慰下，乔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做了一个沉重的决定--打不过，就?加入。

　　不就?是唱歌吗，在哪儿?不是唱，钱不钱的另说?，咱就?是为了回馈大妈的帮忙，礼尚往来而已?。

　　乔一如此堂而皇之的羞辱他，不就?是要把他气走，最好永远也不开口?唱歌。

　　这样的话，她就?更有理由强迫他退圈了，想的美！

　　他绝对不能上她的当，他就?要反抗到底！

　　他努力压下心底的憋屈，郑重其?事的说?：“十块三首，我?能唱一宿！”

　　乔一：“······”算你狠！

　　乔诺趁热打铁道：“咱们把定金交一下，然后再选歌，可以吗？”

　　大妈们点头同意，“没问题，咱们一人先交二?十，到时候根据歌曲数量，多退少补，成不？”

　　“成交。”

　　大妈们痛快的打开小荷包，排队交钱，签字确认。

　　乔诺乐呵呵的把定金塞到一脸不爽的乔一手?里，温声道：“谢谢姐姐帮我?接通告，这钱算我?孝敬您的，不用谢。”

　　乔一咬着后槽牙捏紧小钱钱，皮笑?肉不笑?：“咱们走着瞧！”

　　乔诺耸肩，一脸无谓：“我?奉陪到底！”

　　俩人对视的空气中仿佛萦绕着无形的电流，噼啪炸响。

　　【啊啊啊啊，对峙的小火花又炸起来了】

　　【乔诺出息了，竟然敢跟姐姐硬钢】

　　【我?打赌，拽爷帅不过三秒】

　　【坐等他被暴揍】

　　【这波我?站乔诺，姐姐有一丢丢过分】

　　【乔诺，你一定要反抗成功啊】

　　当乔诺成功赚了一笔外快时，另一头的赵睿半个苹果都没卖出去。

　　刘江家?的苹果从来没在集市出现过，果子成熟那一刻，就?有长期合作的经销商，直接开着货车去果园拉，一对一没有中间商。

　　村里的人都知道，只要是刘江家?的苹果，品质都是一顶一的好。

　　事实也确实如此，赵睿和楚薇柔推着苹果入场时，就?特意看过周围的竞争者，没有一家?的苹果赶得上他们的品质。

　　俩人随便看了眼其?他商贩的定价，基本就?是三到五块一斤的区间。

　　赵睿一看自己的苹果又大又甜，卖相还好，怎么也该翻倍卖才划算，而且拔高价钱还能筛掉一批抠搜顾客，省去了讨价还价的烦恼。

　　只有高端客户才配得上他们的苹果，也只有不缺钱的人，才不会为了三瓜两枣跟他们过多纠缠。

　　高价高品质，意味着收益也会高，很容易就?能拔得头筹。

　　带着这样的自信，他跟楚薇柔商讨后，迅速定价开摆，坐等高端顾客上门询价。

　　结果等了半天，没等来高端顾客，倒是等来不少看热闹的人。

　　“你这什么苹果啊，卖这么贵，二?十一斤都能吃肉了。”

　　“这是有机苹果，纯绿色无添加。”赵睿用看乡巴佬的眼神觑着对方，语气透着不耐烦。

　　“有机苹果是城里人的叫法，咱们这里都叫无公害。”

　　“你这苹果是刘江家?的吧，只有他能种出这么大的，可他家?卖给外地商贩都才五块，你卖二?十也太黑了吧。”

　　“五块是成吨的买，单卖就?是二?十，爱买不买。”

　　“呵，价钱贵，态度还不好，走了走了。”

　　被这么一吆喝，围观的人全都散了，恰好这时传来了一阵悠扬的吉他声，在聒噪的市场里尤其?突兀。

　　楚薇柔寻声看过去，就?见乔诺抱着吉他，闭着眼睛，一边拨弄琴弦一边低吟浅唱。

　　虽然没有歌词，但悠扬的旋律和清润的声线，很快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原本还步履匆匆的行人全都默契的驻足，静静的看着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一刻，周围的世界仿佛被谁摁下了暂停键，世间的纷纷扰扰都因他而停止。

　　时间的尽头倏然垂下一束暖阳，把乔诺笼罩其?中，桀骜的气质，清隽的外形，被上帝特别眷顾的英俊容颜，都因为那一抹光被放大。

　　只一眼便能胜过人间无数。

　　楚薇柔平静的心湖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阵阵涟漪，顺着血液涌入面颊和耳朵，连带眉眼都染上了一抹暧昧的温柔。

　　赵睿死死握住双手?，楚薇柔毫不掩饰的欣赏和爱慕让他嫉妒的发狂。

　　不就?是发挥特长吗，他也会，比起无病呻吟的瞎哼哼，rap激昂高亢的热血，更能带动气氛。

　　他倏然开口?：“我?忽然想到一个办法，可以把五块的苹果，卖出五百的价值。”

　　楚薇柔被他的话惊到，忙转头看过来，“二?十块一斤都有人嫌贵，你还要加价？”

　　“单价不变，只是增加附加值，让买的人觉得划算就?好。”赵睿的眼底自信满满。

　　可直觉告诉楚薇柔，赵睿怕不是又要作妖了？

　　她下意识抗拒着，面上还是要捧场：“什么附加值？”

　　“用我?的专业做推广，实现营销变现。”

　　赵睿高深莫测的傲娇样，让楚薇柔没来由的反感。

　　越接触赵睿，越能凸显乔诺的优秀和低调，越激起她想紧抓乔诺的渴望。

　　她一直很清楚，和赵睿组队只是暂时的，她早晚会让一切回归正轨。

　　她努力压下心底的厌恶，装作懵懂的问道：“你能说?的通俗一点吗，我?有点听不懂。”

　　这话成功愉悦了赵睿，他扬起一边唇角，露出一个自以为帅气，实则很油腻的痞笑?：“我?直接表演给你看吧。”

　　话落，他毫无预兆的站到了堆放苹果的石台上，送给楚薇柔一个wink，而后握拳抵在唇上，开始了他的表演--一段节奏明快的B-BOX。

　　为了迅速吸引注意力，赵睿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是沉闷有力的鼓，鼓点的节奏宛如敲在众人的心尖尖上，迅速抓住了大家?的注意力。

　　众人闻声看过来，就?见赵睿一手?捂着嘴巴，一手?在空中有节奏的比划着，明明什么扩音器都没有，声音却十分响亮。

　　而他摇头晃脑的样子，跟魔怔了似的，围观群众费解又好奇。

　　只是比起音乐的节奏，大家?更想知道他是怎么发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声音，还惟妙惟肖的。

　　【好酷，B-boxYYDS】

　　【他们不用花钱就?能看到哥哥精彩的表演，简直三生有幸好吗】

　　【至于这么捧吗，不就?是口?技吗，嘚啵嘚啵我?也会】

　　【只有我?觉得好尬吗，集市里表演B-box，就?跟吃席时搞T台走秀一样，不伦不类的】

　　【不懂就?闭嘴，rap适用任何场景，比瞎哼哼强】

　　【YOYO切克闹，what’s up、peace&love，YEAH!!颠来倒去就?那么几?个词，一群装逼怪】

　　【哈哈哈哈，描述的很形象，怒赞】

　　【村民们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什么新鲜玩意儿?似的，莫名有种喜感】

　　【抱歉，忽然想到耍猴了】

　　【哈哈哈哈，我?先笑?为敬】

　　随着人群的靠近，赵睿也发现了他们越来越不对劲的目光。

　　他们眼底有探究、好奇、疑惑和费解，唯独没有欣赏和崇拜。

　　不应该啊，rap这么流行，传唱度也很高，他们怎么一副从没见过的样子。

　　赵睿努力压制着心底的不解，继续完成余下的表演。

　　当最后一个音调结束，周遭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默契把视线停驻在他的嘴巴上，迫切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思，越发明显起来。

　　有胆子大的，甚至往他面前?走了几?步，猫着腰专注的看着他的嘴巴，边看边询问：“你嘴巴里是不是藏着东西？”

　　赵睿拧眉，冷冷的看着他。

　　对方也觉得自己有点唐突，忙解释道：“你刚刚动次打次的发出那么多不一样的声音，一定是藏着什么能发声的工具吧，能不能让我?们看看呀。”

　　赵睿闻言，面色好看了不少，乡巴佬就?是乡巴佬，真是高看他们了。

　　本着普及的心态，他傲慢的开口?：“我?嘴里什么都没有，我?刚刚表演的是B-BOX，是音乐口?技，口?技您听过吗？”

　　“口?技我?懂啊，就?是耍嘴皮子模仿畜生、模仿桌子板凳，就?是不出人声，对不？”

　　赵睿：“······”

　　【哈哈哈哈，大爷好幽默】

　　【模仿畜生，就?是不出人声，大爷是懂押韵的】

　　【哈哈哈，赵睿嘴巴都气歪了耶】

　　“还能通过声音编一个故事场景，是个非常厉害的绝活儿?。”

　　被同伴这么一提醒，大爷恍然大悟道：“对对对，是有这样的人，以前?就?有人来咱们村表演过。”

　　另一人又问：“那你除了模仿乐器，能学畜生叫不？”

　　赵睿压着火气说?：“我?这是音乐口?技，不是走穴卖艺的低级模仿。”

　　眼见赵睿要暴走，楚薇柔忙出面解围：“大爷，我?们主要是卖苹果的，要不您看看我?们的苹果。”

　　大爷一听，忽然明白过来了，“哦~我?知道了，你们在模仿前?面那个小伙子，用口?技吸引人来买东西。”

　　楚薇柔尴尬的笑?笑?，转身去拿了一个苹果递给对方：“大爷，您先尝尝看，不买也没关系的。”

　　大爷看了眼苹果，没有接，只说?：“你这苹果卖相不错，应该不便宜吧？”

　　有人指了指标价牌：“那写着呢，二?十一斤。”

　　“好家?伙，赶上吃肉了。”

　　大爷看了眼赵睿，又说?：“你这小伙子心黑啊，人家?那个小伙子不仅给人唱歌，东西等于半买半送，你这价钱也太贵了。”

　　“我?跟他能一样吗，他唱的歌都是过气的，没人听，我?正当红，我?在台上表演，一首歌就?是几?百万，今天白唱给你们听还讨价还价的。”

　　“那你这么厉害，怎么落到卖苹果的地步呀？”

　　“卖苹果就?算了，态度还这么恶劣，难怪没人买。”

　　“你--”

　　“对不起啊大爷，我?弟弟不是那个意思，他第一次卖东西，不知道怎么卖，您多包涵。”

　　“我?们只是种地的农民，这种高价苹果，我?们吃不起，不耽误你们做生意了，走了走了。”

　　随着大爷的一声吆喝，人群又一次散了个干净。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俩的摊位再也没有人光顾，路过的人看到价钱后，也都敬而远之。

　　赵睿自以为高明的销售，顿时成了笑?柄，被直播间的观众群嘲。

　　【哈，像他这样的人才应该叫逼王吧，自以为是目中无人】

　　【不，应该叫翻车逼王，装一次翻一次，次次不重样】

　　【怎么搞的嘛，照这样下去，他们根本一分钱都赚不到，还怎么赢啊】

　　【我?之前?以为乔诺的一百块没有胜算，现在看来，这组更是惨不忍睹】

　　【活该，谁让他装逼的，拉了吧！】

　　【忽然有点同情?楚薇柔了，她好像很需要那份代言呢】

　　楚薇柔心里烦躁的要死，面上却还得装作镇定的样子，一边安慰赵睿别担心，一边满怀期待的等着买家?上门。

　　然而她越体贴，赵睿就?越自责懊恼，“对不起，我?好像又搞砸了。”

　　不仅搞砸，他还在楚薇柔看向?乔诺的眼神里，看到了深深的绝望，他不得不承认一个残酷的事实，他根本比不过乔诺。

　　想到这里，他不甘又愤怒，绝不能就?这样认输，一定有办法扭转局面的，一定有！

　　*

　　当楚薇柔和郑楠两组嘉宾空手?而归时，乔诺已?经在小广场和大妈们开心的互动起来。

　　大妈们十分讲诚信，把自己预定的歌曲唱完后，付清了尾款，还给乔诺不断带来新的大妈，跟他在舞台上互动。

　　不管是通俗歌还是山歌，乔诺都毫无怨言的陪唱，哪怕大妈们跑调跑到姥姥家?，他也没有嘲笑?，而是跟她们一起歪着调子唱，半点偶像包袱都没有，完全把舞台当成了游乐场。

　　大妈们感受到乔诺的体贴，越发喜欢这个帅气温柔的小伙子，纷纷充当起红娘，热切关注着乔诺的感情?生活。

　　乔诺把求助的视线投向?乔一，乔一冲她摩挲拇指和食指，意思是帮忙可以，得加钱。

　　乔诺含恨比了个五外加四个零，总算得到了帮助。

　　“阿姨，我?弟弟这么帅，人品又好，不拿去当上门女婿岂不是亏大了，我?们全家?都指望着他过好日子呢，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好让你们介绍的好姑娘跟他吃苦的。”

　　大妈们闻言，半信半疑的向?乔诺求证。

　　乔诺为了早点解脱，只能硬着头皮道：“我?们家?都是听我?姐的，我?做不了主。”

　　“哪有姐姐当家?的，她以后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姑娘了，难不成到那时候你爸妈还听她的。”

　　乔一理直气壮道：“我?以后的老?公想要娶我?，就?得连我?爸妈和弟弟一起接过去，要不然我?就?不嫁，当一辈子老?姑娘。”

　　大妈们听了这匪夷所思的话，纷纷摇头咂舌，这样的小姑子惹不起惹不起啊。

　　【哈哈哈，姐姐真是什么都敢说?】

　　【哥哥如果真要当赘婿，能不能考虑一下我?啊，我?家?超有钱】

　　【啊啊啊啊，按照田忌赛马的原则，上流的哥哥配下流的我?。】

　　【呜呜，我?现在去非洲挖钻石攒彩礼还来得及吗】

　　【不如，我?们一起众筹把哥哥娶了吧，嫁谁不是嫁啊】

　　【共享赘婿？】

　　【救命，你们都是魔鬼吗！】

　　【好变态，但我?喜欢，诶嘿诶嘿嘿，吸溜】

　　吓走了热情?的大妈，乔一笑?呵呵的数着今晚弟弟卖唱赚来的钱，哼着小曲往导演指定的集合点走。

　　乔诺看着她财迷的样子，俏俏牵起唇角，今晚是他出道以来唱得最尽兴的一次。

　　尽管一开始是为了赌气，不想被乔一看轻，也想证明给黑子看，他乔诺根本不屑假唱。

　　可当他站在舞台上那一刻，所有的心思都被抛诸脑后，那种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只是单纯唱歌的感觉真的好让人怀念。

　　明明他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好好唱歌来着，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乔诺，猜猜我?们今天赚了多少？”

　　乔一激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侧目看了眼她手?里五颜六色的纸币，估计了一下：“两千多吧。”

　　大妈们个个人菜瘾大，豪气的预定了五十块的曲目，结果顶多唱了五六首就?歇了心思，赚得并不多。

　　大头的钱，是邻村新加入的年轻小姑娘们贡献的。

　　她们知道乔诺是明星，追完直播后更是对他喜欢的不得了，路转粉的结果就?是，非要加价合唱，一首一百不准再少。

　　姐弟俩架不住粉丝的热情?，顺势答应了，等人唱完了歌，乔一又张罗着乔诺跟她们合影留恋，把小姑娘哄得又高兴又激动，这才尽兴而归。

　　因着这波粉丝福利，小姑娘们忍不住在网上po图秀合照，还写了千字长文赞赏乔诺的各种宠粉之处，现身说?法有力的反击了黑子造谣乔诺冷漠傲慢的恶毒言论。

　　加上乔一的“赘婿”言论，更是在网上引发了不小的讨论，惹来无数富豪女粉的欢呼。

　　#赘婿乔诺#很快就?冲到了热搜第一的位置。

　　当网友们疯狂自荐时，宋浩刚刚把其?余三组嘉宾的营业额统计出来。

　　陆晓兄妹卖了五十条鱼，得到提成七百块。

　　楚薇柔和赵睿一个苹果也没卖出去，一分钱没赚着，本以为垫底的是他们，却没想还有比他们惨的。

　　郑楠姐弟俩赶猪崽子回村时，一只小猪崽把人家?的白菜园拱了，自掏腰包赔了一百多块，一分钱没赚还倒贴，成功垫底。

　　宋浩：“现在就?等乔诺那组的成果了，冠军就?在陆晓和他们之间。”

　　赵睿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乔诺不是很早就?卖完玉米了吗？他人去哪里了？”

　　乔诺的迟迟没出现，让他下意识以为乔诺又要故技重施，压轴出场。

　　可宋浩的话，明显在说?乔诺又去做新任务了，真要是那样的话，不是明目张胆的作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