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不已啊,洪教主今天过來不知所谓何事,该不会是想跟我传达拜月教的教义吧。”
呵呵的笑了笑,洪天机说道:“秦先生说笑了,秦先生乃是华夏年轻一辈之中的翘楚,是华夏军界重点培养的对象,前途不可限量,洪某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拉秦先生加入拜月教啊,这岂不是等于毁了秦先生的前途嘛,我和令尊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对令尊是敬佩不已,只可惜令尊遭奸人所害英年早逝,洪某是惋惜不已啊,这次正好有机会來华夏传教,所以,就特意的过來拜访一下秦先生。”
听到洪天机说起自己的父亲,秦日朝的眉头不由的蹙了蹙,眼神里迸射出一股杀意,不过,很快的消逝而去,微微的顿了顿,秦日朝淡淡一笑,说道:“洪教主也知道家父,我怎么从來沒听家父提起过。”
“呵呵,只是一面之缘而已。”洪天机笑了笑,说道,“在华夏,我最敬佩的就是令尊,建立了龙杀这样一个强大的组织守护着华夏,可惜,如今龙杀却是落入其他人的手里,令尊九泉之下只怕也难以释怀啊,秦先生乃是令尊的独子,又是军中翘楚,秦先生怎么不接管龙杀呢。”
眉头紧紧的蹙了蹙,秦日朝的脸色阴沉下來,冷声的说道:“洪教主这话是什么意思,龙杀是我父亲和帝皇前辈一起创立的,如今龙杀交给帝皇前辈掌管那也是理所当然,洪教主跟我说这番话,我有些不得不怀疑洪教主的企图啊,洪教主,请恕我冒昧,你该不会是想挑拨我和帝皇前辈的关系吧。”
微微一愣,洪天机呵呵的笑了笑,说道:“秦先生千万不要误会,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挑拨秦先生跟帝皇之间的关系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我只是觉得秦先生才应该是龙杀的接班人才对,华夏这些年來,都是由一些年老者掌权,整天的都说以和为贵,争取和平,实则却是使得华夏在国际上地位越來越低,被人欺辱,我觉得,如果由秦先生掌握大权的话,情况一定不同了。”
“大胆。”秦日朝呼的一下站了起來,喝道,“洪教主,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话会引起什么后果吗,看在你和先父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份上,你今天所说的这番话我就当沒有听见,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哼。”
洪天机微微一愣,呵呵的笑了笑,并沒有多少的紧张感。
秦日朝重新的坐了下去,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洪教主的用意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洪教主,我秦某人是绝对不会做出背叛国家背叛民族的事情,如果你想利用我的话,那我看你是找错人了,我也奉劝洪教主一声,你最好也别做出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否则,我秦日朝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秦先生言重了。”洪天机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我洪某人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华夏人,岂能做出有损华夏的事情,又怎么会让秦先生做出背叛国家和民族的事情呢,秦先生千万别给我戴上这顶大帽子啊,否则,我洪某人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明白就好。”秦日朝冷哼一声,说道。
顿了顿,洪天机接着说道:“据我所知,龙杀如今的掌舵人帝皇一直瘫痪在床,无法行走,我只是觉得像龙杀这样守护着华夏安危的组织让一个瘫痪的人掌管实在是不太合适,如果秦先生能站出來主持大局的话,那只会让龙杀更加的强大,你说呢。”
微微的愣了愣,秦日朝眉头一蹙,说道:“帝皇前辈经验丰富,知识渊博,虽然如今瘫痪在床,但是,却沒有人比他更加合适掌管龙杀了,龙杀虽然是先父所创,但是,帝皇前辈和先父乃是至交好友,龙杀交给他那也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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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9章 绝的态度
虽然秦曰朝一直想把龙杀据为己有,但是,在一个外人的面前,秦曰朝也不能轻易的就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表现出來,不过,纵然是他这般隐藏,洪天机却还是听出了秦曰朝话语里对帝皇的不满。.
龙杀是秦正和帝皇二人所创,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且,帝皇的名声要远远超过秦正,而如今秦曰朝却说龙杀是他的父亲秦正所创,这无疑是等于在否认帝皇的功绩,那就说明他心里对帝皇是充斥着不满的。
而且,以秦正和帝皇的关系,秦曰朝称呼帝皇一声叔叔那也是应该的,可是,秦曰朝却是称呼帝皇为前辈,这就足以说明秦曰朝的心思了。
洪天机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以帝皇的能力,由他掌管龙杀本也无可厚非,不过,可惜帝皇如今瘫痪,根本就无法领到龙杀,所谓,蛇无头无行,龙杀肩负着守护华夏的重大担子,怎么能让一个瘫痪的人负责呢,而且……而且……”话说到一半,洪天机支支吾吾的不再说话。
秦曰朝的眉头微微的蹙了蹙,冷声的说道:“而且什么,洪教主,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藏着掖着,我最讨厌别人拐弯抹角。”
微微的笑了笑,洪天机说道:“而且,江湖传闻令尊是帝皇所害,当然,这只是谣言,也未必就是真的,不过,就算令尊不是帝皇所害,但是,当年他们一起出去执行任务,可是为什么只有帝皇回來了呢,这就说明就算令尊不是帝皇所害,那也说明帝皇当时只顾自己的安危,而置令尊的生死于不顾,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可能会认为我是故意调拨离间煽风点火,但是,我和令尊曾经有过一面之缘,而且,我对令尊一直十分的敬佩,他落得这样的下场,我很替他不值,而你作为他唯一的儿子,不但不替自己的父亲报仇,竟然还要维护着仇人,如果令尊泉下有知,知道这些的话,一定非常的难过。”
秦曰朝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眼神里的寒意越來越浓,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洪教主,你到底想说什么,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
“我是想说,秦先生是令尊唯一的儿子,应该站出來替令尊做些事情,龙杀是令尊的心血,秦先生怎么能让他落入别人的手里呢。”洪天机说道。
“这是我的事情,好像不需要洪教主艹心吧。”秦曰朝说道,“如果洪教主今天來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事情的话,那我看大可不必了,我还有事,就不招待洪教主了,洪教主,请吧。”
显然,秦曰朝是下达了逐客令了,不过,洪天机倒是并沒有任何紧张之色,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因为他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