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脸。
“你道歉。”李和被这样软乎的搂着,立马态度就下去了,但是嘴上还是不肯服。
“行,我道歉。”何芳还是很宠溺他的,“对不起,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李和被撩的浑身痒痒,升起的一股邪气,可是想到她还是在怀孕呢,只得偃旗息鼓。
何芳说,“你是做爸爸的,能不能有点爸爸的样子,你成天跟他计较个什么劲?”
“谁跟他较劲了,男孩子不能惯着。从小就得让他明白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李和自然有一番自己的道理,不管是李隆,还是李沛和杨淮,他都没怎么顺着他们。要说娇宠一点的,也就老四、老五和李柯,除了老五以外,都没给过脸色。
何芳没好气的说,“他还那么小,能懂什么?你说你三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别给那么多要求。”
李和纠正道,“马上四岁了,不小了,我四岁就知道往家里拾柴禾、捡麦穗了!”
何芳笑着道,“行,就是四岁,你四岁的时候还在干么事?穿开裆裤吧?咱儿子已经知道羞,不穿开裆裤了。”
李和叹口气道,“那会穷,你知道的,都是捡人家的衣服穿,有的挑吗?”
“你也知道那会那会的,现在跟那会能一样吗?咱孩子已经算听话了,你看他平常淘气不?都很听话的,现在都会写字了,写的很好看。”何芳抚摸着李和的光头,喃喃道,“当我求你了,对孩子不要那么凶。行不?”
“知道了。”李和侧过身,自己睡去。
他自己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不爱呢?
何芳突然道,“你以前说过的话还算话吗?”
“什么话?”李和不解。
“说养我啊。”
李和不在意的道,“那当然。”
他好歹是全球第一大土豪,别说养一个,要是有胆量,想千个万个都没问题。
何芳叹口气道,“李二和,我离职了。”
“什么?”李和一下子惊得做起来,“怎么这样?”
何芳不在意的抚摸着肚子,“我不能装作看不见,总有人议论的,我还是离职的好。反正你说过养我的。”
她紧紧的搂着李和的腰。
“必须的。”李和刚想点烟,又丧气的放下。
这个有着强烈事业企图心的女人,居然为了他放弃了工作。
李和勉强笑着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何芳已经趴在他的腿上睡着了。
他怕惊醒她,靠坐在床杆上,一动不敢动,静静地看着她依然精致端庄的脸庞。
一直到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屋子。
1992年,对中国和中国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非常伟大的一个转折点。
中国与中亚五国及其独联体国家建交;
小平同志南巡;
中共十四大提出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没,并且确立了第三代领导集体;
这一年,美国人有喜有忧,喜的是他们是前苏联地区最大的赢家。
忧的是洛杉矶大暴动,不堪遭受长期失业、贫穷折磨的黑叔叔们,集体造反了!
5天时间内,2000多人受伤,超过60人在此暴动中丧生,其中10人被执法机关枪杀,还有44人死于与暴动有关的谋杀或意外。
近6000人因涉嫌抢劫和纵火遭到警方逮捕,包括洛杉矶市警局、国民警卫队、海军陆战队在内的1万多名执法人员被部署镇压这场暴动。
李和也有喜也有忧。
喜其实不算喜,因为他对钱已经麻木了。
卢布疯狂贬值,索罗斯跌下神坛,丢盔弃甲,损失55亿美金。
得益于他在英国的布局,他大赚特赚!
当郭冬云说出251亿美金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感觉了。
这一年他真正的做到富可敌国,至此,他的个人财富超过以1080亿美金国民生产总值居全球GDP排名第三十一位的芬兰,仅次于香港之后。
这还不包括托管在全球各大投行的债券和股票。
钱再多,他也没地方花。
忧的是他不敢跟何芳说他想回老家,也许只是想去看看而已,或者说想散散心。可是呢,何芳的肚子,也是他的牵挂。
赵青要走,虽然已经接近春节,可是她必须在春节前到京城报到,得益于蒋爱国的协调,她顺利的进入北工执教。
赵青走后,李和就把何芳娘俩送进香港。
老俩口对于李览的到来,高兴的坏了,都是围着他转。当然,王玉兰对于何芳肚子里的更在意,对大媳妇的关照更是无微不至。
李兆坤高兴归高兴,可是他还是要忙于他的发家大业。
他不需要经过儿子的同意,和张老头一起,把家里的两艘游艇租给游客使用,每天都是千把块的港币进账,自然是喜笑开颜。
短短的几个月,存款蹭蹭的上涨。
李和见他没有出大乱子,也就由着他折腾了。
李沛三个孩子放假以后,每天都嚷着回家。
李和为难,王玉兰也为难,何芳要接近生产,哪里能随意走开人。
“要回你们回。”李兆坤是决计不肯回去的,接近春节,正是生意火爆的时候,游艇一刻都不会空闲的。
何芳善解人意的对李和道,“你送三个孩子回去吧,这都来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可能不想家,大姐和段梅不知道着急成什么样呢。”
“那我送回去尽快回来。”李和笑着没有拒绝。
回去的这一天,老五凑热闹,也要跟着回去。李和不同意,万良友要跟着一起,都被他拒绝了,他把老五训哭之后,带着三个孩子先去广洲,然后坐上了回省城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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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稽查
47474747从前用脚丈量的土地,当视角冲上云霄,一切都变了一副模样。从7000多米的高空俯瞰祖国大地,尽显的是960万平方公里的辽阔,心中就会涌起一股自豪感和责任感。
山的风骨、水的柔美,绝美的风景尽收眼底。
那养活众多人口的一片片田地,像是一张张棋盘,那些城市和村庄像是棋盘上的棋子,每个城市都有成群的楼房在崛起,许多地方都有成片的工厂在兴建,棋子越来越多。
“伯,雪。”李柯一路都不肯睡觉,指着炫窗外面惊喜连连。
飞机一过长江,一片大地逐渐被“银装”所包裹,景色颇为壮观。
因为下雪的天气的原因,飞机还是不可避免的晚点,原本应该下午一点到达省城的,却整整晚点一个小时,二点多钟才到。
一下飞机,李和就扯着三个孩子,每人都给包裹成一个大粽子,不给他们一点反抗的机会。
来接机的还是刘老四,他冷的不停的搓着手道,“赶紧上车,外面太冷。”
雪还在下,风无所顾忌地乱吹,使寒冷变得愈加凛冽,像冰冷的利刃切割着人的肢体。
李和笑着道,“路上好丑吗?”
刘老四道,“庄里是进不去,全是烂泥窝子,不过你弟他们说今年在县城过年,直接去县里就行。”
李和一指杨淮,“他还得送回去呢。”
刘老四笑着道,“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