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这个楚楚可怜的你,我都好喜欢好喜欢。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呢!”
“你够了,刘柏伟!”老四听得浑身鸡皮疙瘩,何况哥哥和丁世平在身边,更让她无地自容!她不知道那个温文尔雅的刘柏伟去哪里了,她冷笑道,“我哥曾经是国内著名的物理学教授,真正没文化的是你自己!刘柏伟!”
“你要知道,贵族的祖先不是暴发户就是海盗。”李和突然想起后来中国经济成功后的一阵文化争论,什么中国一年可以出一个暴发户,却十年培养不出一个贵族。那种装腔作势的斯文,他还真喜欢不来,现在是大争之世,有能者上.讲什么贵族。而且舆论漩涡都是双重标准,要是中国真的有了贵族,他们一定会再给中国扣个封建或者专制的帽子,“行了,回家,回家。”
这小伙子是琼瑶戏中毒太深,没必要太深计较。
李和也高兴坏了,他要的是老四这态度,
老四这次没用李和推,直接带头先跑了。
“冰冰!”刘柏伟要急忙在后面追。这次丁世平没需要李和吩咐,照着刘柏伟的膝盖就是一脚。
“啊!”刘柏伟痛的跪在地上,满脸痛苦的表情,“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脑子有病。”李和不屑的看了看他。
回到家,兄妹俩谁有没先开口。
李和把丁世平和万良友等人喊过来一起眯了小酒,至于寿山跟着李老头出去溜达了。
心底里寿山还是更愿意跟汤老头在一起,两个厨子总有共同语言,假如在一起,百分之六十的时间是在厨房里,一个心甘剁案板,一个愿意剥大葱择菜,剩下的百分之四十的时间,都用在了骂日苯人身上。
这比和李老头在一起自在多了,那些阳春白雪的东西,一是自己不懂,二又不愿落身份迎合,凑合做一对酒友。
但是同行是冤家,厨子之间也不例外,寿山拿手的是京菜,正宗有卖相,而汤老头是豫菜吸收了点粤菜的口味,经常被寿山埋汰为四不像。
同时汤老头刀工也被鄙视了一番,汤老头就埋汰寿山连个大肠都能烧不好,要么煮不烂,要么煮的烂。
谁也不服气谁。
老五一放学就开始大跟亲爹耗上了,李兆坤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
嘴里不断地嘟囔着,“我的钱没了!我的钱没了!”
李兆坤被折腾的烦,“你自己钱没了,跟着我干嘛!”
丁世平等人见的尴尬,赶紧的出门溜达去了。
李和以手捂面,不用脑子想,都晓得跟亲爹脱不了关系!
他把老五拉住。
“多少钱,等会我给你。”
趁着老娘在厨房没出来,先捂住再说,不然晚上老俩口肯定不能消停。
李兆坤得了解脱,一溜烟的跑了。
老五有点支支吾吾,最后坚持道,“我找阿爹要。”
“你能有多少钱?”李和也在好奇李兆坤能看得上老五那点零花,老五的钱,他一直都是严格控制的。学校的住宿、吃饭、衣服都是提前备好的,不需要老五在多花一分钱,平常也只给个三百五百的零用。老五又是大手大脚的,是以他不相信老五有大的存款。
“反正就是被阿爹拿走的。”老五坚持不吐口有多少钱,她有她的小心思。李老二的霸道独裁让她不得不小心。
“拿着吧。”李和把口袋掏空,也才五六百港币。
“哼!”老五缛起来一把零钱,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我就得找他要!”
老五上楼以后,老四才偷偷的对李和打小报告,“都是于哥和沈哥他们给的,还有于奶奶和李叔叔都给,积少成多,这么多年。”
这些年在香港,只要是逢年过节,不管是于家还是沈家都会给姐妹俩红包,甚至李秋红都没落下。这个人给三千,那个人给五千,当然最大方的是喇叭全,每次都是三五万的给。
李和瞪了她一眼,“你怎么不早说?”
她最怕老五和李兆坤这俩人口袋里有钱。
家里其他人,要多少他向来给多少。
老四不禁翻一个白眼,“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李和语塞,只能怪他自己太粗心,每次看见别人给老五红包,他都没去细数。
“那她存有多少钱?”
“自己问。”老五决定还是不出卖老五为好。
被老五念叨上可不是好事,这丫头对于仇恨的记忆漫长而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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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存款
老五上楼以后,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她要知道她的钱去哪儿了!她无论如何要找到她的钱,她可是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
这栋房子总共是四层楼,每层统共有大小十几间屋子,但是住人的房间只有那么几间,她哥哥一间,她父母一间,三个孩子一间!
她把一楼直接排除,因为有人进进出出,是不方便藏钱的。
哥哥的、四姐的房间和三个孩子的房间她爹是不可能在里面藏钱的!
她爹也没傻到在大家眼皮子底下藏钱!
而且她也很聪明的没有去老俩口的屋里找,她亲爹肯定肯定要防着她老娘的,这些钱肯定不能让老娘看见的!
她依照对亲爹的了解,这钱也是不可能藏到外处的,只能在家里,只能在这栋楼里剩下的三十多间房里!
找起来难度不是一般的大,首先就需要耗费具体的体力!
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多的房间!
她一间间的去搜!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没住人的房间都比较空旷,床上是空的,衣柜里是空的,都是一目了然,什么东西也藏不住。
尽管如此,她到四楼的时候,已经没多少力气。
但是能否成功找到她的钱,就看这最后一栋楼了!
盼花花不开,盼钱钱不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已经找遍所有的屋子,什么都没有。
灰心丧气的在墙上靠了一会,又气的狠狠的踹了一下门,结果门只是响了一下,动也没动。
她愤恨的跺脚。
突然弯了腰,捂着肚子,急的团团转,然后赶忙随意打开了一间屋子的门,门也不关就匆忙的进了里间厕所。
完事以后,习惯性的去按抽水马桶,本寄希望于马桶哗哗响,可是水箱上的银色按钮根本摁不下去。
水箱盖接缝处,有圈牙垢似的污渍,她不得不撸了撸衣袖。
打开水箱盖的刹那,一股温腥的气息冒了出来,就像凑近鱼缸或乌龟缸会嗅到的那种气味。
让她惊奇的是,水箱内壁,放了一个大的保鲜膜包裹的包裹,不知道什么东西,却是很干净,同时发现,水箱里竟然没有水。
也并非完全没有,只有底面薄薄的一层,应该是上次冲水后剩余的。
他好奇的把纸包拿出来,然后才发现水箱的控制阀球被一个牙刷顶着,这样水箱里永远都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