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帝王绿翡翠这种天生的及其完美无可挑剔的品质,使得许多人对于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切慕热爱,却从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
“我送都送了,有什么后悔的,这是我在缅甸珠宝交易会上拍下来的,老坑里面的,原本雕了两个挂件,一个送拍了,一个给孩子了。”
缅甸玉石的交易已经为缅甸政府所把控,禁止私人开采,想私下里找料子不是那么容易。
李和调侃道,“我怕你将来脑袋缺氧啊。哭了我可就不管了。这价格将来不会低于500万。”
李老头讥笑道,“就是现在送拍也不会低于800万。”
何芳把李览脖子上的挂件取下来说,“真的太贵了。”
李老头摆摆手说,“那些年,我在你们那白吃白喝不说,你们还待我诚心,跟我谈钱多俗气。咱不用计较这些。”
李和对何芳道,“既然李叔要给就手下吧。”
这时候李览大概是饿了,又开始茫然大哭,何芳只得先收下挂件,然后抱着孩子上楼喂奶了。
李老头道,“你小子娶了这样的媳妇是赚着了。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在切菜,手上划开了口子,也没矫情一声,嗯,还笑嘻嘻的跟我说话,我当然就想啊,这么乐观的姑娘,再怎么以后也不会差。”
李和得意地道,“这还用你说。”
“你这有家有孩子了,就好了。按我话说,你这些年还是没怎么变,还是这性子。倒是何丫头变了不少。”
“都是这么大了。怎么能不变。”李和想了想道,“你刚才说要在这开珠宝店?”
李老头点点头,“家声要扩生意,我自然能帮他就帮他,其他不敢说,我这对招子还是雪亮的,没什么东西能蒙我眼。”
李和道,“我在铜锣湾有的是铺面,你随便选一个,送你了。”
不管是远大还是金鹿在香港都有不少的物业铺面,所以他才敢开口让李老头随便选。现在李老头送他这么贵的东西,他自然也不好小气。
李老头冷哼道,”我差你一个铺面的钱?”
“你这意思是你现在不差钱了?”
李老头傲然道,“那是当然。”
李和乐呵的直笑,想想也对,李老头的眼力劲加上他儿子的财力,在玉石这行想不发财都难。而且珠宝玉石这行当水深,最靠的也是眼睛了,没好眼神,想赚钱容易,想赚大钱就难了。
李和见他居然抽起来了雪茄,就好奇的问,“你不抽烟锅子了?”
“不抽了,有一年病了,医生说这烟不能抽了。为了能多活两年,就偶尔抽点雪茄,当做念想。”
“不错。”李和认真的道,“我是说真的,你要是开珠宝店,我有的是铺面。”
“行。算我租的。”李老头同意了。
“那也行。”李老头诚心要给钱,李和也不能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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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头磨盾了一会,突然道,“要不这样,你要是真有铺子,你卖我也成。八一中文网 =≈≤.”
他以为李和只是客气,不相信李和真有铺子。
“你要买?那再好不过了。我说有就有,这种事我还能蒙你不成,我什么人你还不了解?”李和也不一定乐意继续做包租公,他说,“那等你儿子过来去看铺子,还是你自己去看?”
“我自己去看。”李老头四周看了看,见何芳不在,才嘿嘿笑道,“你是什么人我当然了解,咱爷俩不是外人,咱俩唠唠,不入六耳。你这人跟我年轻那会一样,都是那种宅心仁厚傻瓜蛋,招姑娘喜欢,特别是那种自以为聪明强势的姑娘。”
“别乱说。我招哪个姑娘了?让人家听见了,还以为我是流氓呢。”李和把老头酒杯给倒满,然后碰了一杯,奚笑道,“你能跟宅心仁厚沾的上边吗?”
李老头感概道,“谁没年轻的时候呢,我那会也是个翩翩少年,也招姑娘疼的。佳人有意村夫俏,红粉无心浪子村。就是这么回事。”
李和笑笑,没打断这老头的自我陶醉。
酒足饭饱以后,李和给他找了个空房间,安排他去休息了,这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了。
李和也去睡觉了,可是睡醒以后,头还是晕的很,再看看神采奕奕的李老头,他知道他是没法再陪酒了。
他喊司机去接汤老头,他需要人来陪酒。他这老乡第一好的是酒量,说不准两个老头在一起喝喝,能喝出个共同语言。
汤老头高高兴兴地来了,平常隔三差五的要拉着李和喝酒的,李和邀他上门他没有不来的道理。
一听说是来陪客的,立马就把面馆的一摊子事情丢给了他老伴,他自己抱了一大罐子的药酒来了。
他拍着李老太的肩膀道,“比你年长几岁,喊你一声老弟,今晚必须不醉不归。”
李老头给了他一根雪茄,然后眯缝着眼对着汤老头头上的那颗痣瞧了瞧,才道,“老哥,头有痣,主富贵啊。”
汤老头谦虚的道,“哎,就是开个小面馆糊口度日,我识得富贵,富贵可识不得我。坐,赶紧坐。”
饭菜上好后,何芳和老四、老五几个女人早早的就吃好了,抱着孩子去海滩上遛弯了。
只剩下三个男人,你一杯我一杯,李和大多数时候都是看两个老头喝,他是没精力再喝了。
“老哥是有故事的人啊。”李老头跟汤老头碰完杯,吧唧一口进了肚子。
汤老头抹了下嘴,道,“十三四岁当了娃娃兵,枪杆子比我人都高,嘿,就那样东跑西跑,侥幸得了一条命,这不后来才到这里安生立命,算是饿不死了。老弟你是皇城根底下长大的,那是不知道我们这种苦命人的难处啊。”
说完还晃晃头,叹了口气。
“言重了。各家有各家难啊,皇城根底下后来就没了规矩,谁都活的不容易啊。”
“这皇城根底下的吝啬人是一等一的啊。”
李老头疑惑地问,“老哥何出此言?”
“民国19年?还是2o年,记不清了。那一年阎老西几个人逼蒋光头下野,正跟老蒋打的火热呢,哪成想张学良从北边带兵过来了。炮火冲天,人仰马翻,我当时就吓怕了,你想想我这当兵是求饭吃的,哪里真卖命,哥几个还没商量好逃跑不逃跑,结果大部队就被打散了。没辙,脱了一身皮混进了北平城。当时一进城,身无分文,又饥又渴,见一大户人家,我跟我一个兄弟商量,进去讨个吃的,怎么也要混个饱肚子。你想想,那青堂瓦舍,门楼高大,怎么可能讨不到一口吃的?”
李老头吐了个烟圈出来,笑眯眯的说,“是啊,都不容易。老哥你继续说。”
还给了汤老头一个鼓励的眼神。
“谁知道这家的财主不是个东西啊!听了我们几个的来意后,好一顿羞辱,那香喷喷的葱花饼直接扔给了狗,待那狗吃饱了后,他还让那狗来咬我们!你说这可气不可气!”汤老头借着酒劲,重重的捶了下桌子,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