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6 章(1 / 1)

我的1979 争斤论两花花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厂,请拭目以待。”

“谢谢。”李和站起来朝他伸出了手,他知道这一刻,方向才真正的跟他交心了。

方向握着他的手道,“应该是我谢谢你!是你给了我机会!”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及至多年以后,方向成为世界闻名的打工皇帝,也不得不感慨人生这奇妙的这一瞬间。

古人云:“一念过差,足丧生平之善。”

一念生,一念死,一念又花开。

有时,维系生之气息的,就是一股执念。

你相信,便得到。

你若放弃,它不眷恋。

李和开心了,手底下终于有了一个可用的人。

回到家,何芳在厨房烧饭,他搂着她的后腰,本想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可是她穿了高跟鞋,他的脑袋只能抵着她的后背,这就尴尬了!

“你这娘们,能不能好了!”她穿了高跟鞋,李和不敢跟她走一起了。

不过他再看看那娇小的尖头细跟,修长的大腿,所有的抱怨都在电光火石间都化为灰烬。

那一刻他已缴械投降了。

一个女人能把一双平凡的高跟鞋穿得让男人心悸的感觉,那这个女人一定是个有品味的女人;

一个女人能为她所爱的男人坚持蹬着高跟鞋换姿势的,肯定是个好女人!

他对她的高跟儿又爱又恨……

他像个孩子一样,对她有了真正的依恋。

她反身搂着他的肩膀,笑着道,“对不起啦,没鞋子换,以后不穿啦。”

李和被这样搂着,总感觉哪里不对,这分明是不和谐的节奏!

在她的一声惊呼中,他气呼呼的给她扒光了,他鼓胀的感觉又窜起来了!

她舍不得反抗,她不忍心他受罪,两只手撑在灶台上,随便他折腾了。她闭着眼睛,抿着嘴巴,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是半天也没感觉到动静。

她一回头,见李和板着一把椅子过来了,她笑问,“你这是干嘛”

“老子够不着!”

烦闷焦躁中,机会总是有的。

说多都是泪!

东北的春天总是姗姗的来迟,像一只飞到远方的小鸟,总是不肯乖乖的回家。

这是中国最北方的一个小城,严寒把大地冻得好开花了,冰渣子密密麻麻的压在黑土上。

比别的地方总是特别,大片大片的积雪尚未融化,死寂的树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李和冻得眼泪都出来了,嘴巴的呼吸,好像冒着烟似得,说,“啥时候才到啊。”

他提着大包小包,冰溜子已经粘着在鞋子上了,一不小心就跌个狗啃泥,总能引起何芳的哄堂大笑。

但是他特别喜欢从地底下返上来的土腥味儿,爱极了这片黑土地,他不是农民,可也愿意累死在这片土地上。

何芳说,“硬邦邦的冻土,哪里来的土腥味。”

“情怀,这是情怀,你懂个什么!”

两个人拌嘴也是一种情怀和享受。

“再走几步就到了。瞧着那栋楼没有?”

那是一栋苏联式的楼,在小城里并不显得突兀。这座小城到处都是苏式的建筑,之所以叫小城,是因为果真很小。一点儿也不繁华,只有一条大街,从南向北,服装店,粮油店,还有不少俄文的招牌,偶尔还能窜出几个外国人。

李和看的稀奇,说,“不少外国人啊。”

可是突然从那外国人嘴里蹦出的东北大喳子味把他惊呆了。

何芳笑着说,“他们也是中国人。”

终于到家了,何芳把手里的行李一股脑塞到了李和怀里,蹬蹬的先跑上了楼。

李和跟着上了楼,何芳带着她老娘已经迎在了门口。

老太太见到了李和,笑吟吟的又是倒茶又是给打洗脸水。

李和这里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该表现的他一样表现,到了人家的地盘受人家的管是应该的,何芳说让他扫地,他就去扫地了,何芳说让他摘菜他就去摘菜了。

下午来了一帮七大姑八大姨,何芳让他喊谁,他就跟着喊谁。

烟都散了两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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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丈母娘

丈母娘的态度令李和安心不少,起码表面上是热情的很,对李和嘘寒问栗。

可那一脸不爽表情的的小舅子就令他着恼了。小舅子已经喝的面红耳赤,端着酒杯子一个劲的劝酒,不给李和一点喘气的机会,“来,不要装熊。干掉。”

“慢着点喝。吃口菜,不着急。”李和不断的向厨房张望,希望何芳赶紧出来解围。真要拼酒,他真不会怵这熊孩子。

可到丈母娘家第一天把小舅子给灌多了,不是实力作死嘛!

“能不能喝了,麻利点。”小舅子三十多岁,下巴额的胡须已经变黑了,脸面开阔,眼神里对着李和透漏出不满的神色!

“行,喝。”李和推辞不了,只得一口闷下了!

我草!

我是你姐夫!

小王八羔子!

他不知道哪里惹这货不满意了,他来的时候为了表示庄重,还特意把头发留长了,就连衣服袄子都是新买的。怎么看都是一表人才啊!

“来继续。”小舅子不容李和得空,又给李和杯子倒了一杯酒。

他都三十多了,找了一个20多岁的姐夫!

他能服气才叫怪呢!

这声姐夫让他怎么喊出口!

他非给这毛头小子一点教训不可!

“来。”李和就不信治不了这小样了!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菜还没上完,半斤酒就下去了。旁边的亲戚一看这样子不行,劝着两个人都歇着点。

何芳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对着这犯唬的弟弟也是无奈,二话不说先用筷子抽了一下他的头,才笑眯眯的说,“多能喝啊,咱俩比划。”

小舅子听了这话刚想反驳,刚对着何芳的眼神,有点发憷,低着头半天没敢言语。他家老大他也惹不起。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尊重,他也尊重他的姐姐。

“没事,多喝点就是了。”李和憋着笑,闷头扒自己的饭。大葱蘸酱在嘴巴里嘎嘣响亮,再配上一点辣椒油,他感觉他能再下去两碗饭。

习惯性的把饭碗撂旁边,然后举着杯子跟着旁边的亲戚挨个敬了一杯,欠着身子,杯口放的极低。

何芳对她弟弟说,“赶紧给你姐夫盛饭,愣着干嘛。”

“不用。我自己来。”李和抢先一步按在了碗上,拒绝了小舅子伸过来的手。然后自己去厨房盛饭去了。

他吃的香甜,老太太却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李和坐立不安。

下晚的时候,何芳带着他在周边的叔伯兄弟的亲戚走了一圈,礼物无非是烟酒这些东西,遇着了小孩子塞个三五块。

何芳说,“明天我们去乡下。”

她的两个姨还有一个舅舅都在乡下呢。

“还要去乡下?”李和听了心肝发颤,他不怕累,就是怕冷。穿着大皮袄子都没暖和劲。耳朵都要冻掉了,冻得哆哆嗦嗦,喷嚏一个比一个响亮。

何芳拉着他胳膊道,“再委屈你两天,亲戚走完了就好了。”

她父亲是老大,父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