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1 章(1 / 1)

我的1979 争斤论两花花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知道咱不是好惹的。说是和平发展,哪里有那么容易,自古丛林法则,柿子找软的捏”。

大家都被刘乙博的话都笑了。

“你这话说的糙,但是在理。小平同志的讲话很明确,你别来惹我,惹我我就跟你打。打完了,我还得努力发展经济,就是这么个意思。自从大航海时代来临,对弱国来说,第一要务就是守国门,可是有几个能守住国门的?非洲?印度还是中东?一个也没守住。别看两次世界大战结束了,大家就以为安稳了。对西方列强来说,现在的中国仍然是一块大肥肉,他们不啃下一块,总归会心有不甘。所以发展国防,发展军队,这是必然的趋势。人必自助尔后天助之。国家亦如是!”,穆岩不愧是历史老师,说话总结总是很到位。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刘乙博端起杯子就要跟穆岩开整,“来,走一个”。

“而且从古至今中国这片土地上只要出现一位明君必定能开疆扩土打得周边国家俯首称臣,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没有不服的,无不透露着一种国家意志坚不可摧的状态。知道国家意志依靠的是什么?”,穆岩刚喝完两杯酒,就开始借着酒劲显摆了。

李科尝试着回答道,“中央集权?”。

穆岩也对李科举起了杯子,“你不错,虽然同样姓李,但是你不像李二和同学不学无术。就是中央集权,秦皇能建起长城,汉武能打垮匈奴,建国以后我们把周边轮了一遍。一个集权国家的形成,就是一个盛世的开始”。

李和躺着也能中枪,表现的十分无奈。

同时大家感觉这话里有什么不妥。不过没人反驳。

穆岩不屑的看了大家一眼,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还是一口闷下,“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这历史周期率谁都改变不了,我是学历史的,我懂,我比你们谁都懂。再混乱的时候,我们断过任何历史性地进程么?中世纪可是彻底报销了罗马帝国的荣耀。这是国运还是人运,谁也说不准,可能我们选择起点的时候就选择了要走的路”。

穆岩的话,再次让大家陷入了一片一阵沉默,有些话不用说的明白,大家特都懂。

李和打破了场面上的这种无声状态,站起来举起杯子道,“还是那句话,不喝醉,不准走,谁走谁不是人养的”。

穆岩也站起来一拍桌子,端起杯子就跟李和死磕,“怕你啊”。

这场酒,只喝到饭店老板不耐烦要关门的时候。

出了饭店,才各自各回各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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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礼信是也

李和看着摇摇晃晃的穆岩,顺手扶了一下,“你回学校是吧,我送你,你这样我可不放心”。

刘乙博摆摆手,“你回去吧,我们都一起回学校。不用你操心,我们找个出租车”。

“那走,去前面大路口吧,这里根本等不到的”,李和扶着穆岩往大路口去,满京城出租车也不会超过1000张,以前都是接待外宾用的,也就这两年才向社会开放,车辆产权经营权归公司所有、个人出“份子钱”,还都是进口的二手蓝鸟、公爵。

他带着几个人到了大路口,昏暗的路灯下,除了行人就是自行车,或者偶尔窜出的汽车,出租车的影子都找不见,公交也是停运了。

几个人就坐在马路牙子上,孟建国一人散了一根烟,乐呵呵的道,“实在不行,咱就坐到天亮,去看国旗班升国旗”。

他酒劲上来,反而越发兴奋了。

穆岩嘴没捂住,哇的一声吐了。

几个人急忙上去给他顺背,他摆摆手,也没让人搀扶。不管不顾的用袖子擦了下嘴,点着烟,舒了一口气道,“终于出了一口气,真舒服。老孟我不行了,不能陪你疯了,我走路都要走回去睡觉,禁不住折腾,咱早上凌晨三点就起来了,我都困死了”。

李和最后想想道,“去我家睡吧,我家就在附近,我那地方大”。

大家都知道李和在京城买了房子,经济条件也不错。

刘乙博不同意,“行了,看看哪里有招待所,咱去招待所吧,这样最方便。不去你那里麻烦你,咱一帮老爷们臭气熏天的”。

这话倒是得到了一致认同,去观礼的时候各种证件都放在身上,不怕开不了房。

李和道,“那跟我走吧,这边我熟”。

他带路,七拐八拐的带进了一家招待所。

看着醉醺醺的几个人,招待所的服务员,差点要拿棍子打人。

李和把证件递过去道,“我们是京大的老师,不是坏人,麻烦给我们开两间房”。

服务员接过证件不再疑虑,“那你们要几间房”。

李和又把钱递过去道,“两家房吧,一间房有两张床吧”。

孟建国一把抓住李和的手,”哪里要你给钱!你让一边去”。

刘乙博抓个空子直接把钱递给服务员,“行吧,带我们上楼吧”。

服务员一把接过钱,哪里管是谁给的,钱到他手里不可能再递回去了,不会管你几个人牵牵扯扯。

李和跟刘乙博才作罢。

李和也没跟着上楼,打了声招呼就出了旅馆。

他紧了紧衣服,天气已经有点凉了,这里离家也没多远了,也就走路回家了,没必要住旅馆。

喝的脑子有点懵,走路也是一晃一晃的,昏暗的路灯把他的影子拉的好长。

走到家门口,刚要掏钥匙,发现家里的门被从里面插上门闩了,他这次没敢爬墙,耐心的拍门等待。

“谁啊?”,何芳在门里没有直接开门,先小心的确认了一下。

“我”。

“我怎么知道‘我’是谁?”,何芳一边拉门闩,一边调侃。

李和刚还要回话,门啪嗒一下,已经被拉开了,“行了,我来插门,你进去吧”。

“你这满身酒气的,又去哪里喝了。我早上的时候瞅见你了”,何芳给李和把茶杯递过去,“喝点水吧”。

“你也去看阅兵了?”。

“多新鲜,你能去,为什么我就不能去了?”,何芳感觉有点凉,又把披肩的外套扯紧了一点。

“那我可没看到你”。

“我可看到你了,不过人太多,我想去跟你打招呼,根本挤不过去。本来想跟你一起回来的,可转身就找不到你人影了”,何芳埋怨李和道。

李和道,“就跟几个同事去喝了点酒,走的比较早”。

“今天打条幅的是你们学校的同学吧?那胆子也太大了吧?”,何芳对这个事情一直念念不忘。

“没什么事,这是表达敬仰之情,能有什么事。你想的多了,你也睡觉吧。我去打个水洗洗,也就睡觉了”。

何芳听李和这样解释,也就没继续问,只是把两瓶暖壶提过来道,“暖壶里有热水,不要用凉水”。

“恩,知道了”,突然又打了一个嗝。

“哦,对了,忘了说了。下午居委通知,要搞供暖,咱交钱嘛?”,何芳突然又想起来这茬,问李和道。

“交吧,冬天暖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