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64 章(1 / 1)

我的1979 争斤论两花花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面熟悉了,连家都待不习惯了。”

李兆坤突然道,“这风水还真是有讲究。”

以前他不信,陪着算命瞎子出去看风水捞外快忽悠人的时候,纯粹是嘴上瞎扯,瞎子怎么交代,他就怎么说,现在他却有点信了,如果只是他们一家,他还觉得是例外,他李兆坤的种好,只是多了一个同样发达的李志家之后,他有点半信半疑了。

他和李志的是堂兄弟,上的坟头都是一个爷爷,好事都让他们俩家占了,这不是风水好是什么?

李隆笑着道,“那是咱们自己肯干,哪里有那么多神神叨叨的。”

“比你肯干的人多了!人家怎么就不行?”李兆坤站起身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转悠了一圈,然后拿着手电筒拉开门就要出去。

李和喊,“这么晚还要往哪去?打牌现在也没局吧。”

“我还得去找瞎子算算,明天坟头看着添添纸,别在底下没钱用了,一生气,咱们都倒霉。”李兆坤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这倒是把李和等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在他们的认知里,李兆坤什么也没这么正经过啊?

段梅道,“爸,不急着这一会吧,明天再去也不迟,现在都八点钟了,黑灯瞎火的,走路都不好走。你看看这天,可能要下雨,这天有点寒,别给淋着了。”

李兆坤呵斥道,“你们小孩子们懂什么!”

在众人一脸懵逼的情况下,毅然决然的出了门。

李隆问李和,“咋办?”

“你们回去睡觉吧,我洗个澡插门睡觉。”李和照样没辙,待两口子走了,就插上门,用水冲了个澡。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又打开了电视机,黑白电视机,屏幕小不说,信号不好,成片成片的雪花点,看的那个累。

索性,又拎出一箱啤酒,倒了袋花生米,一边喝,一边听电视,这个时候外面挂起来了风,舒服的很。

像段梅说的,大概真的要下雨了。

两瓶啤酒下肚,外面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狗吠声,由远及近,潘广才家的狗也跟着叫唤了起来,他以为是李兆坤回来了,正准备开门,却又感觉不对,因为好像村子里的狗都跟着叫了起来,李兆坤一个人脑不出这么大动静。

他拉开门,看见不少人拿着手电筒,好像再找什么东西,偶尔听见喊人的声音,好像是喊春玲。

潘广才家的灯起来,门也打开了,他看到了李和,问,“桑家这三更半夜的搞什么呢?”

“我是刚出来,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是桑家?”李和没听出哪个是桑永波和桑永阳兄弟的声音。

潘广才道,“春玲是桑永波家大丫头,这一阵一阵喊的,跟叫魂似得。”

“是她啊。”李和想起来了在河坡上和她抬杠的小姑娘,心里一紧,难道是出来什么事?

一个手电筒朝他这边晃过来,待来人近跟前了,他才发现是吴驼子。

“你们看到春玲那丫头没有?”吴驼子先急切的问了话。

“没有。”潘广才和李和异口同声的回了话。

潘广才问,“那丫头皮实的很,又怎么了这是?”

吴驼子道,“跟她老子犟了两句嘴,他老子大概话说重了,这丫头就跑了,晚饭到现在都没回来,瞧瞧现在都几点了?他老子娘着急了,这前前后后可劲找,连个影子都没有。”

李和问,“是不是去哪个同学家里了,这天寒了,也没什么地方去。”

驼子道,“不能,这丫头死要面子,受了气,肯定不能去人家让人看笑话。”

“亲戚家什么的,总归要找找吧?”潘广才问。

“她老娘打电话去河西了,没找到。”吴驼子道。

“走吧,我陪你们找找。”李和趁着两人说话的空挡回屋取了手电筒。

驼子道,“那麻烦了,这事闹的,这丫头不省心啊。”

名义上,桑春玲还是他孙女。

“等我下,我拿个手电筒,”

李和等着潘广才出来,两个人同桑永波兄弟碰头,打听了大概,分头找,别走重复的路。

“哎,害的你们也搞不到休息,这丫头逮着了我非给打死。”桑永波尽管说了气话,可是心里肯定也是担心,要不然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出来找闺女。

“行了,明天请我们喝两盅就行。”李和不在意的笑笑,分好路线,同潘广才一起往河坡方向过去。

风更大了,天更黑了,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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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0、午夜故事

“春玲!”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喊,不过是潘广才喊的居多。

路面开始泥泞起来,两个人开始还选择往草皮上,后来发现这样走的太累,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烂泥地里走了,甩的浑身都是泥巴。

“你说这丫头能往哪里跑?”走了不下三里地,李和有点泄气,看着不远处隐隐约约的几束手电灯光,他晓得这搜寻的范围越来越大了,可是还是没有这丫头的影子。

“在这歇会。”大榕树底下,潘广才寻了处干净的地面掏出烟,递给李和一根,然后拉起衣服点起来了烟。

“累死我了。”李和靠在大榕树上,也点着了烟。榕树的叶子很繁茂,减了本来就不大的雨势,他们脚底下这一块都是干燥的。

潘广才道,“你是不晓得现在这孩子,别看年纪小,可主意多,心气大,一点都不能说,更不能受什么委屈,性子跟火药桶似得,一点就炸,那个黄圩大队吴本秋的小儿子,中考大概不如意,吴本秋大早上的说了他几句,孩子有骨气,回过头就扎河里了,自己把自己给闷死了。

那天还是借的驼子的船给撒网捞上来的,那上来后,整个人泡肿了,他老娘那哭的啊,当时我在场,在旁边看着都发慌。

那次我跟着吓得不轻,就现在我家那王八犊子,明明把老子气的要死,老子还得笑脸相迎,奶奶个熊,就这还得不到他好脸,好像老子欠他万儿八千似得,他成了老子,我变成了龟孙子!”

“别和叛逆期的孩子较劲。”得益于和老五的相亲相爱相杀,李和对这方面特别的有经验,这个时期的孩子的所有认知仅仅基于他的叛逆,“这个时候,你说的越多,他跟你对抗的越厉害,反正怎么说都是你的错,不撞上南墙就不能回头。”

潘广才叹口气道,“你说咱们那会咋就没那么多毛病呢?现在孩子吃的饱饭了,就有力气叫板了,总归是由的,我总想起那老话啊,吃饱了撑的。”

“你啊,孩子大了就懂事了,你看看我家老五以前多淘气,说变就变得。”李和安慰完,起身道,“咱们再往前面走走。”

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又继续往前面走了一里多地,出现飘忽不定的灯光,一会往下,一会往下,忽明忽暗,接着又传来一声尖叫和喊骂。

“放开我!松手!”明显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里面还带着哭腔。

“好像是春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