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是平时上网看神怪故事时,偶然见到关于“四大凶兽”的描述的时候,“不小心”记下来的。
若是真的因为装逼,被追问起有关饕餮的事情,他还就是真的一句多的也说不出来。
大贤者呵呵一笑,说道:“小友说得虽然不全对,却也已经等于是解开了真相。”
肇裕薪心中一惊,心说,自己难道就是那运道逆天的存在,顺口胡诌的事情,也能变成真的?
他摆出一副谦虚的姿态,说道:“还望前辈能多多赐教。”
大贤者也客气说道:“赐教不敢当,老朽也是因为在这个世界生活得时间足够长,才知道一些平时不被人注意的事情。”
“这个饕餮法,原本是饕餮修炼的方法。当年刑天氏还只是蚩尤氏手下的一员战将,机缘巧合之下,从饕餮那里得到了这样功法。”
“原本,刑天氏只是将饕餮法当做了普通的锻体功法。在之后的战斗之中,才忽然发觉,自己因为习练了饕餮法,逐渐变得与饕餮拥有了同样的力量。”
“小友既然知道饕餮,想必也是知道饕餮双目生在肩窝的事情。刑天氏失去了头颅之后能够不死,就是因为化成了人形饕餮,将双乳作目,肚脐作口。”
肇裕薪听到了这里,立即就了然了大贤者的意思。他插话道:“前辈的意思是,让相柳修行这饕餮法,直接舍弃那颗已经长不回来了的头颅?”
“在咱们的世界之中,一直就有九头蛇逐渐修行,最终成龙的故事。”大贤者回答道,“这饕餮法,据说也有修为层次之分。奈何,无论是刑天氏还是饕餮自己,都只有一颗头颅,不能进一步修成更高的境界。”
肇裕薪眼睛一亮,说道:“这么说,饕餮法其实是给相柳量身定制的。它才是有可能将饕餮法修炼至志高境界的存在?”
大贤者摇了摇头,却不知道是在表示否定,还是表示他也不知道。
看着肇裕薪一脸殷切的样子,大贤者回答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就需要相柳自己来解开了。”
大贤者说得没错,饕餮法之所以叫做饕餮法,完全是因为刑天当初是从饕餮的传承之中得到的这种功法。
可饕餮最终并没有修成人形,也便没有主动将自己如何获得的这个法门刻印进传承之中。
根据常理分析,一定是有人曾经圈养过饕餮,并用大毅力训练一只凶兽走上了修行的道路。
而这个拥有大毅力的修者,就是真的神秘了。他究竟是一个人族前辈大能,还是什么外族修炼成人的超级大高手,根本就无从得知。
肇裕薪也只能幻想,这个前辈高人,有可能是相柳族中的长辈。
就在肇裕薪胡思乱想的当口,大贤者忽然递过来一个玉简。
肇裕薪下意识地接过玉简,就听大贤者说道:“这个玉简小友先拿去用,找时间让相柳学习了里面的饕餮法,就算是帮相柳了结了一段心结。”
肇裕薪仔细收起了玉简,又准备行礼拜谢大贤者。
没想到,大贤者有一次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
大贤者说道:“客套就免了吧,说说看你来这里的公务吧。”
早已活成了人瑞的大贤者,自然知道颛顼帝不可能平白无故就专门找个晚辈来给他传口信。
就算是颛顼帝没有别的事情,眼前的这个人也一定有别的事情要办。
所以,他十分识趣地主动将话题引了回来。
肇裕薪苦笑了一下,说道:“不敢隐瞒前辈,晚辈还真的是有件事情要办。只不过,这事情涉及江家兄弟以及在他们管辖之下的赤帝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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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柒捌柒章 借兵的条件
肇裕薪的话并没有完全说完,他是想要用这些说到一半的话,试探一下大贤者的反应。
哪想到,大贤者的反应居然十分凝重。
肇裕薪以为只是提起这件事情,就已经让大贤者觉得十分难办,也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大贤者皱着眉头思索了很久,一旁的肇裕薪也便屏气凝神的盯着大贤者看了许久。
若不是,此处此刻并没有其他人在。保不齐就会有谁,从肇裕薪的眼神之中读出什么原本并不存在的感情。
“罢了,罢了……”大贤者连叹数声,“从此刻起,你我之间,便再也没有前辈与小友,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这句话的字面意思肇裕薪自然明白,只是,大贤者特意问了一句,就让肇裕薪本能的觉得或许会有深意。
仔细想来,大贤者似乎也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难道说,眼前的老者是不是大贤者,对于我来说,是完全不同的情况么?
肇裕薪福灵心至,立即就想到了一种最有利的可能。
他试着对大贤者说道:“您的意思是说,咱们两个是完全相同平等的两个个体?”
肇裕薪刻意没有用“前辈”或者“大贤者”这样的称呼,却因为尊重对方的年龄,特意用了“您”这样的敬语。
大贤者仔细感受了一下肇裕薪话语里面的滋味,虽然一个您还是有人让他感到差强人意,也总算是不像之前那样别扭了。
他回答肇裕薪道:“并不是简单的平等,我的意思是说,你与我在这样游戏世界之中,不仅仅应该算作是同乡,经历还十分雷同。”
经过大贤者的反复提醒,肇裕薪才将自己与大贤者的“同乡”之情,当做了一种可以加以利用的资源。
思及此处,肇裕薪也厚着脸皮对大贤者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豁出去就直说了。我因为相柳的事情,被人王封了一个捕蛇将军。奈何,人王的兵权都掌握在祝融神族手中,晚辈手里现在就连一个大头兵都没有……”
肇裕薪原原本本,将自己在祝融神族之中受到挤兑与欺辱,还被迫一个人来到南海,执行夺取炎帝军兵权的任务,等等之前经历的事情,都告诉了大贤者。
大贤者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你做起来很难,我做起来就比较简单。”
肇裕薪一听就知道,大贤者这是要帮他。他忙不迭地道谢,末了却说了一句:“您能这么帮我,我自然是感激不尽。只是,我有些想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大贤者的瞳孔略微收缩了一下,他知道,是自己表现得太殷勤,引起了肇裕薪的警惕。
他捋了捋胡子,说道:“这事情说穿了,也没有什么紧要。我在这个世界待得太久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想念原本的世界。”
“那您可以想办法回……”肇裕薪一个“去”字还没有出口,就止住了自己的话语。
他忽然意识到,如果大贤者有办法回到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