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一般抡圆了向下一劈。
“啪,啪啪”,一长两短,三声碰撞声接连传来。
再看雪迎春,已经以一种十分不雅观的姿态,跪趴在了地上。
肇裕薪撤步收手,反向又旋转了半圈,重新面向了前两个被他打趴下的对手。
此刻,肇裕薪身上充盈着一股绝对的自信。
被他打过一次的对手,决计不需要他再去确认一番状态。他自信,结结实实地吃了自己一招的敌人,短时间内绝对不可能起得来。
在肇裕薪转身回来的一瞬间,才刚刚爬起来的那两个人,就是肇裕薪这种近乎自负的自信的力证。
传习自儿时记忆的无名拳法,已经成为了肇裕薪类似于习惯的本能。根本就不需要大脑主动去反应,身体就已经抢先一做出了反复训练无数次的动作。
是的,这就是肇裕薪解决自己反应能力不足的办法。
实践证明,他是成功的。至少,正义制裁战队四个人组成的这个战阵,除了一个逃跑得人以外,余下的三个人,都已经被被他砸成了瘫软如泥的“倒卧”。
虽说,已经有两个“倒卧”打算相互搀扶着挣扎站起身来。属于他们,或者说属于战阵的阶段却已经过去。
接下来,是肇裕薪的个人反击秀。
他左脚向前踏步,“啪”的一声响,便等于是通知了流霜,我现在要打你。
这种攻击之前提前@对方的做法,其实并不是特别可取。至少,刚才的雪迎春采取了这个做法,换来的就是十分凄惨的下场。
不贵,同样的伎俩与招式,换一个人来用,这个效果,也有可能是天差地别的。
肇裕薪这种无声的布告,用在刚刚才被他吓破了胆子的流霜身上,除了能显现出肇裕薪在战斗之中光明磊落以外,还对对方有着极为强烈的震慑作用。
流霜虽然知道自己即将被攻击,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无法躲避。
他知道,出现这种情况,不仅是因为自己刚从倒地的状态爬起来,身体有些滞涩。
更重要的是,他内心的恐惧感,压制住了他的神经,不允许他反抗。
此刻,他已经不再是他,而是一只匍匐在上位者面前的孱弱小兽。
而他需要面对的,也不再是肇裕薪,而是一条高高在上的神龙。
偏偏,越是认同这样的感受,他便越是难以挪动脚步。就连身边的轻似梦不断拉扯他,给他助力,他都不能挪动哪怕一点步子。
这样的胆怯,换来的自然是又一次的被痛打。
“啪”,接下来的宣告,直指刚刚松开流霜的轻似梦。
此刻,肇裕薪每次发动之前必定踏步而生的这声“啪”,近乎拥有了魔力一般。
他不仅能禁锢对手的身体,还拥有了传向四面八方极远处的能力。
就算是虚拟看台的上的玩家,在听到这声“啪”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那样子,就好像这声“啪”能啪进他们的心灵深处一般。
“啪”,又是一次跺脚,刚刚恢复行动能力的雪迎春,也没能逃脱再一次趴在地上的命运。
这一刻的肇裕薪,似乎化身为了一尊拥有魔力的大魔王。他朴实的拳脚动作,打在对手身上虽然没有显示出任何属于负面状态的符号,却仿佛天生自带虚弱与眩晕的负面状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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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柒壹伍章 云遮月
到了今天,凡是喜欢《大荒》这款游戏的玩家,几乎没有几个人不知道,有一个搅动得游戏世界几度风起云涌的人物,昵称叫做翻尘。
进而,不管是出于对翻尘的敬意还是敌意,想要去了解他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了起来。
绝大多数人,都只知道,翻尘继承了兵神蚩尤的传承,拥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御兵之术。
他们却基本上都是第一次知道,肇裕薪还拥有这般犀利的拳脚功夫。
一时之间,原本刷弹幕的位置,瞬间变成了某大型知名企业的招聘台。拼了命地想要介绍自己,好让肇裕薪收他为徒的玩家,已经霸占了绝大多数的位置。
鲜少出现几个不同的声音,也是忽然犯了花痴病的女性玩家,在变着花样的自荐枕席。
什么“身材娇小**娘”,“音轻体柔会暖床”之类的广告词层出不穷。
甚至,还有个别男性同胞赶来凑热闹,打出了“菊花一紧会锁阳”的招牌。
这也就多亏了主办方将弹幕移到了比赛场地的最上面,要不然,一直也不曾被对手打倒的肇裕薪,说不定真的会被这些弹幕打倒在地。
肇裕薪假装没有注意到这些弹幕,将全部精力都宣泄在了身边的三个对手身上。
经过几轮的打击,就算肇裕薪是用得所有武器之中杀伤力最低的拳头,也已经将三个对手打到了残血状态。
特别是两个女性玩家,统一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的肇裕薪揍成了猪头。
如是没有唐伯虎的还我漂漂拳,恐怕是要落下终身的残疾了。
值得一提的是,就算是自己的同伴快要死掉了,不仅是“逃跑”的飞廉没有回来,身为队长的关山度更是一声都不吭。
忽然觉得意兴阑珊的肇裕薪,左手拎起了流霜的领子,轻声说道:“只要是比赛就有胜负,若是兄弟出手太狠了,等比赛结束了,我再给你们赔不是。现在,你就安心第一个去复活等候区吧。”
说着,肇裕薪右手一探,就打向了流霜的头顶。
与此同时,广场最北端极度黑暗的一处建筑里面,飞廉正在手忙脚乱地操作着什么。
伴随着飞廉不断地操作,一声又一声尖锐的气流声响起,让原本就十分诡异的画面,带上了几分灵异的感觉。
在飞廉的面前,是一个科技感全无的祭台,上面摆放着很多令旗令牌之类的东西。
飞廉动动这个,又再摸摸那个。虽然过足了发号施令的瘾,却仍旧没有弄懂这些旗牌有什么作用。
有些泄气的飞廉,将自己行动的不顺利,完全归罪于此处的光线太暗。
他决定暂时放弃弄懂所有的旗牌,只取了一面看着顺眼的令牌拿在手中,打算带回去借着肇裕薪身边的月光研究一下。
离开之前,飞廉看了看正在交战的位置。他知道因为自己的人离开,自己的同伴肯定已经陷入了苦战。
此刻,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让同伴们再坚持一下。
这张地图既然叫做遣云宫,自然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广场场地。只要弄明白了,刚才那个挂着遣云宫牌匾的屋子究竟是干什么的。或许,这次的比赛就会迎来十分重大的转机。
挺住,一定要多坚持一些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