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掉进陷阱(1 / 1)

吴府的那个妾 西域小嘟督 2098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71章 掉进陷阱

  大夫从皖西院走出去拐了个弯儿便被在那早早候着的慧儿请去了皖南院。

  大夫照前几日一样汇报着情况,王菁一脸兴致缺缺,听道他说今日李沐问及孩子的事,王菁才是触及了兴趣看他,问道:“哦?孩子?”

  “姨娘该是怕年色衰老后失去主君的宠爱在府中的日子如履薄冰,又见那补药没得见效便询问起老夫,想让老夫开些烈性的药。”大夫毕恭毕敬全说与王菁。

  王菁听到这嘴角忍不住嘲讽状的上扬了下,那服破身子都是她放了她一马的结果,她尽然还想着用孩子翻身争些什么,简直是妄想,王菁又问道:“她如今儿的身子状况如何?”

  大夫答:“差,那底子都耗得差不多了,温良的药虽见效慢可也是最好的法子了。”

  王菁扶了扶珠钗,而后一脸惋惜的对大夫道:“姨娘命苦,你便是成全她吧,替她试试,不若这一辈子没个孩子多可怜啊。”

  大夫略带犹豫说:“这些老夫自然懂的,可那用了…”

  王菁打住大夫后头的话,说道:“你尽管一试,成不成我都奉上一箱银子给大夫您,全是我对我那妹妹背后的支持了。”说着王菁揉了揉太阳穴位一脸忧愁的模样。

  大夫掂了掂右肩膀上挎着的药箱带子,顿了顿语气似乎是好不容易答应下的点头道:“如是,那老夫便替姨娘试上一试。”

  大夫退出去,慧儿却是疑惑了问道:“夫人这是为何,还要奉上一箱银子替李姨娘寻方子。”

  王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不过那她也得有这命受才行啊。”

  慧儿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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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第二日大夫便将三副药开来了,交到李沐手上并嘱咐道:“这药性烈,只得先开上一疗程,若用的好老夫再为姨娘开第二个疗程。”

  李沐感激的点头:“感激之情无以言表。”说完从荷包里摸出一银钱难为起来:“啊,我现下身家不多,先付上这三副药钱,大夫若信得过我,我娘家的宅子正托人卖着,钱银下来了我一并将赏钱和后头的药钱给下。”

  大夫瞧着她穿着素静,发上也没戴几个像样的簪,钗又联想前面她心急的寻求自己开药,看来真是身家不多,心想不知道那赏钱还能不能拿上,先将眼前的拿上再说,反正夫人是准了自己一箱银子的,大夫不在乎的摆手做着顺手人情道:“姨娘不必着急,凑足了一并给便是。”

  “大夫医者仁心,我定不会食言。”

  李沐瞧着他走远,唤来柔儿,指着桌上的三副药说:“等会儿就不必煎平时的药了,换成新开的熬煮。”

  柔儿应下,拿上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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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菁果然遵守承诺,大夫将药开出,那一箱银子便拿到跟前了。

  大夫看的眼睛发亮,还是故作镇定。

  王菁看他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觉得好笑,问了句:“可要验一验?”

  大夫连连摆手:“吴府又不是一般的小门户怎么会搞弄虚作假的事,夫人言重了。”看着这马上要是自己的银子,大夫手心发痒,寒冬腊月里竟然微微出汗了。

  王菁掩面无声的笑了,道:“大夫辛苦,便收下吧。”

  大夫提着这沉甸甸的小箱子一点不觉得沉,步伐轻快的出府去了。

  百合在出府的必经路上做着活儿盯梢,等人走过去才敢张扬的望了眼,在心里默默记下,托了个借口便悄悄来到皖西院门口,左顾右盼而后进了里面。

  柔儿等人早早被李沐支去了别的地方,百合顺利进到屋内,给李沐行了礼便走到跟前悄声告知:“方才看那医士右肩如平常一样挎着箱子,左手却是多提了个小箱子。”

  李沐点头冥想一下,知道了,拿出赏钱给百合,道:“百合多亏了你,在那替我多多留意些,三日后的这会儿还需你来一趟。”

  百合本是不想接她给的钱,可李沐之前与她说好了,她帮她必须得拿钱不若就没了这主仆情,百合只能是拿好,心中暗许为她尽力办事。

  百合将话传到,应下她的话也不多留出去了。

  百合才走,柔儿端着药和一碟子酥来了,她将药和酥摆下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李姨娘面色没有几分血色,身上再没有多的肉了,那衣服宽大的像是压着她一样。出于怕李姨娘急功近利结果背道而驰,柔儿还是出口问道:“姨娘,这药真的行吗?”

  这些日子李沐看出来柔儿还是个心善的,可她现下不想在将真心交付他人了,她只道:“药是大夫开的,再怎么吃也吃不死人的,顶多钱打水漂罢了,今晚少爷还来吗?”

  “方才吴平来过送甜酥,说少爷今晚得去皖南院用膳,不过晚点会来。”

  李沐瞧着碗里的热气徐徐飘起,不过一会儿就会温凉,她喝下后想来吴盛祖来的前后药效就该发了,她扶上碗感受热度:“知晓了,忙去吧。”

  柔儿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药,抿了抿嘴拂身退了下去。

  李沐轻摇着头朝碗里吹了吹热气,前面那些药她回来后再没服用过,今天这药…想到这李沐伸嘴先探了探温度,然后仰头一口气将药喝了干净后右手屈起将嘴角残留的揩去,微微张开嘴喘着气想让苦味儿散一散,好苦啊,看了眼桌上的酥,李沐踌躇下,拿了块吃了口压压嘴里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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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盛祖去皖南院的路上,遇着正手拿酒瓶走路踉踉跄跄的吴盛耀,嘴里还说着胡话:“酒不醉而人自醉…”

  旁边跟着的小厮们扶的费力,摇摇晃晃的,怕是下一步都要摔倒地上。

  吴盛祖步子顿了顿,只看了眼什么都没说没管,继续走路,吴平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跟上去。

  “他怎得这副样子?”吴盛祖记得三月前吴父将他送去了骊山书院。

  吴平知道主子问的,只答:“老爷让二少爷去骊山书院读书想来年像主君一样考个功名,可二少爷前几日偷跑了回来,老爷气的不轻将二少爷打骂了一顿,二少爷赌气跑出去住酒楼再没回来,张姨娘?s?心疼二少爷定是天天求着老爷,这两日老爷气也消了,所以才让府中人去接回来了。”

  “我怎么一点儿不知?”吴盛祖有些奇怪,虽他跟这个庶弟没什么感情可他终究是这个府上的家主,怎得一点风声没听到?

  吴平又答:“老夫人说这些杂碎事没必要拿来烦扰您,就让奴才别在您面前提起。”

  吴盛祖听着这话停下脚步,手持在身前捏了捏默了会儿声缓慢又低沉的道:“究竟我是你的主子,若你又去做别人的眼睛鼻子耳朵的话,我想不必在我身边待着伺候了。”

  吴平听这话大惊失色,“通”的一声跪了下去,语气颤抖的请罪:“奴才该死,奴才再也不敢了。”

  吴平也是从十岁开始就跟在他身边伺候的,这话说的严厉只是作他一次警告,吴盛祖没有再说话抬脚走了,吴平也识相赶紧爬起来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