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95章(1 / 1)

宿敌竹马竟成我道侣 冼清秋 5317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95章 第95章

  ◎爱别离if线结局:裙下之臣◎

  司云落稍稍抬高手腕, 这一次瞄准的,是慕容星衍发间的玉冠。

  她毫不犹豫放箭,羽箭激射而出, 正中目标,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

  惊诧之中, 玉冠自洞穿的豁口处延展出冰裂的纹路, 轰然碎裂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失去了束缚的墨发在朔风中飞扬,遮掩了慕容星衍黯淡的神色。

  原来即使是面对枕边之人, 她也不会心慈手软。

  不爱,便是不爱。

  司空云落亦无愧于镇北侯府的教导, 是他看错了人, 误以为她是只纯良无害的小白兔,没想到其人心狠, 远胜旁人。

  慕容星衍的近卫均张弓搭箭, 箭雨一触即发, 司云落却在这时扬声道:“当然有人, 比你更适合这大燕帝位!”

  她的手缓缓放在平坦的小腹之上。

  “慕容星衍, 我有喜了。”

  等等……等等?!

  在场众人皆难掩震惊, 近卫甚至忘记了放箭,齐刷刷地看向略显狼狈的帝王。

  慕容星衍神情复杂, 紧紧地盯着她, 似乎想从她面上看出些说谎的端倪。

  “……你再说一遍?”

  可司云落只是泰然自若, 并无一丝做伪的心虚。

  “我说,我们有了一个孩子。”

  她有恃无恐, 似是嫌沉, 又把长弓交还给司空如默。“你若是不信的话, 就赌一赌, 让人一箭射死我,再剖开我的肚子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在骗你。”

  哼,他才不敢赌。

  司云落所料不错,因为慕容星衍忽然慌张起来,挥舞着手臂令近卫们放下弓箭。

  “都放下!谁敢伤了皇后,格杀勿论,诛其九族!”

  近卫们面面相觑,不得不弃了手中弓箭。

  皇后犯下的可是伙同镇北侯谋逆的大罪,陛下如此轻描淡写揭过,莫非是打算束手就擒吗?

  只是司空如默也盯着司云落的小腹,隐藏在厚重翟服下的少女躯体曼妙玲珑,让人很难想象,其中蕴藏着一个小小生命。

  “……落落,你认真的?”

  司云落轻声道:“自然是认真的。早先让太医院请过脉,才刚刚足月,看不出来什么的。”

  她扫了司空如默一眼:“哥哥不会也怀疑我是信口雌黄吧?兹事体大,我可不敢虚言诳瞒。”

  司空如默收回目光,仍然觉得这消息来得突然,让他一时半会难以接受。

  心爱的妹妹有了政敌的骨肉,听上去还是令人难以置信,但他二人已成婚一年有余,欢好多日,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可他越想,只觉得内心杀戮之意越重,恨不得现在挥兵冲上前去,将慕容星衍碎尸万段。

  司空如默没有办法伤害自己的妹妹,但慕容星衍怎么敢!

  他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很快便见了血,面上却仍是云淡风轻。

  “没有,哥哥怎么会不信你?只是觉得事发突然而已。先前怎么不同哥哥说一声?”

  司云落歪头看了看他,忽然笑了。

  “我若是提前告诉哥哥,这孩子还会不会有命在,也犹未可知呢。”

  她抚着小腹,笑容中透出淡淡的幸福。

  “他来得正是时候,就连慕容星衍也被我有意瞒过了。若非如此,他怎会露出破绽,给你我可乘之机呢?”

  司空如默没料到司云落如此了解他,不禁哑然。

  可他谁也不能怪,谁也不能恨,只能将一切归咎于他自己。此生唯一的错误决定,便是不顾妹妹意愿,将她强行送入宫中,到头来酿成了伤人伤己的苦果。

  所幸他们之间,依然还有未来。

  司空如默想到此处,重又振奋起来。

  “既然你腹中已经有了慕容氏的血脉,那便按照最初的打算,去父留子,拥立幼帝登基。”

  “如今慕容星衍投鼠忌器,已然慌了神,不如趁此机会一鼓作气,将其拿下!”

  “不急,再等等。”

  司云落如此说着,话音刚落,便又有一支军队自宫城后方杀出,战旗上正是龙骧军的番号。

  慕容既白一身锁子甲轻盈灵动,驭着马转瞬冲到了慕容星衍的身边。

  可怜近卫还以为援军到了,完全不加反抗,等到反应过来时,慕容既白的长剑已经横在了帝王的颈间。

  “慕容星衍在孤手上,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司云落微微一笑,主动策马上前去。

  所到之处,兵士皆主动让行,又如潮水一般在她身后合拢。

  自始至终,她的眼中只有慕容星衍,并无旁人。

  她欣赏着他的表情由震惊到不甘,最后同样将视线凝在她的身上。

  被至亲和挚爱一同背叛的感受如何?这一世她夹在他们之间左右为难,如今也该好好让慕容星衍尝一尝,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滋味了。

  她不是无权无势的孤女司空云落,她可是智勇双全的天之骄女司云落,这世间可堪与慕星衍匹敌之人。

  抛开情感的因素不谈,他就该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代价。

  最棘手的敌人从来就不是司空如默,而是她啊。

  司空如默紧随其后,始终紧皱着眉头。

  慕容星衍只要活着,于他而言便是心腹大患,他刚想劝说司云落快刀斩乱麻,她却已经率先开了口。

  “陛下失德,不堪大位。自即日起,退居凤仪宫,不得踏出半步。”

  *

  亲蚕礼过后,春日已至,燕都内外也已冰消雪融。

  自那日司云落兵不血刃拿下宫城,如今宫内无人不晓,陛下被囚,皇后才是实际掌权之人。

  只是她完全没有上位者的凛冽杀伐之气,每日除了按时处理政务之外,便是私下会见大燕百官,间或赏景莳花,颇有一番闲趣。

  相比起君心难测的慕容星衍,这位皇后娘娘倒是睿智随和得多。

  不过牝鸡司晨也并非无人置喙,只是那些反对的老臣,不是很快告老还乡,便是死于非命。久而久之,也就无人再敢质疑了。

  画晴不关心朝政上的事,却时常盯着司云落仍未显怀的小腹,紧张得不得了。

  “娘娘应该多多休息,保重身体才好呢。这些国事交给侯爷或者晟王殿下就好了,那么亲力亲为,万一累着了,腹中的胎儿可怎么办呢?”

  司云落接过她递来的安胎药,浓黑的药汁气味苦涩极了,她皱了皱鼻子,又把它推到一边。

  “好苦。”她不想喝,却想出个办法来,“画晴,你替我去寻些蜜饯梅子来,要酸酸甜甜的。”

  怀了孕的妇人总有些挑嘴的,画晴不疑有他,立刻去了,心里欢欢喜喜的,娘娘若爱吃酸口,想必怀的是个小皇子呢!

  可待她取了满满一碟蜜饯梅子回来,却早已不见司云落的人影了。

  “娘娘?……人呢?”

  司云落早已回了玄德殿,正歪在暖阁的榻上,面对着进宫觐见的晟王殿下。

  慕容既白今日精神不错,特意换了一身松风墨竹的锦袍,越发衬得他眉目如画,意态风流。

  从前慕容星衍在时,他谨小慎微惯了,一直藏着锋芒。

  如今长剑出鞘,更是让人难以忽视,天潢贵胄的气质比之慕容星衍亦不遑多让。

  没了皇兄的在场,他也不再拘谨,亦不再称呼司云落为“皇嫂”,其心昭然。

  “落落,我刚做的桂花糕,带来给你尝尝。”

  他殷勤地打开食盒,端出那一盘子桂花糕来。

  桂花糕闻上去仍是同之前一样香气扑鼻,可司云落捻起一块,却又兴致缺缺地放下了。

  慕容既白不明就里,便问她:“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吗?”

  司云落摆了摆手,以袖掩面,作出一副要干呕的样子。

  “无妨……我近期胃口不好,吃不得甜腻的东西。”她面上蕴了些歉意,“怕是要辜负小白一番心意了。”

  她这样说,便让人想起她腹中的胎儿来。

  慕容既白面上的笑意一僵,踌躇着问她:“皇兄他……你准备如何处置?”

  司云落道:“毕竟是孩子的父亲,我也没想好,再等等吧。”

  慕容既白略点点头,仍是着意提醒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皇兄在前朝还有根基,若不早做决断,只怕会受到反扑,反而于你不利。”

  “不提他了。”司云落故作苦恼,“今日唤你来,是有要事相商。”

  “南境三十万大军压境,我原本属意哥哥领兵,但想了想……或许还有更适合的人选。”

  她撩起衣袖,露出一截纤纤皓腕,隔着榻上的小几,犹豫着牵住了他的小拇指。

  “哥哥声名在外不假,但毕竟是司空一族,若将大军交到他的手上,难保他不会倒戈攻下燕都。”

  “这天下原本就是慕容氏的,迟早也要交还。若不是为了保下哥哥一命,我也不至于选择和慕容星衍反目成仇……”

  她勾着他,摇摇晃晃地拉扯,却始终没有松手。温热滑腻的触感激起了慕容既白心中的怜惜,反手握住了她。

  他神色认真:“需要我帮忙的话,直说就是。”

  “如今放眼望去,朝堂之上并无可信之人,但若是由你领兵……”司云落顿了顿,“我会更放心。”

  慕容既白抿了抿唇,发现根本无法说出拒绝她的话。

  抑或许他永远都学不会,应该如何拒绝她。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我有一个要求。”

  他抬起眼,思忖着开出了价码。

  “待我得胜还朝,许我摄政王之位。”

  “好。”司云落答应得干脆,冲他笑了笑,“那就等着你凯旋的好消息了,摄政王殿下。”

  对于慕容既白而言,扶持皇兄的骨血即位并无不可,他关心的,只是司空云落的归处而已。

  慕容氏兄终弟及,寡嫂亦可再嫁,与其强夺皇位,不如以摄政王身份迎娶,或可顺理成章一些。

  慕容既白走后,司云落在小几上摆了一盘棋,与自己对弈,也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对面的墙壁处传来细微响动,通向玄德殿暖阁的密道从内开启,司空如默擎着烛火,从中缓步而出。

  司云落见他来了,便招呼他来陪她将这一局残棋下完。

  他吹灭烛火放在一旁,坐于榻上执起黑子,凝神细思后落在一处。

  “听说,你将南境的军权交到了慕容既白手里?”

  司空如默问得漫不经心,却颇有兴师问罪的意味。

  “是。”司云落毫无愧色,“因为我不想让哥哥身陷险境。”

  司空如默面色稍霁,司云落继续道:“此去南境生死祸福难料,既是慕容氏的天下,便该由慕容氏的儿郎守护,你我不过坐享其成罢了。”

  慕容既白作为慕容氏的正统血脉,明里暗里支持他的朝臣不在少数,对兄妹二人而言始终还是存在威胁。

  利用战事将他支开一年半载,届时瓜熟蒂落,幼帝临朝,局面已经稳定下来,自然比现在安全得多。

  只是司空如默每次看着她的小腹,都会若有所思。

  “哥哥在想什么?”

  司空如默倾身过来,单手抚上她的脸颊。

  “哥哥在想……既然这皇位慕容氏坐得,我司空氏为何坐不得?只要这血脉由你诞下,便不会有人发现。”

  司云落顺势握住他的手,右手白子同时落下。

  “哥哥,这孩子虽然有慕容氏一半血脉,但身上也的的确确流着我的血。”

  她晃着他的手撒娇,话中有几分得意。

  “有哥哥在,还怕有人欺负我们不成?这江山的一半,还不是需要仰仗我们司空一族维持?”

  司空如默最喜欢她这样依赖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入宫前的那段日子。想想先前兄妹见不到面的光景,只觉得恍如隔世。

  待到他低头看去,才发现已经满盘皆输。

  他看着正好心情哼着歌的妹妹,眼中浮起几许复杂神色。

  她既然仍担着这大燕朝的皇后之名,又不许他取慕容氏而代之,也就意味着,他们没有办法正大光明地居于人前。

  更何况……慕容星衍依然活着,而司空云落似乎并没有杀他的意思。

  她是不是,真的爱上慕容星衍了?

  这个疑问盘桓在心头,令他不安。

  他不禁问道:“落落,你究竟……把哥哥当什么呢?”

  司云落眯起眼,看着他笑。

  “哥哥就是哥哥。是这世间独一无二、我最亲最爱之人。”

  “所以,永远这样陪在我身边吧。”

  晚膳时分,司云落收起那份一块未动的桂花糕,亲自提着食盒往凤仪宫去。

  她可不敢随便吃慕容既白送来的东西,万一……里面加了什么不该有的成分呢?

  她如今身怀有孕,衣着更显宽松,步伐也越发缓慢,像是生怕动了胎气。

  一步一晃地到了凤仪宫门口,她便吩咐所有宫人下去,独自推开了宫门。

  殿内暖香醺然,光线暧昧不明,勾得人心荡漾。

  战败的少年帝王仅着寝衣,被缚在两人常居的罗床之上,四肢皆被明黄色的绸带紧紧捆住,无法挣脱。

  自从发现无人理会他的呼救后,慕容星衍索性不再叫喊,也可以为自己省点力气。

  司云落把食盒打开,捻起一块桂花糕递到他唇边。

  慕容星衍盯着她,不为所动。

  但司云落很有耐心,也不肯收回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终于,还是司云落先叹了口气。

  “你干嘛防我和防贼一样?我要是想对你怎么样,你还能活到今日?我的好哥哥和你的好弟弟可是经常追问我,为什么还不处置了你。”

  慕容星衍只是冷笑:“这么说来,朕还得多谢皇后不杀之恩了。”

  司云落欣然接受了他的“夸奖”。

  “你我夫妻,不必言谢。”

  她又将桂花糕往前递了递,这次慕容星衍没有拒绝,或许也是真的饿了。

  喂完之后,司云落又端了茶来喂他,一举一动细致入微,像是个体贴的妻子,倒让慕容星衍看不透了。

  “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本来呢,如果不是你苦苦相逼,一定要取我哥哥性命,我也不必出此下策。”

  她自嘲地笑了笑:“我只不过想让大家都好好活着而已。”

  秋猎一事后,她便发现,如果始终被慕容星衍牵着走,那么这种令人绝望的循环就会无止无休。

  她累了,不想再为了哥哥,放下身段去向慕容星衍求情。

  她选择,由自己掌握主动权,掌控这一切。

  于是她开始布局。

  先是假意冷落慕容星衍,加重他疯病发作的程度,任他滥杀无辜,失了民心。

  再曲意逢迎,诱他不去上朝,坐实这昏君之名。

  哥哥已然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慕容既白也会信守承诺,她从没想过能安然离开燕都,只是在拖延时间,等到慕容既白反水而已。

  慕容星衍听完沉默半晌,终于道:“是我大意了……”

  他被对她的爱所蒙蔽,甚至在其中推波助澜,才导致了这样的结局。

  但他又无法辩驳。

  是他心甘情愿,是他草菅人命,落得如此下场,他怨不得人。

  “但你以为司空如默和慕容既白是好对付的吗?你夹在中间,只会被猛虎和贪狼撕咬得渣都不剩。”

  怎么到了现在,慕容星衍还会认为她是那个谨小慎微、任人摆布的司空云落呢?

  司云落愉悦地笑了起来,故意逗他。

  “猛虎和贪狼,难道还能比恶龙更加可怕?”

  “他们势均力敌,彼此忌惮才能互相牵制,而一切之所以在我操控之中,不过是因为,他们都想要我而已。”

  “慕容星衍,你太强了,才会成为众矢之的。唯有我在这个位置上,才能让朝局达成平衡,同时保下你的性命,明白了吗?”

  事到如今,慕容星衍终于明白,他最爱的人,亦是足以与他匹敌之人。

  他别扭地扭过头去:“你保下我的性命做什么?我死了,你不是更能够为所欲为?”

  司云落对他这模样再了解不过,这是等着她来哄呢。

  她细细拭去他唇边的碎屑,依旧温柔地捧起他的脸吻了上去。

  唇齿相接间,周遭的温度几乎可以融化一切,连她似乎也尝到了,桂花的淡淡香甜。

  良久,她松开他,他凭借本能,还想紧随着她的唇瓣,却被绸带限制了行动,这才想起她才是困住他的罪魁祸首。

  而司云落已经跨坐在他的腰际,单手搂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向下,探进了寝衣之中,触及胸膛上的大片光洁肌肤。

  “那当然是因为,我爱你爱得要命,舍不得就这样送你去死。”

  她咬着他的耳朵说话,故意向里面轻轻吹气,感受到他的身体难以控制地颤栗起来。

  “只有你活着,我才能够真正为所欲为。这盛世江山,我总是要你一同看看的。”

  慕容星衍轻轻喘着,却无法制住她作乱的手,额上的青筋毕现。

  他忍得辛苦,却只道:“你……身怀有孕,不宜……”

  “假的。”

  司云落吃吃地笑了起来,看他陷入了呆滞和震惊之中,似乎觉得有趣极了,啄吻着他的侧脸。

  “不这样说的话,怎么能骗你停手,骗过我哥哥和小白,骗过那些迂腐的朝臣呢?”

  “你还真敢……你就不怕迟迟不显怀,引人怀疑甚至漏了馅吗?!”

  面对慕容星衍的质问,她依然十分淡定。

  “怕呀,所以我现在不是来找你想办法了吗?”她揶揄道,“你努努力,现在也来得及,不然我只能自心底觉得,你不行。”

  “我不行,你还想找别人?”慕容星衍咬牙切齿,“你休想!”

  四下里无人打扰,两人困于床幔之下的一方天地,呼吸交融间只拥有着彼此。

  其实司云落并不担忧,就算没有这个孩子,等到三五个月过去,她早已凭借手腕稳定朝局,就再也不需要了。

  什么慕容氏,什么司空氏,整个大燕,都会臣服在女帝司空云落的石榴裙下。

  但她还是愿意拿慕容星衍打趣,毕竟看小暴君为了不输给旁人,而憋着一股气努力,实在是有趣得很。

  从前她不明白,为什么慕容星衍总是将她禁足宫中,不许她踏出宫城半步,亦不许她出去见人。

  如今她倒是从中得了些趣味。有什么能比将暴君豢养成金丝雀,更让人有成就感的呢?嘻~

  【??作者有话说】

  1.今天是女帝落落,金丝雀慕容,冤种哥哥和傻白甜小白的he组合呢!

  2.格局打开!为什么不能两极反转!我们落宝明明很强!就是要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3.何况说句谎话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4.接下来慕容要努力耕耘了!可恶!他一定要证明他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