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是他。”,欧阳玥伸手在鲁之昂背上推了一下,“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我们只能帮到你这里了。”
鲁之昂点点头然后越众而出,“蒋先生,我们今天来并非为了搞事情,只是有些话,有些事,必须得搞清楚。”
蒋平潮皱着眉头,但他还没说话,蒋大山已抢先道,“鲁之昂,你闹够了没有。”
鲁之昂嗤笑一声,“怎么,不叫我老鲁了?不用出差公干了?”
蒋大山咬牙切齿,“你想怎么样。”
鲁之昂摇摇头,“我是来找贝茗的。”,他的目光落在贝茗身上,温柔而深情。
“贝茗。”
“之昂,我……”,贝茗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你能来我很开心,请你祝福我好吗。”
“我……”,鲁之昂愣住了,一脸苦涩。
欧阳玥看着鲁之昂知道这家伙性格里的怂劲儿有开始起作用了,她上前一步拍拍鲁之昂的肩膀,“别忘了,事情的真相。”
鲁之昂如梦方醒,他抬头看向贝茗,“不,我不是来祝福你的,我是来带你走的。”
贝茗身子一抖,“你……你不要闹了,都过去了。”
蒋大山大怒,“鲁之昂,愧我之前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却在觊觎我的未婚妻,真是我瞎了眼,你居然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而且为了成事居然还带着我蒋家宿敌前来闹事,呵呵,我倒要看看这世间还有没有天理,你,还有没有良心。”
宾客哗然,“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样子,这人还真是狼心狗肺啊。”
“要我说欧阳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道貌岸然的,现在居然做出如此昧着良心的事情。”
听着窃窃私语声,蒋平潮脸上的神色终于软化了一些。
“呵,你蒋家大少爷还真是有脸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我倒是自愧不如。”,轩辕剑笑嘻嘻道。
“轩辕剑,你休要信口雌黄。”,蒋大山做义愤填膺状。
“我信口雌黄?”,轩辕剑冷笑,“那你敢说鲁之昂惦记贝茗,但是你又敢不敢说他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还能是什么关系!”,蒋大山避而不答。
“呵呵,他们可是男女朋友啊,从小一起穿着开裆裤,一起洗澡长大的青梅竹马。”
听到这话,贝茗的脸居然刷的一下就红了。
宾客们原本对于轩辕剑的话是不怎么信的,但此时看到贝茗的表情,却忽然觉得中间似乎真的有事情啊,于是一个个的好奇心都被调动了起来。
鲁之昂小声道,“轩辕,我们,我们那会都还小。”
轩辕剑白眼一翻,“干正事,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蒋大山自然知道轩辕剑所说都是事实,而且他不自觉的想起了贝茗和鲁之昂同居的那些年,愤怒、嫉妒齐齐涌上心头。
他用力的深呼吸几下,然后冷声道,“即便你说的是真的又怎样,贝茗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轩辕剑笑吟吟的摇头,“不不不,事实上他们到现在还是男女朋友关系,并未正式分手。”
“你,信口雌黄。”
轩辕剑不搭理他,对鲁之昂道,“剩下的事情你说吧。”
鲁之昂点头,“贝茗,我……”
蒋大山直接打断了鲁之昂的话,“鲁之昂你这个见利忘义、自私自利、卑鄙无耻的小人,还有脸面对我们。”
“事情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
蒋大山再一次打断了鲁之昂的话,“我要是你,就找一个犄角旮旯躲起来,免得伤人伤己。”
“你,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你对贝茗的伤害是如此之深,竟然还有脸出现,你到底是有多厚的脸皮。”
“你特么给我闭嘴!”,鲁之昂彻底爆发了。
蒋大山猝不及防愣住了,贝茗也一脸的惊讶,和鲁之昂相识多年,对他的性格自然了解极深。说好听点是温柔,说难听点就是有些懦弱。
“贝茗……”,鲁之昂深吸一口气,“好久不见。”
“之昂,不要闹了好吗?我们真的都已经过去了。”,贝茗眼神中带着恳求。
鲁之昂差点就动摇,但是在看到欧阳玥鼓励的眼神之后,他的心再次坚定下来,“贝茗你听我说,我这次来只是想见见你,顺便告诉你一些事情的真相,一些你有权利知道的真相。”
“你能有什么真相,无非是巧言令色而已。”
鲁之昂大吼一声,“你特么给我闭嘴。”,吼完之后冲着贝茗一笑,“别说,这样还真的挺爽的。”
“你……变了。”,贝茗目光灼灼。
鲁之昂苦笑一声,“这些年我一直再找你,从庐州出发,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乎走遍了整个炎黄,只是想要亲眼见到你,问你一句为何如此决绝。”
“决绝?我?”,贝茗愣了,“我……”
鲁之昂摇摇头,“那是我之前的想法,就在前几天,我忽然了解到了一些真相,一些让我们就这样阴差阳错的错过彼此的真相。”
蒋大山再次出声,“鲁之昂你够了,今天是我和贝茗的婚礼,不是你的故事会。如果你还念在当年的情分,就应该适可而止。”
鲁之昂看着蒋大山一言不发,直到看得他整个人都有些发麻了。
“你是不是很担心我把事情说出来,不,你应该是很害怕吧。”
“我,我怕什么,贝茗,我……”
贝茗奇怪的看了一眼蒋大山,“大山,我想听听他想说些什么。”
正文 【446 当堂对质】
“贝茗,你还记得这个吗?”,鲁之昂掏出了那只老旧的哨子,然后在口中轻轻吹了一下。
这个哨子的出现让蒋大山面色大变,之前他还存有一丝丝侥幸,但是这玩意出现却成了铁打的证据。他看着浑身颤抖不已的贝茗,一时间双眼之中满是怨毒之色。
贝茗是在发抖,不是害怕,不是激动,而是一种震惊于难以置信。
“你,这把哨子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贝茗这话一出口,鲁之昂更加确信了胡雷和欧阳玥等人的猜测。他的目光看向蒋大山,这个哨子果然不是贝茗还给自己的啊。
想到这里,想到自己这些年的遭遇,嘴角不由得再次泛起苦涩的笑容,“这,不是你当年让蒋大山还给我的吗?”
贝茗大惊失色,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我一直是我不小心把它弄丢了。”
鲁之昂的笑容从苦涩变得莫名欣慰,“那么,当年我给你当年到底有没有看过我给你的那封信。”
贝茗一脸迷茫,“什么信。”
“就是……”,鲁之昂有些卡顿,竟有点不知该从何说起,好半晌才挤出了一句话,“这些年,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贝茗笑了,却笑得凄楚,“你找我?当年你走的如此决绝,如此狠心,要无音讯,现在却说找我找的辛苦?”
鲁之昂疯狂的摇头,“不,事情不是这样的。”
“那天你因为吵架而从我们的小屋离开以后,我就疯狂的打你电话,可是你的电话却关机了。”
“我……我当时正在气头上,是不想理你啊。可是你就因为这样,就赌气关机玩失踪?”
“我没有,那几天我拉着蒋大山一起,差点没把庐州翻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你的音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