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8 章(1 / 1)

少年王 抚琴的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时还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我虽有伤在身,但是控制刘德全还是没问题的。

这期间里,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我和刘德全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刘宏宇却是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我们这是在干什么,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我们。

我死死拽着刘德全,不让他踏出半步,也不让他说出半个字。而刘德全的眼珠子还能动,他使劲瞪着刘宏宇,暗示他到外面去通知郑皇帝。刘宏宇本就不笨,在他爸的暗示之下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父亲,想站在郑皇帝的那边。

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拉得住刘德全一个人,再拉刘宏宇已经不可能了。我咬紧牙齿,低声对刘宏宇说:“刘宏宇,你要是还把我当师父,你就相信我一次,郑皇帝肯定不会放过你们刘家!”

刘宏宇本来是对他父亲言听计从的,可我也是他的师父,至今为止还没表现出来过害他的意思。所以刘宏宇也犯了难,轻声对刘德全说:“爸,我也觉得我师父没错,咱们就相信他一次吧……”

刘德全气得眼珠子直转,两条腿也使劲乱蹬,显然在责备他的儿子。

刘宏宇也没有办法,只能焦急地看看我,又看看他爸,也不知该听谁的好。

就在这时,密境的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郑皇帝走过去开门,是之前被他派出去寻找刘德全的几个锦衣卫。那几个人说:“没有找到刘家主。”

郑皇帝奇怪地说:“没有?怎么可能,你们仔细找过了吗?”

他们说:“每一层都找过了,确实没有刘家主的身影。还有,已经过八点了,大家都在等您。”

郑皇帝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虽然郑皇帝说那些人加起来也没葛天忠一个重要,但谁都知道这只是客套话而已,下面的大人物还挺多的,其中不乏地位远超葛天忠的。

那些锦衣卫离开以后,葛天忠也走了上来,说:“郑皇帝,看来刘家主确实有事先走了,咱们先去下面参加宴会吧。”

郑皇帝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好。

接着又做了个“请”的手势,让葛天忠先走。

无论以前的李皇帝还是后来的我舅舅,可从来没对葛天忠这么尊敬过。葛天忠也非常开心,笑容满面地往前走去。

卫生间里,被我抓着的刘德全看到这一幕,表现得更着急了,就好像担心郑皇帝走了以后,就会被我杀掉似的。他求生心切,不断地挣扎着,几乎爆发出他从未有过的潜力,我都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拦不住他了。

刘德全的脚,距离卫生间的门越来越近,只要他稍稍碰上一下卫生间的门,郑皇帝马上就能听到动静回过头来。

然而就在这时,密境门口,走在葛天忠身后的郑皇帝,脸上的笑容猛地收敛,接着从自己怀中摸出一柄闪着寒光的尖刀,朝着毫无防备的葛天忠,狠狠刺了过去……

正文 578 事实胜于雄辩

这位郑皇帝显然也是一位高手,他捅刀的手法快、狠、稳、准,几乎一点点声音都没发出。别说背对着郑皇帝的葛天忠了,就连一直盯着郑皇帝的我们几个,都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一时间全呆住了。

按理来说,以葛天忠的实力,就算打不过这个郑皇帝,也不至于一刀就被他给撂倒了。但可惜的是,葛天忠对郑皇帝完全没有戒心,一丝一毫的防备都没,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他捅了。

一下,仅仅一下,薄而狭窄的刀片,就这样扎入了葛天忠的后腰。

后腰是脊椎的部位,那里掌管着人体的中枢神经,虽不致命,却足以让人彻底失去行动能力。所以虽然仅仅只有一刀,葛天忠就立刻站不住了,他的力气瞬间就被抽走,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接着人也不受控制地倒了下来。

葛天忠还没有死,倒在地上以后,一张脸迅速失去血色,并且布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他半张着嘴,哆哆嗦嗦地说:“为,为什么?”

为什么?

每一个临死前的人,似乎都想问一句为什么。但这实在是个蠢问题,蠢到躲在卫生间里的我都忍不住摇起头来,而郑皇帝竟然还很耐心地解释着:“当然是因为我想一统省城啦!”

接着又用戏谑的语气说道:“明明不难嘛,我实在很纳闷李援朝和小阎王那么精明能干的人,怎么就是拿不下区区一座省城,让我来占了这个便宜?”

和我分析的一模一样,郑皇帝来这的目的就是一统整个省城,而剩下的几大家族必然首当其冲,要成为他的刀下亡魂。可惜的是,葛天忠并没有听从我的劝诫,还是走上了这条不归之路。

现在的葛天忠,想必极其后悔,但他还想弥补,喘着粗气说道:“好,好,我不反对你一统省城,只要你饶我一命,我可以带我家人离开省城,绝不影响你半点计划……”

“反对?你凭什么反对?”

郑皇帝的语气愈发戏谑起来:“抱歉,我的人生信条是,能斩草除根的时候,就绝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这句话后,郑皇帝便弯下腰去,再次朝着葛天忠的身上胡乱捅了几刀。郑皇帝好像很享受这个过程,所以一开始并没有要了葛天忠的命,而是先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葛天忠叫得越凄惨、越痛苦,郑皇帝脸上的笑容便越灿烂,充分地展示了一个杀人狂魔的特色。

直到折磨够了葛天忠,郑皇帝才一刀了结了他的性命。

整个过程完毕之后,不光葛天忠倒在一片血泊之中,郑皇帝的脸上、手上也沾满了鲜血,看上去无比的渗人。但郑皇帝不仅不觉得恐怖,脸上甚至充满了享受的味道,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附近的血迹,他的眼神里充斥着兴奋和激动的光芒,就好像一个瘾君子终于尝到了久违的毒品。

他仔细地砸吧了一下嘴,才满意地说:“不错,不错,省城人的血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我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地方了。”

我自从走上这条路,也算是见识过无数的变态了,变态到郑皇帝这个地步的却真是第一次见。郑皇帝干掉葛天忠后,门外站着的那几个锦衣卫便走了进来,迅速清理着现场,有抬尸体的,有擦血迹的,动作有条不紊、轻车熟路,显然见怪不怪、轻车熟路。

其中一人说道:“大哥,尸体怎么处理?”

郑皇帝一挑眉,不耐烦地说:“这事还用我教?随便找个地方烧了不就行了?”

那人又说:“其他人的尸体可以这么处理,可这毕竟是葛家的家主啊……”

这人的意思很明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