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说这就是命,居然在看不见希望的时候,遇上了义渠新王,总算是完成了祖祖辈辈的遗训。”
安妮一脸孤疑的说道:“师父你不会老眼昏花看错了吧。”
蜚脸色一板严肃的说道:“什么叫看错了,这术之精炼的秘法我还能认错,认错你我也不会认错秘法。”
安妮耸了耸肩说道:“好吧,也算是有趣,刚才还是要追杀的人,现在并非了义渠王,那意思是我们师徒俩人算是脱离了王室吧,还得调头攻击影卫了。”
蜚点了点头,又摇头说道:“脱离王室是真,毕竟我们要跟着新王回到义渠,回到属于我们的部落,不过不用对付影卫,王室已经解除了对于王上的通缉。”
安妮叹息一声说道:“真是可惜,早就看影卫的几个狗东西不顺眼,居然不能亲手斩了他们。”
蜚脸色一变,捂着安妮的嘴说道:“继续现在开始不要给我提打打杀杀,一个女孩子家家成何体统!”
安妮挣脱蜚的手臂,说道:“可我就只会这个啊,这还得拜您老人家所赐,就只会教我这些东西。”
蜚瞪了安妮一眼,说道:“闭嘴,现在给我安稳点,不要在王上面前出丑,快起身跟我去拜见王上。”
安妮扭扭捏捏的跟着蜚身后,来到了张斌面前,蜚满脸带笑的说道:“王上这是我的义女,也是我的徒弟安妮,还愣着干什么,快施礼问好。”
安妮嘟着嘴,含糊不清的说道:“拜见王上。”
蜚怒视着安妮,踢了一脚安妮,怒吼道:“大点声,好好给我说话。”
安妮不情愿的欠了欠身,说道:“罪民拜见王上,刚才罪民不知道王上的身份多有冒犯,请王上恕罪。”
张斌捂着脸说道:“好了好了,别王上长王上短了,我都说好几次了,我不是义渠的王。”
安妮望着蜚说道:“师父他自己都承认了,他不是义渠的王。”
蜚踢了一脚安妮,躬身说道:“罪民管女不严,请王上宽恕。”
随后盯着安妮说道:“怎么了,不认你义父了,当初你仪式上你怎么跟我说的,大声重复一遍。”
安妮无奈的说道:“安妮今日起正式拜入义渠罪民一脉,生是义渠人,死是义渠鬼,努力完成先祖遗训,找到义渠王,洗脱身上罪民,努力获得姓氏,回到义渠故里,如有违背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蜚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还算有点良心,怎么了想违背誓言了?”
安妮翻了个白眼说道:“不敢,师父视如己出含辛茹苦带大我,传我巫术,哪敢被迫师父,背叛誓言,一定誓死效忠王上,完成先祖遗训,回到故里。”
蜚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张斌说道:“王上,可否满意。”
张斌敷衍的说道:“满意满意,行了,你们愿意跟着就跟着吧,我算是服气了,我看你们这个样子也赶不走。对了影卫还会跟着追踪我吗?”
蜚连忙说道:“这倒是不会了,特沙国王已经诏令天下,恭喜王上和蒂法尼王后喜结连理,还下令全国放假三日,共同庆祝。”
张斌翻了个白眼说道:“咋又变成了蒂法尼王后了,我说别乱上称号啊,我和茜儿没有关系,别乱叫。”
蜚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叫蒂法尼王妃吧。”
张斌沉默良久,说道:“爱怎么叫怎么叫吧,我是管不了,你可真是小嘴抹了蜜。”
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满脸微笑道:“王上谬赞,罪民只是按照礼制称呼。”
蒂法尼这个时候开口说道:“我说你们能不能讲特沙话,或者说通用语,叽里咕噜说的是什么啊。”
蜚欠身说道:“谨遵王妃命令,之后罪民就用通用语。”
蒂法尼眉头一皱,望着张斌说道:“我刚才没听错吧,我被叫成王妃,喂我说,我现在嫁给了张斌,不是麦卡锡的妻子,而且麦卡锡现在只是王子吧,没有资格直接叫王妃吧,这可是大不敬,难道说麦卡锡现在成国王了?也难怪,只有麦卡锡这种不要脸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蜚嘴角抽搐一下也没过多解释,倒是安妮见完张斌之后,就开始坐下地下开始冥想,恢复之前的伤势,刚才她可是被张斌爆揍了一顿,浑身伤势严重,精神力萎靡不振,急需冥想恢复。
张斌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安妮的脸庞,不得不说安妮也是美人一枚,比之蒂法尼的妩媚,安妮更像是邻居女孩一般,张斌脑海中闪过了干净之个词语。
就这样张斌眼看蜚和安妮也不捣乱,也不管他们两人,自顾自的传授蒂法尼一些魔法知识,随后开始了半冥想。
张斌实际上也不怕蜚捣乱,刚才张斌把蜚的实力摸清楚了,大概就是7级祭酒的水平,安妮只是6级水平,而且明显刚步入6级没多久,从之前的对决中就能看出来,不过看着安妮稚嫩的脸庞,张斌也很吃惊了,因为安妮看着比蒂法尼还小,要知道蒂法尼才18岁。
第二天一大早,张斌对着蜚说道:“对了,您叫什么名字,昨天一口一个罪民,名字倒是忘记问了。”
蜚躬身说道:“罪民蜚,没有姓没有氏,王上也是清楚的,现在就在等待王上赐予之中。”
张斌懒得理会蜚,心里想到赐予个大头鬼,他又不是义渠的王,就算要赐予,也得等义渠的圣女赐予,他可不敢赐予什么姓氏。
张斌白了一眼蜚说道:“你们要赐予什么姓氏,还是到了义渠在说吧,你们要跟上就跟上,我看你们也是可怜人,要跟着我一起回去,就一起走吧。”
蜚连忙点头哈腰,拉着安妮起身,跟在了张斌和蒂法尼身后,蒂法尼望了望后方,询问道:“真让他们跟着?”
张斌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昨天那个什么蜚说的不像是假话,算了,他们愿意跟着就跟着吧,看起来也怪可怜的,带到义渠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而且你看他们这样踹的走吗?”
蒂法尼点了点头,靠着张斌的胸口说道:“那你飞行路上,给我讲讲义渠的事。”
张斌连忙扶好蒂法尼的头,正色说道:“咳咳,茜儿注意下身份,不要入戏太深。”
蒂法尼讥笑了一声,说道:“你怎咋那么害羞,反正你又不吃亏。”
张斌心里想到,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特沙的民风这么开放的嘛,真是不该进城吃那顿饭,我这张嘴哦。
安妮同样跟着蜚身后,嘀咕道:“师父,我怎么越看这人越不像义渠的王。”
蜚一脸正色的说道:“笑话,未必你还见过之前的王。”
安妮吐槽道:“这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王怎么会长出这样。”
蜚脸一黑说道:“你这丫头,就只会以貌取人,谁规定义渠的王就必须要玉树临风,仪表翩翩。”
安妮看着张斌破裂的衣服和昨日近距离观看的脸庞,顿时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