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要从锡城拿过来,就算坐飞机也需要一段时间,而且现在也不可能马上就坐上飞机,于是大家商量了一下,准备明天再过来。
临走之前,肖利凯去见了女婿,告诉了这件事情,他女婿当场就喜极而泣了。
从警局出来,看时间还早,肖利凯就提议去他家,孟子涛当然没意见,而陈仲锋得知肖利凯是一位仿古瓷高手,也早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见识一下肖利凯的作品了。
路上,肖利凯就问起了先前那个问题:“孟掌柜,不知道你先前说的措施是什么呢?”
孟子涛笑道:“其实很简单,你自己做一个独门暗记不就行了,如果你觉得摆在明面上会影响效果,那就把暗记落在隐蔽一点的地方,比如瓷器内部等等。”
“对呀!”肖利凯拍了拍方向盘,有些懊恼地说道:“这么简单的方法,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如果这回我做了暗记的话,怎么可能有这么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孟子涛笑道:“也许是当局者迷吧。”
“哎,或许吧……”
大家随便聊了一会,马上就到了肖利凯家。其实,说是他家也不太对,这是一处小型的窑厂,他因为对制瓷太痴迷了,干脆建造窑厂的时候,也造了宿舍,他和妻子平时就住在这里,至于真正的家则空着,一年回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前文说过,肖利凯烧制仿古瓷大部分是为了兴趣爱好,因此厂里除了一个学徒之外,就没有其他工人了,连门卫都没有。
而这段时间由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肖利凯没有心思开窑,连那位学徒都被他放假了。因此,这段时间厂里除了他妻子之外没有其他人,不过,今天窑厂门口还停了一辆黑色奥迪,应该有客人来了。
肖利凯看了看车牌,先前完全没见过,心里有些奇怪,怎么妻子没有打电话给他,难道这辆车不是来访的客人停在这里的?
正想到这里,肖利凯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是妻子打来的电话,问道:“什么事?”
“你现在在哪呢?怎么接个人需要这么长时间?”
“刚才去警局了。”
“啊!小毅那边又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小毅那边已经没事啦,估计这两天就能出来了。”
“怎么突然就没事了,你不会又被人骗了吧?”
肖利凯一听妻子这么说,顿时就不满了:“难道我是猪脑子,一天到晚被别人骗啊?”
“哼!你到是还有一些自知之名!”
“你这叫什么话啊!”
“那你说,小毅突然就没事了呢?”
“就是我去接的孟掌柜帮忙解决的。”
“真的?”
“我还煮的呢!”
肖利凯有些恼怒,说道:“外面的车是谁的?”
“是香江来的一位客人的,他想要购买你之前的作品。”
肖利凯断然拒绝道:“告诉他,我不卖!”
“必须卖,别人大老远从香江慕名而来,你就这么拒绝了?”
“你还嫌我不够麻烦啊!是不是想要让我也去吃官司你才高兴?”肖利凯低吼道。
“我不管,今天你无论说什么,都得卖两件瓷器给他们,你要是不卖,那我帮你卖。”
“你……你敢!”
肖利凯直接把电话挂断了,怒道:“这娘们,真是反了她了,如果她真敢卖我的东西,我就跟她离婚!”
孟子涛连忙劝道:“肖老师,别激动,或许她只是一时气话呢?”
“哼!我可不信她说的是气话,不行,得快去看看,别真被她给卖了。”
肖利凯顿时慌张了起来,连忙带着大家走进窑厂,径直走进了会客室。
孟子涛走进会客室,看到房间里的客人有些意外,因为其中一位赫然就是上回在京城遇到的汪庆彬。
先前经过了调查,孟子涛已经知道汪庆彬到底是谁了,他其实是失踪了有一段时间的薛文光的表弟,而且他跟薛文光关系非常好。当初薛文光出事之后,他也受到了牵连,最后没办法,只能把生意搬到京城。
得知这个结果,孟子涛这才明白,汪庆彬看他的眼神为什么不对了。
另外,通过对汪庆彬的调查,孟子涛得知,薛文光已经通过汪庆彬的关系去了香江,好像准备在香江定居,对此,孟子涛多少有些遗憾,如果薛文光还在国内的话,他还可以找薛文光的麻烦,现在就鞭长莫及了。
房间里,除了汪庆彬之外,还有仨人,其中一位是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一看就像是成功人士,另外一位是三十多岁的青年,穿着普通,长相也普通,不过一双眼睛太贼了,给孟子涛的印象不太好。
除了他们之外,房间里还有一位女子,看起来三十五六的样子,模样比较靓丽,如果年轻十岁的话,肯定风姿绰约。
肖利凯看到桌子上摆的一件瓷器,一张脸顿时涨红了,快步走了过去,拉着女子就出了门,没一会,孟子涛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争吵声。
这一幕,让孟子涛内心之中有些古怪,暗道,这位不会就是肖利凯的妻子吧?如果不是二婚,那保养的够好的。另外,肖利凯这家伙还真够可以的,他这个书呆子,居然能够找得到这样妻子,还能够驾驭的住,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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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一十八章 能说会道
肖利凯怒斥道:“凌瑞虹,你反了天了,居然真敢卖我的东西!”
凌瑞虹冷笑道:“什么你的我的,如果你再说东西是你的,我马上就把东西拿回去!”
肖利凯虽然在气头上,但正准备复述一遍这段话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妻子准备跟他划清界限啊!
要说,他先前确实说的信誓旦旦,如果妻子真把东西给卖了,他就准备离婚,但真到这个时候,他又不敢下这个决定了。
“说呀,怎么不说了?”凌瑞虹冷笑着看着丈夫。
肖利凯恼羞成怒,色厉内荏地说:“我告诉你,你别逼我啊,大不了就那啥了!”
“那什么呀?啊!那什么呀?你到是说啊!”凌瑞虹怒气冲冲地上去就狠狠地在丈夫胳膊上打了两下。
“你这娘们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啊。”看到自己胳膊上两道红彤彤的印子,肖利凯心中忿忿,但又不敢回敬过去,一时间郁闷不已。
“哼!打是轻的,下回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用鸡毛掸子抽你!”
凌瑞虹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说道:“你这人就是蠢,也不看看我拿出来的是哪件瓷器,都是五年前的了,再放着,还等着长霉啊!还是说,你觉得你现在的技术还比不上五年前?”
肖利凯连忙摇了摇头:“那肯定不会,不过我留下的瓷器,都是可圏可点的,就这么卖了多可惜啊。”
“那你觉得能从上面吸取到什么经验?”
“这个嘛……”肖利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凌瑞虹一看这模样,顿时气不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