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3 章(1 / 1)

捡宝生涯 吃仙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意,笑道:“子涛,来看你这幅画吧。”

孟子涛说:“那咱们换个地方吧,这里有些展不开。”

二老都没意见,而且心里也更加好奇,孟子涛拿来是什么画,这么郑重其事。

孟子涛戴上手套,把画卷小心地从锦盒中拿出,再慢慢展开。

随着画卷内容的展现,二老脸上表情都有些凝固了,直接往画卷上凑过去。

“呯!”

“哎哟!”

两位老人由于注意力太集中,没有注意,脑袋碰到了一起。

童维科抬起头看着郑安志:“郑老,来者是客,应该我先欣赏吧?”

郑安志说:“这是我徒弟拿来给欣赏的,当然我先了,再说了,主人都没看过,哪有客人先看的道理?”

“既然是你徒弟给你欣赏,那就更应该我先了。”

“凭什么?”

“你今后能一直欣赏,我难道能天天待在你家啊?”

“你想住就住,想要先看,没门!”

“哎……”

见二老争的面红耳赤,孟子涛在旁边偷偷直乐,不过这么争下去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提议猜拳决定。

二老也同意了,最后还是郑安志获得了胜利。

童维科很是不乐意:“不行,这么重要的事情得三局两胜。”

“是不是一会你又输了,还要来个五局三胜啊?”郑安志嗤笑一声,把童维科推到一旁,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起来。

好在这不是什么小幅作品,童维科在旁边也能欣赏,只是不能用放大镜看到一些细节,他心里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直催促郑安志看快一点。

郑安志也不理他,以自己的速度从头到尾把画作欣赏完,童维科迫不及待地接过了位置。

郑安志问道:“子涛,这幅画你是从哪得来的?”

等孟子涛把下午的事情讲了一遍,他笑着又问道:“那你觉得这幅作品的作者可能是谁?”

“我认为应该是李思训的作品。”

“说说看呢。”

孟子涛斟酌了一下言语,这才说道:“大家都知道,李思训之画受展子虔的影响,展子虔画松不画松针,只用绿色点染,画法古朴。而这幅作品则先用石绿点染,而后又用石青加上两笔交叉的线,以示松针。”

“这种绘画方式,与北宋李成开创的描绘松针的‘攒针’法相比较,自然会显得比较古拙,符合李思训承上启下的特点。”

“另外,这幅画作中的树木描写已注重交叉取势,显得繁茂厚重,但枝、干、叶,仍用工整的双勾填色法;山石用中锋硬线勾描,无明显的皴笔,设色以石青、石绿为主,墨线转折处用金粉提醒,具有交相辉映的强烈效果。而画中的人物,给人一种‘超然物外’的意境……如此种种,我认为都符合李思训的画风。”

“而且,这幅画作无论是画风还是意境,比起宝岛故宫《江帆楼阁图》都只强不弱,除了李思训本人所作还能是谁呢?”

正文 第七百九十五章 到香江

郑安志笑咪咪地说:“你说的不错,不过光凭这些可还不够。”

孟子涛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一个个说吧,首先说绢料,在晋唐以前的书画藏品中都是单丝绢,迄今为止还从未见过有双丝绢的案例存在。这幅画使用的就是单丝绢,符合唐代绢料的工艺水平。”

“另外,唐初以前所使用的绢料均为生绢。工笔画之所以能在唐代迅速盛行,其一是绘画技法的日臻成熟,其二就是因为有了经过腐化练法的脱胶熟绢出现。到了北宋的时候就开始把绢料煮熟加浆了,从这点来看,这幅画肯定不是宋画。”

郑安志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绢色的变化呢?”

孟子涛解释道:“按照常规,绢色的变化应该是越黑年代离得就越远。但也不尽然,由于绢料的质量有高低之分,保存的状况有好坏之分。有的绢本历久而如新,有的绢本阅浅而如旧。”

“关键要看浮光去除的程度,颜色是否能够深入到绢素的肌里。古绢在作画之前都要着色上浆,经过千百年的浸透,绢色变得内外协调一致。旧色的直观感觉应是自然、平和、正反匀透,纹理清晰……”

孟子涛侃侃而谈,面面俱到地对整幅画进行了讲解,最后颇有为遗憾地说:“可惜的是,这幅画的落款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去除了,不然鉴定作者是谁,也不用这么麻烦。”

这时,正在观赏作品的童继科接了一句:“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落款是原来的样子,这幅画能够完好的保存到现在吗?”

郑安志叹道:“确实是这样,如果知道这是一幅李思训的作品,在上千年的时间里,不知道要经过多少文人墨客以及权贵们的争抢,在这期间失传的概率确实比较大。”

孟子涛对此也表示认同,不排除期间会出现一些偏激的情况,比如某人觉得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最后把东西生生毁了,这种情况在现实生活中还是比较常见的。

接下来,师徒俩对这幅画作进行了探讨,不过这个时候就是孟子涛主要负责听,郑安志负责讲。

孟子涛虽然过目不忘,但一些知识书本上是没有的,如果自己研究的话,不知何年马月才能研究透彻,这就是拜一位知识渊博的前辈为师的好处了。

另一边,过了半个多小时,童继科才艰难地直起了身,放下手中的东西,敲着腰感慨道:“哎,老了,这么一会腰就痛的不行。”

郑安志笑道:“回头让子涛帮你开副壮筋骨的药方,服用一段时间,包你好转起来。”

童继科讶然道:“小孟还会看病?”

孟子涛谦虚道:“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哟,那一会可要帮我好好看看。”童继科也没在这个问题在多纠结,指着桌上的画作道:“小孟,这幅画……”

还没等他说完,话就被郑安志打断了:“你这个老头,太过不要脸,连小辈的东西都要抢!”

“谁说我要抢了?”童继科吹胡子瞪眼道。

郑安志嗤笑一声:“你这人我太了解了,哪回见到好东西不想占为己有?上回你徒弟的一幅陈淳的《葵石图》不就是被你讨要回去的?”

童继科愣了愣,随即羞恼道:“这臭小子,连这种事情居然都能说出来,回头非把他逐出师门不可。再说了,我只是问他要了欣赏一段时间而已,又没说不还给他。”

郑安志似笑非笑地说:“欣赏着就变成自己的了,你说是不是?”

“你这是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童继科义正言辞,但马上转移了话题:“咱们还是说这幅画吧,我真没打算想买,说出来也不过是浪费口舌而已。”

“那你刚才想说什么?”

“咱们十二月份不是要在京城举办一次国宝展览吗?我想让子涛的这幅画参加,不知可不可以?”

郑安志看向孟子涛:“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