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还不如自己去买一些合适的宣纸过来。
找了一圏,孟子涛总逄找了几刀好纸,价格当然也贵的很,足足花了他两万多。
返回店里,孟子涛从中取出一张宣纸来,令马瑞伯大加赞赏。
“穷讲究!”马雨兰冷哼道,少女的心思总有些不一样,明明孟子涛是在为自己一方讨说法,她却看不过眼。
孟子涛虽然听到了,不过也没当回事,人总有中二的阶段,没什么好说的。
马瑞伯积极地说:“小孟,我来帮你研墨吧。”
“爷爷,您也太拿他当回事了吧。”马雨兰没好气地说。
“小兰,怎么说话呢!一点礼貌都没有。”马瑞伯有些动气了。
孟子涛笑道:“没关系的。”
马雨兰瞪了孟子涛一眼,接着说道:“爷爷,你的手不舒服,还是我来帮研墨吧。”
说着,她就抢先拿过墨锭开始研起墨来,还别说,她的手法确实挺地道,研墨的水平不错。
孟子涛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闭着眼睛回忆了刚才那幅《急就篇》,又回忆了齐白石的作品,重点是神韵部分。
半响,孟子涛气定神闲,蘸上墨汁,提笔成字,只见他笔如游龙,每一笔每一划都干净利落。
要说章草这种书体在整个书法发展史上所占比重不大,但因为章草古拙、灵动、和笔画多姿,有着很大的欣赏性,这也是它在两千多年来,深受许多著名书法家喜爱的原因。
到了现代,章草习者甚少,精者尤缺,现代一些书法爱好者都是将其作为一种基础练习,虽然也有人专门独门去写章草,但是成就不大,名声不显,作品之中的古典笔法和意趣保留下来的不多。
在孟子涛写的这幅《急就篇》上,大家已然可以看到这种特点,形体飘逸,而又不失厚重,哪怕上下不连贯,可是,也给人一种连绵不绝的感受。
可以说,看孟子涛挥墨泼毫完全就是一种享受,特别是看着书法中的文字,品味着文字中所蕴含的意思,那书法中所具有的灵性,足以让人感受到章草书法的独特魅力。
一时间,大家无不在心中大声称赞,而苏老板的脸色黑的像碳一样,因为和自己的《急就篇》相比,明显孟子涛写的要更好,而且关键问题是,孟子涛笔下的字居然形神俱备,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是孟子涛写出来的,他一定会认为这就是齐白石的真迹。
一篇足以以假乱真的作品出现在眼前,苏老板都有一种如坠梦中的感觉,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他擦了擦眼睛,发现自己没有在做梦,这让他脸色更差,因为这不但表示他输掉了赌局,更是狠狠地在他的脸上打了一巴掌,都疼到心窝里去了。
孟子涛当然不可能把《急就篇》全部写出来,只是完成了刚才那幅作品的字数,就停下了笔。
这时,马瑞伯连声叫好,马雨兰对孟子涛也大为改观,孟子涛则向苏老板看了过去。
正文 第七百四十四章 教训一下
“苏老板,不知道你觉得我这书法可能入眼?”孟子涛笑眯眯地问道。
苏老板沉默了半响,说道:“我承认你的书法确实不错,但也正因为这样,更能说明我这幅是真迹。”
大家都是一怔,都这个时候了,苏老板居然还能这么说,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啊!
孟子涛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对方还能这么说,多少有些生气了,他嗤笑一声:“愿闻其详。”
“很简单,因为你写得太好了,已经超过了齐白石的水平。”苏老板毫无廉耻地说:“我还有一幅齐白石的真迹,和我这个版本差不多。”
“哈哈,那我到要欣赏一下你这幅真迹了。”马瑞伯哈哈笑了起来,他笑苏老板太无耻,这种理由都能找的出来,脸皮厚的已经到了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境界了。
“我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接下来,苏老板还真得又去拿了一幅齐白石的作品过来,这幅作品到确实是真迹,但却是他早年的作品,和他晚年的书法水平相比,当然是有所差距的。
“你们看,我没说错吧。”苏老板摊摊手,摆出一幅自己很无辜的样子。
“你拿齐白石早年的作品和晚年相比?你脑子有坑吧!”马瑞伯忍不住心中的怒气,暴起了粗口。
苏老板的脸马上也拉了下来:“马老,我敬你是前辈,一直对你很客气……”
马瑞伯打断了他的话,怒斥道:“你还有脸说,敬我是前辈?你就是这么对待前辈的?”
苏老板强词夺理道:“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尊敬?以往有了什么好作品,当回不是第一次通知你!再说了,这幅书法是我的,我认为它就是真迹,你们有不同意见不买不就行了,叽叽歪歪干嘛,倚老卖老啊!”
“你……”
马瑞伯气的肝疼,孟子涛劝他不要动气,接着对苏老板道:“苏老板,咱们也别扯其它了,刚才的赌局又怎么算?”
苏老板挥挥手:“我这人还是有些肚量的,刚才的事情就不算了。”
大家都气乐了,马瑞伯更是气得呼吸都粗了好几分。
“老马,你们这是?”
这个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人,这两位孟子涛都认识,一位是当初在京城比赛时的评委之一彭老,他还是郢都古玩协会的名誉会长,另一位则是陈仲锋的远房大伯陈相仪。
“老彭,你来得正好,快给我们评评理!”马瑞伯怒气勃发,好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彭老还是头一次看到马瑞伯这么生气,只是跟孟子涛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劝道:“老马你消消气,到底什么事,你也得给我们说清楚啊。”
“你先看看这幅字。”马瑞伯指着已经收起来的那幅仿齐白石《急就篇》。
此时,苏老板暗叹自己太倒霉,怎么平时都没见踏过几次自家店的彭老会突然出现,这下可麻烦大了。
他眼珠子滴溜一转,急忙说道:“诸位,不好意思,这幅书法确实有问题,我认赌服输,这幅书法和水滴是小兄弟你的了。”
“等等,把话说清楚,刚才你跟我爷爷是怎么说的,这会你就怂了?”
马雨兰也是气极了,当即戳穿了苏老板。哦,刚才强持夺理,现在看到有制他的人在了就退缩,想要大事化小,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这个时候,孟子涛抢先把那幅画又重新打开:“您二位先看看再说。”
以两人的眼力,又得了提醒,自然不难发现这幅书法作品的问题。
陈相仪抬起头来,说道:“这幅作品水平还是有的,但不能否认它是高仿的事实。”
彭老问道:“老马,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不承认这是仿品?”
“不但是这样,还更可恶呢!”
马雨兰把刚才所生的事都说了出来,彭老和陈相仪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