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哥……你不开心了,是吗?”海珠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萦绕。
我没有说话。
“哥,开心点。”海珠说着,舌尖在我的皮肤上轻轻掠过。
一切都在黑暗里进行着……
很快,我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喷涌,身体一阵火山即将喷发的压迫感,我知道,我的**,我的灵魂,即将要和海珠深深融为一体了。
可是,就在这一刻,我的脑海里突然一道闪电,突然闪现出了冬儿,闪现出冬儿下午说的那些话,接着,又火速闪现出了秋桐,闪现出了浮生若梦……
不可遏制的激流和火热突然就在这一瞬间停滞了,冰冻了——
瞬间,我突然浑身就僵硬了——
我像个僵尸一般,突然就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这时,我听到了感觉到了海珠不可抑制的声音,她到了。
而我,却在这一瞬间软了下来,软得一塌糊涂。
我一动不动地伏在海珠身上,大脑成了一锅粥,眼前出现了纷乱幻觉……
这一刻,我没有了任何直觉听觉视觉,我的心里也没有了任何感觉,没有痛苦,没有欢乐,没有悲哀,没有愤怒,没有兴奋,没有失落,继而唯一出现的,是巨大的孤独和寂寞。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最后一刻会有这种东西突然出现在我的大脑,我竭尽全力想将它挥去抹去,在我几乎就要成功的时候,在最后的临界点,却终于冒了出来,终于将我的**和灵魂击溃。
这一刻,我想哭,却无泪,我想喊,却无声,我想动,却无力,我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翻不开眼皮。
海珠一动不动趴在那里,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她的高朝在渐渐退去。
“哥……”海珠无力较弱娇柔地叫了我一声。
我不语。
“哥——”海珠的声音有些疑惑,身体动了下,海珠的身体一动,我从海珠身上滑了下来,滑落在床上。
我任意伸展着四肢,一动不动。
“哥——你怎么了?”海珠的声音有些惊慌,欠起身,接着“啪——”床头灯亮了。
虽然我闭着眼睛,虽然床头灯的光线很弱,但是我感觉这亮光还是很刺眼,甚至刺痛了我的眼睛。
“关灯,不要开灯!”我突然叫了一声。
海珠慌忙又关上了灯,黑暗又重新笼罩了我。
海珠过来搂住我的脑袋,嘴巴贴在我的耳边:“哥,你怎么了?”
我这时有些回过神来,说:“没怎么。”
“你……你刚才好像最后没出来。”海珠说。
“嗯……”
“刚才我光顾着自己了,没注意到,这才想起来。”海珠的声音带着歉意:“哥,你……你怎么没出来呢……好”
“我不行了。”黑暗里,我的面部抽搐着。
“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呢?”海珠小心翼翼地说着。
“不知道。”
“哦……哥,你是不是今天中午喝酒太多,晚上又喝酒的原因呢。”海珠乖乖地躺在我的怀里。
晚上和海珠吃饭的时候,我自己喝了半斤白酒。
“可能吧。”我拍了拍海珠的脸蛋:“阿珠,不说这个了,睡吧。”
“嗯……等你睡醒了,你就会好了,哥,别有心理负担。”海珠温柔地蜷伏在我的怀里。
“嗯,好。”我轻轻拍着海珠的身体。
不一会儿,海珠的呼吸变得均匀。
我轻轻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枕在脑后,然后睁开眼。
依旧,眼前是无边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我在这看不见的世界里,努力睁大双眼,努力想让自己看到什么,但是,徒劳。
我默默地思索着,默默地品味着自己酿的这杯苦酒……
这杯苦酒,是由生活、爱及错综复杂多变的情感关系组成,再随着日复一日,日月轮回,自然而然的酿制而成。
我知道,或许从今以后,只要我还活着,不管愿意不愿意,总得要品尝这杯苦酒,总要有酸甜苦辣这碟下酒菜相陪伴。
漫漫人生路,冰清伴我行,也许我的这杯苦酒要到生命终结才可把它喝完,没法变甜。
我苦涩悲凉独孤寂寥地想着,眼前的黑暗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正文 423.第423章眼前惊人一幕
“哥……我爱你……”海珠发出梦呓的柔柔的深情的声音,接着翻了一个身,又进入了梦乡。
海珠的话将我从沉思中唤醒,我突然想抽烟,于是轻轻下床,摸出烟盒,刚要摸打火机,突然又想在屋里抽烟会将海珠呛醒,于是决定出去走走,到外面抽。
我去了卫生间,打开灯,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血红的眼神和狰狞的面目。
我洗了一把脸,悄悄穿上衣服,带上门,去了电梯,打开电梯,下楼。
此时,我不知道,就在此刻,在酒店一楼大堂,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电梯徐徐降落,到了一楼停住,门打开,我迈步出来。
刚出电梯门,我就听到大堂里有杂乱的声音,走了两步,步入大堂,立刻,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大堂里一片狼藉,地面上到处都是砸碎的玻璃和歪倒的沙发等物品,还有一滩一滩的血污,一股血腥味迎面而来,3个保安浑身是血半昏迷状态躺在地板上,周围的工作人员惊魂未定忙乱地大呼小叫地奔跑着,忙乎着,周围站着很多老外在旁边指指点点,用各种各样我听不懂的外语说着什么。
这个场面可比那次在东湖度假村二子和小五砸的那次壮观多了,那次和这次比,小巫见大巫。
大堂旁边有一个咖啡厅,这么多老外在这里,肯定都是在咖啡厅喝咖啡的,听到动静,被惊扰了。
这里正要举行重要的国际经济论坛,这么多外宾住在这里,闹出去可是国际影响,极大损害了宁州市政府、浙江省政府甚至国家的面子,这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干的,又是什么原因呢?
我走过去,站在一堆老外之间,伸手碰碰站在老外身边的一个黄皮肤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他貌似是老外的翻译:“喂——哥们,怎么回事?”
那哥们看看我,张口说出一串基里哇啦的外语,似乎没听懂我的话,听他那外语,似乎是韩国人。
我咧咧嘴,又问另一个黄皮肤的中年人,没想到他又是一串外语,听出来是日语,是日本人。
我靠,这里老外够多的。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站在旁边会讲中国话的,他说:“我是给德国人做翻译的,刚来,不知道啊。”
这时,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向他说了一通,不是英语,我听不懂,但是那翻译不停地点头,听懂了,这么说着老外说的是德语。
听那老外讲完,这翻译对我说:“好像是黑社会在这里群殴的,一帮黑社会打手突然冲进来,进来就砸东西大人,把几个保安都打了……打完然后就扬长而去。”
“哦,为什么呢?”
“这个……就不知道了。”翻译摇摇头:“这下丢人丢大了,这么多国际友人,还是在五星级酒店,人家怎么会看待我们这里的治安啊,这对市里甚至省里的招商引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