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26 章(1 / 1)

非常女上司 易克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5个月前

的是心里话,认识晴儿以来,晴儿在我面前,还从来没有如此震怒强悍强硬对抗过,想不到,昔日的小绵羊突然变得有棱有角了,这让我大出意外。

晴儿不说话,电话里沉默着,只听见她轻轻的抽泣声。

我叹息一声:“好吧,晴儿,我暂时不打扰你,你在你妈妈家好好陪陪你爸妈吧,等过年前,我去接你,咱们一起回爹娘家过年……”

晴儿依旧不说话。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将电话挂死了。

我站起来,忧郁地看着窗外即将落山的太阳,冬天的白日好短,不到5点,太阳就下了。天气隐晦着,寒风吹过萧条的树枝,发出瑟瑟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沉闷和冷酷。一会儿,窗外飘起了雪花,又下雪了。

快下班了,我该回家了,可是,家里没人,晴儿不在了。我站在窗前,看着天空中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飞舞的雪花,心里突然感到异常的孤独和无助,还有郁郁的寂寥和无聊。

我站立了一会,看了看时间,回到座位,两眼死死盯住办公桌上的电话不动……

犹豫了一会,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喂——你好,”电话里传来柳月柔雅的声音:“哪位?”

“是我!”我低声说。

“哦……你啊,”柳月的声音活泼起来:“怎么?忙完了?下班了?是不是该回家了?”

“嗯……外面下雪了……”我所问非所答地说。

“嗯……是的,外面开始下雪了……”柳月没有继续问我刚才的话,说:“雪花好大啊,越来越大……怎么?触景生情了?”

我在电话里苦笑了下:“触什么景,生什么情啊,你忙完了?”

“唔……这个……嗯……忙完了!呵呵……”柳月笑道:“怎么?有什么指示吗?”

“没有,我哪里敢指示你啊!”我说道:“这会正无聊呢……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说说话,这个……下班后你有事吗?”

“没事啊,你有事?”柳月说。

“我……我想请你吃饭!”我说。

“请我吃饭?”柳月的口气有些意外:“干嘛?你为什么不回家?小许在家里等你呢,快回家吧,时间不早了……”

“我自己回家闷呢,自己一个人做饭也烦呢,”我说:“小许放寒假了,今天回娘家去了!”

“哦……回娘家去了?”柳月说:“怎么了?昨晚吵架了?小许听到什么风声了?”

“没有啊,她就是想妈妈了,就放假回家了,和这事没有关系啊!”我忙说。

我不想让柳月知道我和晴儿吵架的事情,更不想让柳月知道晴儿因为吵架而愤然离家出走的,而且其中还包含了柳月的因素。

“哦……真的?”柳月说。

“真的!”我说。

“怎么这么巧,昨天出了事,今天就走了,到底是不是她知道这事了,昨晚和你吵架了?”柳月说。

“不是!”我一口咬死不认。

“我昨晚给你打的传呼,没惹什么事吧?”柳月又说。

“呵呵……”我故作轻松地笑起来:“你神经什么啊,怎么这么敏感,你给我打个传呼,能出什么事?”

柳月似乎被我蒙了过去,说:“哦……那就好……江主任,你想请我吃什么饭呢?”

我说:“随你说,你想吃什么,我就请你吃什么!”

“哦也……待遇很高啊,可以钦点了,”柳月笑着:“今天大雪天,我想啊,去涮小肥羊,一定很舒服!”

“行,那好,我们就去吃肥羊!”我说。

“好的,那我打出租车去接你吧?”柳月说。

“你不是有专车了吗?”我说。

“专车是供工作用的,私事怎么能用专车呢?”柳月故作正经的口气,接着笑起来:“驾驶员也很辛苦的,下班了,该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吃顿饭了,怎么能老是麻烦人家呢……”

“嗯……那我去接你吧,我去顺路!”我说。

“也好,不过,我还有两个小尾巴也要一起吃饭哦,我昨天就答应了她们今晚一起吃火锅的……”柳月说。

我一听,知道柳月说的是小红和妮妮,说:“好啊,那我先去接她们,你在市委门口等候!”

“好的,那我现在就通知小红,带妮妮到我家门口等你!”柳月说。

“好的,我这回就走了!”说完,我下楼打车,直奔柳月家,小红正好带着妮妮到了门口,直接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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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刘飞这是指桑骂槐

这声音在我的耳边萦绕,在我的心里流淌,滋润着我干枯而又焦躁的心灵,仿佛黎明前的晨曦,让我在无边的黑夜里看到光明,我浑身充满了力量,来自心灵深处的力量,屹立不倒,勇敢坚强面对这黑暗和灰白,心里充满了阳光和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我渴醒了,喉咙里像是在冒烟,宿舍里没有水,我实在无法忍受,起来,打算去办公室喝水。

看看时间,半夜11点了。

走在去报社的路上,地面的积雪已经很厚了,走在上面咔吃咔吃的响,大雪无声地飘落着。正在这时,我的BB机突然响了,我打开一看,是晴儿的传呼:你不回家,又在和哪个女人鬼混!

我的头大了,忙掏出大哥大,开机,准备给晴儿妈妈家打回去。

还没拨号,又来了一个传呼,却是柳月的:“你不回家,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雪,要冻坏的,你在哪里,速回电话!”

我又愣了,拿着大哥大,不知道该先给谁打电话。

冬夜的大雪舒缓而无情地飘洒在我的头上、脖子里和身上,纷纷扬扬,无声无息,四周一片静寂,静的我甚至能听见雪花从我耳边飘落的声音。我伫立在雪地里不动,低头看着传呼机,一手拿着大哥大,仿佛雪白世界里的一棵枯树。

我终于决定,先给柳月回电话。

我拨通了柳月家的电话:“喂——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这话纯粹是明知故问,我一看柳月的传呼内容就知道晴儿干了什么,首先,她一定是无数遍给家里打电话了,家里没人接,然后,她又给柳月打了电话,询问有没有见到我,在柳月告诉她我不在她那里之后,才给我来了这么一个传呼,带着浓郁的斥责嫖客的口气,责问我的去向。但是晴儿是怎么问柳月的,柳月又是怎么回答的,我无从知晓。

这两天,晴儿一直让我又一股寒意,虽然没有这严冬这么刺骨,却让我的心阵阵凄冷,我突然觉得晴儿仿佛是变了一个人,现在的晴儿好像不大像我一直以来的晴儿,我觉得自己晴儿突然变得有些陌生。难道女人在自己的男人出轨时都会疯狂?或者这是女人本能的生理性的防御和出击?如果晴儿认定我是真的在婚后出轨了,她这么表现到底过分不过分?她这么做,是不是在捍卫自己的尊严和幸福?抑或是此事成为导火索点燃了平日里积郁的火药?而这火药,显然是同我和柳月有关。

“你在哪儿啊?”柳月的声音显得很焦急:“外面这么大的雪,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回家呢,到处乱跑?”

“我没回家,路上雪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