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74 章(1 / 1)

非常女上司 易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5个月前

雷正的老关来说,刚才他收到的这个东西,无疑让他很兴奋,他终于又找到一个可以用来打击雷正的机会了。不管这东西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来打击雷正,起码会让雷正不利索。而雷正一旦不利索,一旦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不利索,做贼心虚的他一定会想到有人想利用这个东西来捣鼓他,而且一定会和三水集团的事情有关。如果雷正执意继续追查三水的事情,那么这个东西会让他进退两难举步维艰,会将他置于尴尬的地步。雷正或许能想到是有人在利用这个东西来逼迫他在三水集团的问题上让步。

这正是我要达到的目的,我要利用关云飞来达到这个目的。

我确信关云飞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雷正的机会的,虽然他不知道是何人给他寄了这个东西,但这东西对他搞雷正一下是很有好处的,他显然会充分利用好。

刚出关云飞办公室,我等来了期盼已久的老黎的电话。

“小克,你在哪里?”电话里传来老黎平静的声音。

“我在市委大院,刚从关部长办公室出来,你在哪里?”我回答老黎。

“我还在夏威夷啊。”老黎说。

“夏季出事了,三水出事了,你知道不知道?”我问老黎。

“呵呵……我当然知道。”老黎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笑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说。

“你先告诉我你都做了些什么?”老黎说。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

“直觉,我对我儿子的直觉。”老黎说。

“嘿嘿……”我笑起来,将自己操作的这些告诉了老黎。

老黎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笑起来:“小克,你相信三水会偷税漏税不?”

“不相信。”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嗯,是的,三水这次是被人陷害了,三水集团是从来不偷税漏税的。”老黎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夏季还在里面呢?”我说。

“怎么办?你不都已经办了吗,你既然办了,我就不用办了。”老黎说。

“你……这不对头吧,我做的恐怕也未必一定能救出夏季,也未必一定能让三水集团摆脱困境。我看你还得想想办法。”我说。

“你做的事情确实不一定能让三水和夏季摆脱险境,但却是不可或缺的,是一定会发挥巨大的作用的。”老黎说。

“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让你再给我办个事,替我跑一趟省城。”老黎说。

“行,你说。”

“你现在回办公室,如果不出差错的话,你会在今天上午收到一个快件,这快件里有一个密封的信封,你不要打开这个信封。”

“嗯……”

“然后,你想办法请个假,立刻就出发赶往省城,到深海路23号,把这个信封交给那里的主人,就说是你的一个朋友让你送来的。办完这事之后,你立刻返回,然后就没你的事了。”老黎说。

“哦……就这么简单?”

“是的,就这么简单,但是要快,要确保晚饭前送到。”老黎说。

“好,我知道了。”我迟疑了下,“你那个信封能管用吗?”

“只有这个信封是不管用的,但是有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这信封就管大用了。我们俩这等于是相辅相成的。”老黎说。

听老黎这话的口气,似乎他早就知道我会做什么。

老黎真是个神算。

正文 1396.神秘的主人

第2027章 神秘的主人

挂了老黎电话,我立刻赶回单位,果然办公室人员给我送来一个快件,说是刚送来的。

我打开快件,果然是一个密封好的信封,信封上没有任何字,空白的。

我不敢耽搁,直接给孙东凯请假,说身体不舒服,下午要去医院检查下。

孙东凯倒是很关心,问我哪里不舒服,我说头晕加肚子疼。

孙东凯准了假。

然后我直接下楼开车,直接出了市区,上了奔省城的高速公路……

一路狂奔,下午4点到了省城,直接去了深海路23号。

这里竟然是一个十分偏僻幽静的所在,周围环境十分优雅,车人都不多。

23号是一个带院子的洋楼,楼房是苏式的,看得出有些年月了,墙壁上都是绿色的爬山虎。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何方高人。

我走到门口,看到门口是有监控镜头的。

我按门铃。

片刻,有个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打开门,上下打量着我。

“请问你找谁?”他问我。

“我找你们家的主人。”我说。

“你是哪位?找我家主人什么事?”他带着警惕的目光。

“我从星海来的,受朋友之托,送一个信封给你家主人。”我说。

“你叫什么名字?你朋友叫什么名字?”他继续问我。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只有见了你家主人我才会说。”我说。

“那你等着。”他说着关了门。

我在门口等了几分钟,门又开了,中年仆人客气地对我说:“请进……”

我跟随他进了院子,院子里长满了各种植物,还有一棵看不出年岁的老树,枝叶繁茂,几乎遮蔽了整个院落的天空。

进了房门,客厅很大,光线有些幽暗,摆设是老式的红木家具,墙上挂着几幅看不出来头的字画。

“请坐——”中年男子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就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了。

我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茶的味道不错。

边喝茶边打量着客厅,揣摩着这里的主人。

老黎让我来见的会是神马人呢?能住在这里的人,来头一定是有的,但到底又是神马来头呢?

正琢磨着,听到楼梯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抬头一看,一个身穿长条纹睡衣的人正在缓步下楼。

此人看起来年龄和老黎差不多,头发全白了,脸色也有些苍白,眼神有些黯淡无光。

他下楼后,缓缓走到我跟前,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

我打量着他,他也打量着我。

感觉他的眼神虽然黯淡,但目光却又十分犀利。

我不敢和他对视了,站起来,双手将老黎给我的信封递过去,恭敬地说:“老人家,您好,我受朋友之托,带这个东西给你。”

他伸手接过去,放在茶几上,然后说:“小伙子,请坐。”

声音有些嘶哑。

我感觉出他的身体似乎不大好。

我又坐下。

“你叫易克吧?”他说。

“是。”我忙回答。

“嗯……”他又打量了我几眼,点点头:“老家伙眼光不错……”

他此时说的老家伙应该指的是老黎。

他自己也不年轻了,却叫老黎老家伙,有意思。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我说。

“叫我老家伙好了。”他说。

我一怔,自然是不敢如何称呼他的,很明显,他不愿意告诉我他姓什么。

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那我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多呆了,老黎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该走了。

我于是站起来:“老人家,没有事的话我就告辞了。”

“别急,坐下。”他的声音不大,但似乎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坐下。

“说说你的情况。”他说。

我又是一愣,我日,查我户口啊。

但不知怎么,在他面前,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