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一个极端狡诈精明的对手。甚至,他的狡诈要强于伍德。
又感觉,在伍德集团里,我的智商似乎只比阿来高一点,和其他人比,甚至包括一直低调沉默的保镖,都比不上。
不由感到几分沉重,还有几分压抑。
突然不想回宿舍了,想到海边散散心。
于是调转车头直奔海边,上了滨海大道,这里车子很少,四周黑乎乎的。
我打开车窗,冷飕飕的海风吹过来……
边保持着中速开车边吹着海风想着自己的心事……
刚才和秦璐的电话和谢非的电话和云朵的谈话和阿来的谈话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不由心情十分烦躁,又感到几分迷茫和忧郁……
想起秋桐说过:如果生活是一杯水,那么忧郁就是掉落杯中的灰尘。没有谁的生活始终充满幸福快乐,总有一些忧郁和迷惘会折磨我们的心灵。我们可以选择让心静下来,慢慢沉淀那些怅惘。如果总是不断地去搅和,忧郁就会充满我们的生活。所以,即使生活的水杯中落入了灰尘,我们也要努力让每一天都过得清澈……
想到秋桐的这番话,不由就想起她美丽而优雅的面容和神情……
不由感慨,一个人的美丽,并不是容颜,而是所有经历过的往事,在心中留下伤痕又褪去,令人坚强而安谧。所以,优雅并不是训练出来的,而是一种阅历。淡然并不是伪装出来的,而是一种沉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永远都不会老,老去的只是容颜,时间会让一颗灵魂,变得越来越动人……
秋桐的灵魂……
浮生若梦的灵魂……
亦客的灵魂……
我的灵魂……
我的心不由颤栗着,秋桐和浮生若梦无疑是有灵魂的,她们的灵魂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动人,而我呢,还有那个狗屎亦客呢?我们有灵魂吗?如果有,这灵魂会不会正在老去死去呢?
正怅怅地想着,一辆轿车从我的车子边加速超过去,接着车子突然就横在了我前方不远的马路上——
我反应很快,回过神忙猛踩油门,紧急刹车,车子在距离那车大概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住。
我不假思索接着打开车门就下了车,直接冲那车子走去……
正文 1166.越玩越大胆
第1636章越玩越大胆
走过去才发现这是冬儿的车子,开车的正是冬儿。
冬儿摇下车窗户玻璃看着我。
我松了口气,但顿时却又来了火气,冲冬儿吼起来:“你疯了!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你是不是活腻了?”
我还真有些后怕,幸亏我反应及时刹住了车,不然说不定就真的撞上去了。
冬儿越玩越大胆了。
冬儿打开车门下车,身体靠着车门看着我:“激动什么?你开的又不快,我知道你会反应过来的,我知道你不会撞上的,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你还开什么车?你还叫什么易克?”
她还有理了,我哭笑不得。
“拦我的车干嘛?”我说。
“和你谈谈。”冬儿说。
“谈什么?”我说。
“等下——”冬儿说完又上了车,把车子开到路边停下,然后下来,看了看周围,指了指路边的小广场说:“我们到那边去说话。”
我没有做声,直接走到广场那边,天气寒冷,小广场上只有我和冬儿,往前看去,是黑乎乎的大海,海风阵阵吹来,冷飕飕的。
“谈什么?说吧!”我说,看着站在我对面的冬儿。
“刚才阿来找你了,是不是?”冬儿说。
冬儿既然说这话,显然她发觉刚才阿来上我的车了,似乎,冬儿在暗中监视阿来的行踪,当然,也或许是监视我才发现阿来的。
我不能确定冬儿到底是在跟踪监视谁。
监视我倒罢了,但监视阿来,却很危险。
“你在跟踪阿来?”我说。
“我在问你,你回答我的问题!”冬儿说。
“你这样做很危险,知道不知道?”我说。
“你是在关心我,是吗?我可以这样认为吗?”冬儿微微一笑。
“阿来是什么样的人,你该知道……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说。
“我告诉我你在跟踪监视阿来了吗?我做事有数,我当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阿来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心里清楚!”冬儿说:“我现在是在问你,我想知道刚才阿来找你是什么事?希望你能告诉我……”
“不管他找我什么事,都和你无关,既不需要你过问,更不需要你掺和。”我说。
冬儿沉默了片刻,说:“你不肯说……但或许我能猜到阿来一定时在找你和你做什么交易。”
“为什么这样说?”我说。
“因为我比你了解阿来。”冬儿说。
我没有说话,默认了。
“告诉我,你在和他做什么交易?”冬儿说。
“你为什么要对这个感兴趣,这对你似乎没有任何好处!”我说。
“我对需要我感兴趣的东西都会感兴趣,有些事,我必须要感兴趣。”冬儿说。
“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说。
冬儿目光直直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有些事,我劝你不要那么好奇,不然,你的好奇心会害了你……”我又说。
冬儿抿了抿嘴唇:“真的不打算告诉我?”
“是的!”我干脆地说。
“为什么?”冬儿说。
“因为……第一,我和他的事和你无关,我不想让你卷入;第二,我和他之间的所谓交易,可以说是交易,也可以说不是,对你来说,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没有任何意义。”我说。
冬儿的眼皮一跳:“似乎,我明白你这话的意思……你是在耍弄阿来?或者是在弄个圈让他钻……是不是?”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掏出烟,点燃,深深吸了两口,然后转头看着远处的海面。
“你不让我卷入是担心我有什么危险,但我也想告诉你,你戏弄阿来也同样会有危险,阿来并不像你想象认为地那么愚蠢,如果他意识到你在耍他,你就是在玩火……明白我这话的意思吗?”冬儿说。
“我知道。”我说:“我做会有分寸的。”
“有分寸……你做事到底有多大的分寸?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冬儿的话既像是在提醒我,又像是在警告我。
我说:“我再没有费内存也比你有分寸,再自以为是也没有你自以为是……”
“又想和我吵架?”冬儿说。
“不想!”我说。
“我也不想。”我说。
“好吧,既然都不想吵架,那我们暂且就不谈论阿来这事了……我再问你个事。”冬儿说。
“什么事?”我说。
“孔昆到哪里去了?”冬儿说。
“问这个干吗?”我说。
“孔昆到底做了什么事?”冬儿又说。
“你不该为这个问题!”我说。
“孔昆到底是不是……是不是在为伍德做事?”冬儿的目光直直地看着我。
“冬儿……你关心的事情太多了。”我说。
“我可不可以这样认为,孔昆是潜伏在宁州的伍德的人,一直在为伍德做事,但是,最近,她暴露了……因为她暴露了,所以才会突然失踪,所以才会有阿来的宁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