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10 章(1 / 1)

非常女上司 易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5个月前

个意思,也就是因果关系在一定的时候的体现。”老黎又说。

我带着钦佩的目光看着老黎:“服了,你竟然对国际经济问题也有研究。”

“真服了?”老黎说。

“嗯……”我点点头。

“五体投地?”老黎说。

“差不多。”我说。

“叫爹——”

“老黎——”

“不听话?”

“嗯……”

“不听话就不和你玩了!”

“不行,必须和我玩!”

“你耍赖。”

“是的。”

“打屁股——”

“好——”我转身翘起屁股。

老黎抬手真的打了一下,然后笑起来,我也笑了起来。

然后我又问老黎:“你说,人生的因果关系是不是只在普通人之间才会有?”

老黎说:“任何人都逃脱不了这个,甚至包括最大的人物……比如古代的皇帝。”

“哦……”

“我给你说说皇家皇帝的人生因果关系,”老黎说:“纵观我们中国的历史,基本上皇帝的人生交替历史。古代皇帝虽然说是什么天子,其实是人子,只不过是国家权力集于一身的人的一分子而已。我们的历史自秦始皇统一以来,交互更替到现在。每一个朝代的建立,基本上是因为前朝皇帝的个人的因素所致。所以,我国皇帝皇家皇朝的命运,就是国运,就是中国历史的史纲。”

“对。”我点点头。

“我们当代历史其实仍然有因果关系特征。解放初期,我们的官员基本上是文盲或者半文盲,没有自己独立的思想,所以才有了上个世纪六七年代的经济灾烂和政治灾烂;改革开放后,我们的官员有了文凭,经济就发展上来了,政治也清明了许多。

“可是官员有了文凭并不等于有了文化,所以在发展经济的同时,环境也日益恶裂了,不得不付出沉重的代价。现在官员有了文化,却失去了法制约束,失去了人民监督,所以贪官多如牛毛,几乎无官不贪。那么,如果今后无法整治,其后果将会是什么呢?”老黎带着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态。

我不由深思……

正文 1074.血债

第1467章血债要用血来还

老黎突然来了谈兴,似乎他好久没和我神聊,今天要恶补一下。他接着说:“我们的千年古训说得好,杀人偿命、血债要用血来还,由此,我们的千古法典也是如此规定,就是现在的法律仍然如此规定。

“这就说明了一个道理:因果关系。一个人的行为如此,那么一个组织,一个部落,或者一个集团,其实也是如此。我们的千年历史,每个皇朝政权,都是经过血腥杀戮的战争取得的,而每个皇朝政权的灭亡,也是被血腥杀戮的战争所推翻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因果循环呢?”我说。

“因为,经过血腥杀戮的战争取得的政权,必然是用血腥的统治方法,也就是**统治的手段去管理皇朝,并由此埋下祸根,积累仇恨,机会一到,就会报仇血恨。正所谓怨怨相报何时了。所以,我们的历史几乎就是怨怨相报的历史,也就是毛说的我们中国的历史就是一部斗争的历史。”

老黎继续说:“由此,我们去看看外国民主选举的国家,他们的政权是由民主选举出来的,所以他们的政权兴亡交替也就是由选举决定,几乎没有什么血腥杀戮的事件发生。

“我国现在的台湾地区,由于蒋经国自动放弃了血腥统治政权的方法,所以,其政权交替的方式也就没有了血腥味。政权的交替方式由恶性血腥循环平稳过度到了良性民主选举阶段,虽然不是什么十分成熟完善,但是已经没有了血腥斗争。这同样有着必然的因果关系。”

我不由点头:“是,不错,是这样的。”

老黎笑了下:“现在,你该明白人生为什么会有因果关系了吧?”

我说:“是的,你诠释地十分全面具体,我明白了。”

“告诉我,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怎么会突然纠结这个话题?”老黎看着我。

“因为……”我犹豫了下,接着说:“这是老李问我的……我回答不出,他也想不透彻。”

“老李?”

“是的。”

老黎沉默了,看着远处,一会儿说:“或许,有些问题他一辈子都不会想明白;或许,等他想过来,已经晚了。”

我说:“他现在的身心都很憔悴。”

老黎点点头:“我能想象得到……性格决定命运,他的性格决定了他的身心状态……有的人,即使遇到再大的苦难和坎坷,依然能够心平气和坦然处之,依然能够知足常乐淡定从容……而他,显然不属于这一类,他一辈子都在想不透想不开一些事,都在纠结烦忧一些事,他的一生,注定是疲惫的一声,苦不堪言的一生……

“这些,都是他的性格决定的……性格是天生的,但修心养性却是可以改变性格的,但他却似乎从来没有想到去修心,似乎,到了现在,他仍然无法安稳下来去养性……他的内心仍旧处在烦躁和不安里……这是他悲剧命运的主因,也是他人生因果的真实写照。”

说完,老黎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方……

老黎的一番话让我无语,我觉得老黎说的有些残忍,但却又不无道理。

想起老李夫妇的官场命运,想起他们的儿子李顺,想起老李至今不知为何的烦忧和积郁,我不由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转眼到了周末,在夏雨的积极撺掇下,我们要组团去宁州看望海珠孔昆张小天和小亲茹。

本来是我夏雨云朵和秋桐去,海峰出差不在星海,四哥找个了借口推辞了,知道他是怕后院失火,也没坚持让他去。

不过,这事被秦璐听说后,她踊跃要求一起去。

于是,便一同去。

于是,大家决定一起去宁州。

我们是周五晚上6点10分的航班。

一行六人从星海周水子机场登机时,秦璐打趣道:“哎——咱们这一行,除了易克这个党代表,其他都是娘子军啊……”

秦璐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小雪听不懂秦璐这话,问道:“秦阿姨,什么是党代表什么是娘子军呢?怎么除了易叔叔都是娘子军呢?我也是娘子军吗?”

大家又都笑,秦璐捏了捏小雪的鼻子,说:“回头让你妈妈给你讲讲红色娘子军的故事你就知道啦……你呢,算是个小娘子军吧。”

秋桐笑着对小雪说:“待会上了飞机,妈妈给你讲红色娘子军的故事。”

“好呀——”小雪欢快地拍着巴掌。

看着活泼可爱的小雪,看着和小雪母女情深的秋桐,我突然就想起了正在戒毒所的章梅,想起了和章梅那天谈话的内容,鼻子突然有些发酸……

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章梅,对她有些过于残忍。

同时,又觉得对不住小雪,也对不住秋桐。

看看随行的夏雨和云朵,想起自己和她们之间的那些事,又觉得对不住她们。

似乎,只要是我身边的女人,我总是要对不住的,即使现在对得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