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你们等等我啊!”
方阳说:“这小伙子,还挺憨厚的。就是胖了一点。”梁健说:“胖一点没什么关系,我就把他锻炼成一个精干小伙。”方阳哈哈笑道:“这就看梁书记的手段了。”
何国庆从洗手间出来,看得出真是好好把自己洗刷过了。梁健笑道:“这会还差不多。”
到了门口,王雪娉等在那里。梁健问道:“王委员,你去哪里啊?”王雪娉嗔道:“当然是去方主席家啊,怎么,只准你去啊!”梁健朝方阳看去。
方阳笑道:“没有王委员怎么行呢?是我先叫王委员的。”王雪娉得意地说:“听到了吧,是先叫我的,然后再叫你的。”梁健也笑道:“女士优先,先叫你也是应该的。”
到了方阳家,一进门就闻到了一阵饭菜香味。
王雪娉颇为兴奋地道:“好香的饭菜,这是谁做的菜啊!”从厨房里,钻出来一个女孩,手中还拿着锅铲,说:“欢迎,欢迎,今天一桌子饭菜都是我做的。”
这正是方阳的女儿方园。上次来,方园只是帮忙洗了菜,这次有了明显的变化。何国庆朝方圆看了一眼,神色有那么一阵晃动,他说:“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方园脸上一红,还是说:“我老爸没告诉你吗?”何国庆倒是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我叫方园。”
何国庆说:“你做的菜很香,我都忍不住现在就想吃了,能吃吗?”方园看看老爸和梁健他们,大家都哈哈笑了。
方阳说:“马上开饭。”
这次,镇人大主席方阳和妻女都坐上了桌。何国庆从他的体型上,就可以看出饭量超好,他也不怎么讲究。如今机关里,这样的粗人,真是不多见了。等酒也喝好、饭也吃好,菜蔬的一半几乎都被何国庆一扫而空了。
最后盘子里剩下的菜,也都被何国庆倒在碗里,吃了。何国庆嘴上说:“这可真是好吃啊!方园你的手艺真好啊。”
王雪娉向梁健做了一个鬼脸。梁健笑笑。
最有成就感的还是方园,她说:“如果你喜欢,以后经常来吃。”此话一说,她也意识到话中有些特别的意思,梁健和王雪娉他们瞧见她脸上浮起了一片红晕。
方阳却说:“对对,以后经常来吃就行了。”何国庆也老大不客气:“我以后买菜过来,请你帮助烧就行了。”
方阳和妻子,相互对望一眼,脸上有着隐隐的笑容。
这天,王雪娉搭梁健的车回镜州市区。何国庆在镇上有宿舍,自从他接受矿山产业调查之后,基本上没有回过镜州,看来镜州市里他也无牵无挂。
王雪娉敏感地道:“你说,今天你会不会无意中成了一件好事啊?”梁健笑说:“你是说何国庆和方园啊?”
王雪娉说:“对啊。”梁健说:“如果方园真能嫁给何国庆,那倒也是一件好事。方主席的后顾之忧也解决了。只是不知道以后会如何发展。”王雪娉说:“我感觉他俩有戏,不信你等着瞧吧。”
第二天,梁健照常是去青干班上课。下课时,班主任任杰把梁健叫到了外面,说:“昨天,有学员向我反映,说你一下课就往外跑了。”梁健说:“任老师,昨天我外出是向你请过假的,你应该知道啊!”
任杰说:“对对,你是跟我请过假的。我不是因为请假的问题。我是把那个学员的意见跟你反馈一下。他的意思是,既然你也是中青班的学员,最好也能跟大家一样,遵守班里的作息时间,能够全程参加培训。还有你的专车,能不能停在外面,别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当然也是学员提出来的。”
梁健猜想,这个所谓的“学员”应该就是那个市政协主席的儿子江东流了。梁健就朝教室里望去,那个江东流正看着自己。接触到梁健的目光,他马上转过头去了。
梁健就对任杰说:“任主任,关于不能每时每刻呆在学校的事情,我会向市委组织部报告的,我的情况是有些特殊,到时候市委组织部应该会给你个说法的。其次,关于车子能否开进校园的事情,我会低调处理的。谢谢你的提醒。”
班主任听说梁健要去向市委组织部反映,赶紧说:“梁常委,市委组织部你就不用去报告了,当时他们也招呼过,你的情况有些特殊,可以适当放宽一些。就这样,就这样!”说着任杰就走开了。
梁健心想,这个年轻班主任也算是搞不清状况,可能是受了江东流的唆使,才会来给自己强调纪律。梁健心想,这个江东流以为自己有个市政协主席的老头子,在哪里都想指手画脚。如果他继续没有自知之明,他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这时候,他猛然看到古萱萱和季丹正从外面泡了茶回教室,梁健心里就冒出一个念头:江东流这厮,似乎对古萱萱很是在乎,那就从古萱萱入手,彻底打击江东流这家伙的自尊心。
这个念头一起,梁健就快步走上前去,胳膊肘一拐,撞在古萱萱的手臂上,古萱萱手中的玻璃茶杯脱手而出。只听到“啪”地一声,砸在了地上。
正文 第344章破而后立
凡事破而后立。这句话,虽然是带着哲理的味道,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恐怕也是派得上用场的。
梁健是故意要采取这种方式引起古萱萱对自己的重视。有时候,一个女孩子重视一个男人,不是因为有多喜欢他,而是有多讨厌他!这其中的关系,是微微转变的。
梁健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就想要往前走。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扯住了。
回头一看,原来拉住自己胳膊的正是古萱萱,她纤纤细手,握着自己胳膊,感觉还是挺好的。梁健回头就说:“你的手,很软。”
现在是下课时间,学员们要么在教室外的走廊中抽烟,要么坐在桌子上聊天,注意到他们这里发生情况的人很少。当然,那个江东流除外,他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
听梁健说自己的手很软,古萱萱顿时脸上一红,放开了手,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没看到打碎了我的玻璃杯吗?”
梁健看了眼地上的杯子:“我刚才已经说过对不起了。”
“说句对不起就行了吗?”古萱萱身边的男人婆鸡蛋抢着说。
梁健没去管鸡蛋,只是盯着古萱萱的脸,柔声道:“萱萱,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古萱萱被她盯着一看,脸上又掠过一丝红晕,却一时想不起,应该如何惩罚梁健。
此时,江东流却跑到了身边,一看古萱萱的杯子打碎了,第一反应就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就说:“萱萱,我有杯子,要不你用我的?”古萱萱看都不看他,说:“我不用别人的杯子。”
江东流又说:“那我马山让人帮你买一个杯子来。”边上的男人婆鸡蛋说:“喂,江班长,你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