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那么多,你又长得那么漂亮,第一不会让他们怀疑什么,第二肯定能吸引他们。找个由头什么的,你身为鼎鼎有名的女警官,肯定行啦!”
陆晨洋洋得意地说着,然后,目光又禁不住落在了她的胸口上:“对了,最后把里边的东西解下来。那么……那么宏伟的,肯定让他们更加色授魂与。对了,还有面具!”
这越说都越有味道了。
牟丫丫脸上露出古怪的笑意,看着陆晨,静静地等他说完。
“没有了?”她问。
陆晨隐隐感到不妙,赶紧摆手说:“哎呀呀,我说错,我说错了,我不敢了。咱们……咱们办正事吧,继续想办法!”
牟丫丫出手了。
果然不愧是高级女警官,果然不愧是川东利缇四大恶少之首,这一出手果然是杠杠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一下子就捏住了陆晨的喉结。
那样子,就跟捏一颗核桃,要把它捏碎似的。
顿时,陆晨都疼得声音变了调,眼睛瞪得老大,双手紧紧抓着树干。
“哎哟……哎哟,碎了,完……完了,不行……不行,救……救命……”
怕惊动别的人,陆晨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喧哗,只能尽量忍受着这磨人的疼痛。
牟丫丫足足把他的喉结捏了二十秒钟,玩来玩去玩了好一会儿,这才放手。
陆晨赶紧用一只手捂住喉结,只感到整个喉咙都快被捏碎了。
他的脸孔都完全变色了。
妈呀,这个女人真心是狠,太狠太狠了。
那个咋说来着?
黄蜂尾上针,丹顶鹤上红,两者皆不毒,最毒的是丫丫的手啊!
他不得不发出一丝医神能量,才缓和了喉咙那剧烈的痛楚。
牟丫丫冷冷地说:“陆晨,给我记着,我是挺欣赏你的,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无止境地调戏我。一次两次,我忍了。再多的,我可忍受不了。换成别人这样,早被我杀了!”
陆晨愁眉苦脸:“唉唉,我知道了。”
“那么,继续说你的办法!”牟丫丫淡淡地说看着自己的手指,说道:“给出一个正正经经的办法来。要不然,我还是会玩玩你的喉咙。”
五分钟之后,牟丫丫的脸蛋上就出现了非常精彩的表情。
她看到陆晨居然大摇大摆地朝翠玉轩的门口走了过去。
是的,就那么正大光明地走了过去!
牟丫丫都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了,这小子难道真的想用美男计?
陆晨说出的第二个办法就是,干脆他直接下树去搞定那两个保镖算了。
女人能做的事,为啥男人不能做?
于是,现在的牟丫丫,就眼睁睁看着陆晨走过去。
她心里头还直嘀咕呢,这难道真的行?可是,他脸上的面具都没有摘下,就那营养不良的中年男人样,真的也能把那两个彪壮的汉子给搞定?
事实胜于雄辩!
牟丫丫看到陆晨走近那两个保安之后,那两个家伙还凶巴巴地,还挥手让陆晨别靠近,赶紧走开什么的。陆晨没有听话,继续走近。两个保安呢,都握紧手中的警棍了。
就在这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保安俩居然变得温顺下来,不单单把警棍放下了,动作也变得和缓起来。
陆晨跟他们嘀咕了几句什么,他们还直点头,接着,还真走到了一边,靠着墙角,背对着陆晨。那样子,好像在集体嘘嘘什么的。
不过,更像是两个小学生被罚站。
牟丫丫看得一愣愣地,然后就看到陆晨朝她招手。
她看看左右没人注意,赶紧窜了过去,跟着陆晨一口气溜进翠玉轩。
进了院子,两人很快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牟丫丫那就是迫不及待地发问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陆晨轻轻松松地回答:“美男计咯!”
牟丫丫又摆出要掐他喉结的手势:“说!”
陆晨叹了一口气,只能实话实说了:“你大概也能看出来,我是一个玄修者吧?”
牟丫丫稍微默然,点了点头。
陆晨耸了耸肩头:“那还有什么要问的呢?”
牟丫丫瞪了他一眼:“好吧,继续行动!”
作为特战女警大队的队长,又长时间奋斗在一线,接触过的人可不少。玄修者,对她来说当然不算陌生。玄修者比武修者神秘的就是,前者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技能是什么,而后者总是很乐意让你知道我的拳法腿法是什么传承,有多厉害。
所以,牟丫丫没有再多问。
陆晨呢,当然是用他的咒神异能控制了那两个保安的神经,让他们走到了那边去。
在用咒神异能控制之后,陆晨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万一控制力失效之后,他们清醒过来,知道进去了人,那怎么搞?
这么一想,接着就是灵光一闪,调动出了医神异能。
医神异能不单单可以给人治病疗伤,居然还可以搞破坏。
在它的作用力下,两个保安脑子里的记忆神经会受到隔阻,之前和陆晨打交道的那一小段时间的记忆会丧失。
等他们回过神来,一定会愕然。
咦?什么时候走到墙角边来了?这是要一起嘘嘘的节奏么?真有基情。
翠玉轩是一栋勾檐画栋,非常古香古色的阁楼。看那建筑材料还非常高档呢,都是梨花木。这么一栋小楼,估摸着价值好几千万。
陆晨和牟丫丫都从后边敏捷地爬到二楼的走廊上。
接着,他们就听到了一阵阵的哭喊声。
正文 524.第524章 杀鸡儆猴
“给我,求求你们,给我……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我会好好听你们的话,以后都听,一直……一直都听!给我吧,把那个……给我……”
这声音里,充满了凄、无助、痛苦,让陆晨和牟丫丫一听,就觉得浑身有一种战栗感。
牟丫丫忽然低声咒骂道:“该死!”
她显然听出了那是什么声音。
两个人透过窗口,悄悄地往里边看。
一个同样布置得很有华夏国古典风格的大厅里,五六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四处散开。有的坐在椅子上,有的坐在窗台上,有的靠着墙,显得随意又懒洋洋地。
他们,从青年到中年都有。
还有三四个从十六岁到二十岁不等的女孩子,带着同样的惊恐不安的神情,瘫软在地板上,盯着在一个墙角里挣扎不已的苗条少女。
那个少女,也就十七八岁左右,本来还穿着一件素白色的吊带裙。但眼下,这条吊带裙都快要被她完全撕下来了,里边的身子几乎完全露出。
她脸上青灰一片,眼眶四周又弥漫着乌烟一般的黑晕,嘴唇苍白干裂。
嘴巴张着,舌头微微吐出。本来应该红润可爱的舌头,居然也透着青黑之色。
她的头发肮脏不堪,浑身上下都布满血痕。
这样子,若是出现在黑夜里,保证会被当作贞子,吓倒一大片。
她嘶哑着声音,喃喃地说:“给我……给我……”
在少女的对面,站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