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我坚决不会同意!”
“立媛,你要知道,我……我也是对你的一片拳拳爱意啊!”刘老根愁眉苦脸。
“那我谢谢你了。”
卓立媛冷然说:“不过,好意心领,这件事就不要再谈。另外,阿晨救过我两次性命,是我的大恩人。刘总,我不管他在哪里,在什么时候,如果他受到了什么伤害,我都会查清楚是谁干的。不管是别人,还是你,那么,都要面对我的雷霆报复!”
“我虽然是女流之辈,但你清楚,杀人的事,我不是没做过!”
这一番话说出口,那杀气呀,就算是隔着远远电波,都让刘老根感到一阵惊悚。
作为川北大佬,他当然深知卓立媛的本事。
刘老根手下虽然高手如云,但卓立媛比他更厉害的地方是,她还掌握了军方的一定力量,她跟包含川北川东两省在内的大军区的将领有密切关系。
比拼黑道势力,刘老根也许能胜过卓立媛。比拼白道势力,两者旗鼓相当。
但是,最可怕的军界力量,那是刘老根无法涉及的!
放下电话后,刘老根狠狠地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砰一声,那高质量高档次的手机都砸成了碎片。
“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刘老根咬牙切齿地怒呼:“马拉了隔壁的!”
说着,他把一只巴掌狠狠一扫,把旁边的一个红木花架都扫在了地上。
上边的龟背竹,摔了个稀巴烂。
这时,刘老根已经回到了自己在川东省的一个住处。
这是一栋相当豪华的别墅,也位于利缇市一个富人区里头。
占地约有三千平方米左右,树木葱茏,掩映着两栋缩小号的双子楼。虽然比不上卓立媛那湖心小岛的极品尊贵,但也绝对不是一般富人所能拥有的。
甚至,一般的亿万富翁都住不起这么好的别墅。
这不过是刘老根在川东利缇的一个行宫罢了。
眨眼间,充满富贵气息的客厅,已经被他砸得不成样子了。
一个保镖心惊胆战地走了进来:“老板,老板……”
“特么叫什么叫,直接说事!”刘老根狠狠一瞪那个手下。
保镖赶紧说:“南宫洺带着两个手下来了,说是想见老板一面。老板,您见是不见?”
“南宫洺?他来做什么?”刘老根一愣,嘀咕着说。
那个保镖抓抓后脑勺:“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蠢货,没问你!”刘老根狠狠瞪了他一眼,瞪得他一个哆嗦,战战兢兢的。
在手下们的眼中,刘老根还是很有杀气的。
他摸着下巴,琢磨起来,脸上不无警惕之意。
这个南宫洺,刘老根跟他倒是有数面之缘,知道他是川东的四大恶少之一,而且还是排名第二的那一位。他的手段很毒辣,可以说,川东的青年一代中,很少能出其右的。哪怕是排名第一的牟丫丫,在心计和手段方面估摸着也比不上他。
这个时候,他来找自己干嘛?莫非跟卓立媛的事有关?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刘老根一声冷笑,挥挥手:“让他进来。”
片刻之后,南宫洺在刘老根七八名手下的夹持下,走进来了。
有意思的是,他带来的两个保镖,正嘿哟嘿哟地各自抱了一个很大的玻璃酒缸进来。
看那沉重的劲儿,每个玻璃酒缸怕有一百二三十斤重。
透过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里边的酒呈现出一种醇厚的深红色。是药酒来的,那些药材,有一种类似于核桃形状和大小的黑色团状物,除此之外就就是一些可怕的动物了。金环蛇和银环蛇,还有蝎子跟蜘蛛,竟然还有一种淡金色的蝙蝠!
看上去,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但是,刘老根的眼睛却亮了:“玛卡百毒酒?”
南宫洺微微一笑,让两个手下把两缸酒到一边。
然后,他点点头说道:“这玛卡可是秘鲁原产,窖藏二十年以上的。那些毒物,无一不是该种类的佼佼者。比如那金线蝙蝠,选的都是千米深地洞里头的,特别有劲儿。而且,这酒也非同寻常,是用川东特有的地下三千米冰泉水酿制的顶级米酒。”
“可以说,这比刘总以前喝过的任何一种玛卡百毒酒,都更够味儿!”
刘老根嘿嘿笑了:“南宫大少,这两缸酒,我估摸着价值起码在三十万以上吧?我刘某人何德何能,能够让南宫大少送这么多这么名贵的酒?”
“哪里哪里!”南宫洺笑得神光奕奕:“刘总是川北省的一代枭雄,我能给刘总送酒,是我的荣幸。当然,如果刘总能收下来,那就是我的荣光。我跟刘总虽然见面不多,但一直把你当做学习的对象,盼望能像您一样,成为叱咤风云的大英豪呢!”
“南宫大少果然很会说话。”
虽然刘老根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还带着这么两大缸很贵重的酒来登三宝殿,肯定有鬼!但是,这小子的话,还是拍得他很开心。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嘛!何况,怕马屁的毕竟也是川东省有头有脸的人。
当然,刘老根也不至于被这么几个马屁就弄昏了头脑,他沉吟片刻,请南宫洺坐下之后,让仆役去泡了好茶端上来。
接着,淡淡一笑:“看来,南宫大少是摸准了我的心思,知道我喜欢这玛卡百毒酒,早就想要送它们给我了。光泡出味来,也要一年半载吧?不过,总不会平白无故送我这酒。来吧,那你就开门见山,说说到底想要做什么。”
正文 469.第469章 浴火重生,王者之道
南宫洺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就像刘总说的这样,这两缸酒,我已经专为刘总泡了一年零三个月了,就为了有一个适合的时机,能够送给您。 ”
这话一说,刘老根还是微微吃了一惊的。
这个南宫洺,果然是好重的心机!
刘老根刚才那么说,多少是开玩笑的意思。他还以为这酒是南宫洺泡了不知道给谁喝的,送给自己,只不过正好知道自己爱这个,所以来了个借花献佛。
听南宫洺这么说,原来早就给自己准备着了。
刘老根可不会怀疑这话的真假,他是多年的老江湖,看得出来。
让他觉得很值得玩味的,就是南宫洺说的,“适合的时机”?
他嘿嘿一笑:“看来你谋算我很久了。”
南宫洺文质彬彬地说:“不算谋算,我只是希望能跟刘总攀交,所以一直准备着罢了。现在,时机到了,当然要送。要不然,以后也许就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那么,你说的到底是什么好时机?”刘老根的语气不由得冷下来。
虽然南宫洺的语气一直很恭敬,对他巴结有加,但刘老根从最开头的舒服中回过神来,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个南宫洺,年纪虽然轻,却给他一种看不出深浅的赶脚。
如果说陆晨让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