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玩的,赵总不小心掉进火锅里,是我把他捞出来的。”
“卧槽,把人打成这样,这可是犯法的啊。”白良春咬牙切齿道。
马哲转身道:“你们谁看见我打他了?”
服务员早吓惨了,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动。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送赵总去医务室。”
白良春一声令下,服务员才赶紧抬着赵亮上了电瓶车,急速驶离。
马哲看看魏旗,掏出烟点燃走到李文娜跟前道:“李文娜,古人有句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总有一天报应会来的。”
李文娜害怕了,哆嗦着道:“马哲,我和你无冤无仇,什么意思?”
马哲冷笑道:“你确实和我没仇,但我和你有。赵雅不会死得不明不白,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为她报仇。是不是你……”
李文娜吓得后退一步,拼命摇头道:“这和我没关系,这和我没关系……”显然,赵雅的死对她而言触动很大。
“你说了不算,咱们走着瞧。”
说完,转身来到白良春面前道:“白良春,以前我一直很尊敬你,敬佩你,谁知原来是个小人。那么大的胃口吞掉时代能消化得了吗,这不是软豆腐,而是长满钉刺的冻豆腐,慢慢消化吧。另外,管好你的好儿子白凡,不要觉得披着意大利旗就觉得自己是老外了,呵呵,好好吃,不打扰了。”
“站住!”
马哲斜着眼笑道:“还有事吗?”
白良春内心极其强大,依然稳如泰山,道:“马哲,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不是要吞掉时代而是在帮他,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你还年轻,翅膀还嫩,不要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明白吗?”
刹那间,马哲似乎明白了什么,孟瑶原来是他们手中的最大砝码。白良春果然老奸巨猾,下了一盘很大的棋,他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把孟瑶控制在国外预防不测。只要孟瑶在他手里,没人敢对他下手。
白良春猜透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道:“年轻人,正是奋发有为的年纪,好好干你的董事长,别异想天开。知道玉石俱焚这个典故吗,回去好好学学,对你有好处。”
马哲回敬道:“那你听说过螳螂捕蝉的典故吗,别得意的太早,好戏还在后头呢。”
正说着,四五辆电瓶车驶了过来,跳下一群保安团团围住,黄彪大摇大摆走上前凶神恶煞道:“谁***在这里撒野,弄不死他。就是你?给我打!”
“住手!”
白良春大声一喝道:“彪子,让你的人退下去。”
“这不成啊,瞧把亮子打成什么样子了,我能咽得下这口气。”黄彪气呼呼地道。
“事情到此为止,你走吧。”
马哲转向黄彪对视一眼道:“那我告辞了,后会有期。”
保安围着不放人,马哲抬起腿狠狠踹了一脚吼道:“给老子滚开!”
保安不明所以,没有黄彪的命令都不敢动手。
看着马哲远去的背影,黄彪咬着牙道:“白哥,就这样让这小子站在头上欺负?”
白良春手插口袋叹了口气道:“那你还想怎样,弄死他?你去啊!”
黄彪沉默不语,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滚滚滚,都滚!”
进了房间,李文娜依然没回过神来,待到所有人退下去道:“老白,是不是马哲知道了什么?”
白良春警觉地看着魏旗,道:“你去一趟公司,把我抽屉里的文件拿过来。”
魏旗走后,李文娜疑惑地道:“好好的拿什么文件啊。”
白良春脸顿时沉了下来,道:“瞎说什么,嘴上有把门的没。”
李文娜一脸茫然道:“魏旗不是自己人吗?”
“他父亲是方雪晴身边的一条狗,这种人能信吗?以后事关重要的事绝不能让他知道。”说完,转向黄彪道:“彪子,你给我把魏旗盯紧了,他的行踪我都要掌握,这个人看来不能留了。”
黄彪凑上前小声道:“要不做了他?”
“猪脑子!就知道打打杀杀,现在是法治社会,动动脑子好不好!”白良春气不打一处来,继续道:“赵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让你弄死她了吗,尽干一些蠢事。”
黄彪挠挠头,委屈地道:“我也不知道啊,这都是亮子干的。就让教训一下,谁知道他给弄死了。再说了,是她命不好,正常人掉进沟里那会死啊,最多是个残废,可***就邪了门了,偏偏就挂了。看来,老天要要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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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20 一张王牌
1020 一张王牌
“够了!”
白良春愤恨打断,厌恶地看了眼道:“彪子,你做事情能不能动动脑子,这下好了,弄得完全被动了。另外,马哲是怎么找到亮子的,难道谁走漏了风声?”
李文娜显得有些紧张,急忙摆手道:“不是我,绝对不是我,是不是魏旗……”
“不可能,这件事他不知道。”白良春屏气凝神仔细回想,想了半天道:“也不是不可能,这个人不能留了。”
黄彪凑上前嘀咕道:“要不把他做了?”
白良春瞪了一眼,气不打一处来,道:“脑子呢,匹夫之勇,完全不动脑子。对付的人办法千千万,偏偏用最鲁莽愚蠢的手段。上次的事是马哲命大,要是也像赵雅一样躺在那里,马豹子能饶了你吗?现在更好了,马豹子成了省厅的负责人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下一个打击的目标就是你。”
黄彪吓得连连后退,直冒冷汗,结结巴巴道:“他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杜三儿比你玩的大人脉广,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抓进去了?今天晚上警察为什么明目张胆地来查你,一来是试探你的深浅,二来是直截了当告诉你,下一个开刀的就是你。”
“那,那,那接下来怎么办?”
白良春摸着下巴深思道:“慌什么,越是这个时候越要稳住,切不可乱了手脚。这样,既然马哲知道了,那亮子不能待了,赶紧让他走,今天晚上连夜送走。”
“好的,我马上去办。”
“我说送走。”
黄彪一下子明白了,点了点头。
“手脚要利索,不要留任何后患。”白良春目光如炬,不大的眼睛里流露着狡猾而残忍的眼神,在灯光下更显得暴戾。
一旁的李文娜神色异常慌张,紧紧地抓住袖子哀求道:“老白,不要,不要……”
白良春一把推开道:“你懂什么,一切有我呢。”
“那马哲那边呢?”
白良春颇为头疼,倒不是害怕他,而是顾及他老子以及刚刚上任的赵鼎元。道:“彭书记虽走了,但余威犹在,再说他是到中央了,量他赵鼎元也不敢胡来。这样,你准备二十根金条,再把上次从葡萄牙买回来的那件珐琅彩给我包上,明天去一趟京城。”
“好。”
白良春停顿片刻道:“这两天你这里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不是熟面孔绝对不能让进,即便是熟面孔觉得可疑一律不准进。”
“好,那后花园的生意呢?”
“怕什么,照开不误。但要加强戒备,任何人不得靠近。”
黄彪满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