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聊别的压根聊不起来。
第二天,kina一早就打来电话,提出更过分的要求,让她去机场接个人。
梁媛火气腾腾上来了,恼怒地道:“kina,你明知道我没心情,咱能别这么过分吗?”
kina不恼,道:“想不想救马哲?”
梁媛一头雾水,愣怔半天道:“什么意思?”
“想的话就乖乖听我的,麻溜地开车来酒店接上我一起去机场接人。”说完,挂了电话。
梁媛在冷静思考后,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跳下床催促正在隔壁卧室熟睡的张扬:“快起床,有事。”
张扬立马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开着车直奔希尔顿大酒店。
见到kina后,梁媛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道:“kina,我就知道你不是来旅游的,能和我说说今天这位高人是谁吗?”
kina伸了个懒腰淡淡道:“什么高人,我外公。”
“那你外公在何处高就?”
“他?以前在琉璃厂工作,现在退休了。”
梁媛有种被愚弄的感觉,气呼呼地道:“那你刚才说要救马哲,到底什么意思?”
kina神秘一笑道:“别急嘛,咱先旅游,游完再说。另外,能不能别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好歹我是客人啊。”
梁媛满脸愁容道:“我能不急吗,你先告诉我,否则一切免谈。”
kina眨了眨眼道:“去不去是你的事,那我去咯。”
见她下了楼,梁媛有些不死心,跟了下去。
来到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一鹤发童颜的老头儿走了出来,kina扑上去大呼小叫,老头乐得哈哈大笑,看样子俩人的关系十分亲近。
老头看起来有70多岁,身穿一身白,脚上一双老北京布鞋,倒像是修行的道士,看不出有何能耐,对kina倍感疑惑。
“外公,这是我新交的朋友梁媛,这位是张扬,都是咱京城人。”
老头点头示意,笑而不语。
梁媛陪着俩人把坞州附近的景点挨个转了一圈,结束后已是晚上,累的浑身酸痛,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在瞬间爆发出来,要不是张扬不听劝说,估计当场就发飙了。
晚上入驻希尔顿,梁媛拖着疲倦的身体道:“kina,玩也玩了,吃也吃了,我也累了,就不陪你们了,明天自己报个团游玩吧。”
见梁媛要走,kina拦着道:“别啊,待会一起吃个饭,我外公直夸你懂事漂亮呢。”
梁媛忍无可忍,咬牙道:“咱能不能干点正事好不,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有心情你们游山玩水,早就忍不住了,你不是说能救马哲吗,结果呢?看在你是孟瑶朋友的情分上不和你计较,走了。”
梁媛刚出了门,一群人行色匆匆上了楼,放眼一看都是当官的,而走在最前面的正是省委书记彭光年。
进门后,彭光年弓着腰走到老头面前,伸出手谦恭地道:“乔老,您老人家来了这么不说一声,是我彭某的失职。”
老头没有起身,捋着胡子笑笑道:“没必要这样嘛,我就是和外孙女来玩玩的,不想惊动你们,谁告诉你的?”
彭光年红着脸不说话,道:“我已经在省招待所为您备好薄酒,还请您移步。”
老头不为所动,慢条斯理道:“这里就挺好,既然来了就坐吧。”
看到此,梁媛恍然明白了,第一直觉就觉得马哲有救了,带着感激的目光投向旁边的kina,不停地点头谢意。
kina会心一笑,低声道:“我没骗你吧,回家等着吧,不出意外马哲明天就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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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89 与你无关
0989 与你无关
又是秋雨缠绵时,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夜,到第二天还没停的趋势。萧风散尽,雾雨菲菲,五颜六色的落叶铺满大地,寄思月光,梵音呢喃,仿佛在一瞬间走过一个季节。
秋雨柔弱,似无骨的娇羞美人,淅沥淅沥的悦耳声,坠入清梦,陪伴静夜的孤寂。梦醒来,那些所谓的烦愁,也随着飘散,悲欢离合变化无常,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平静淡然亦或是潇洒的人生。
马哲就这样听了一夜的秋雨,无法寄托那飘忽不定的幽思,如果前几日还烦躁不安,而如今反而平静了许多。这些天他思考了许多许多,人生,事业,爱情,每一个音符都在脑中萦绕,耳畔响起《外面的世界》,心却像脱缰的野马在旷野中飞驰。
时间一点点流过,马哲对出去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如果真遭人构陷,一旦把屎盆子抠在头上,下一步将移交司法机关等候审理。自己倒无所谓,大不了判几年出来依然是条好汉,可父亲那受得了这般打击。
父亲的一生很平凡,却在用生命书写不一样的人生。部队转业回来分配到偏远山区基层派出所,一干就是二十年。直到自己上大学那年才调回市里,所以,与父亲呆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
在平凡的岗位上做出了很多不平凡的事,身上伤痕累累,获奖无数,一辈子光明磊落,铁血耿直,谁能想到快要结束警察生涯的时候来了这么一下子。对于父亲来说,哪怕是拿着刺刀指向他,也不愿意受这份屈辱。可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站在正义的一面端掉了坞州最大的走私运毒团伙,却站在了政治的对立面。
倘若能走出来,还能挺直腰板吗?
这些天,他亦在反思与孟瑶的爱情。有时候在想,孟瑶就像上天赐给他的一般,偏偏在与赵雅情感走到尽头时,她神奇般地出现了,而且出现的如此巧合。那次不经意间的邂逅假如她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也许就没有后来了。
马哲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尽管走得异常艰难,但依然坚持下来了。漫长的等待熬过一个个无眠的夜晚,到最后还是离开了。就像赵雅当年离开一样,走得如此匆忙,哪怕停下来回眸一笑,都能安抚他无处安放的心。
他依然忘不了浦东机场最后的那一回眸,眼神里哀切和牵挂让人心碎。一时的冲动湮没了跳动的脉搏,但那个眼神始终在面前若隐若现。冷静过后,不应该选择逃避,而是尽全力挽救这段爱情。
他要想办法走出去!
想到此,马哲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下床来到玻璃窗前敲了敲道:“同志,我想见你们的领导。”
昨天赵鼎元的到来吓破了他的胆,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起身谦恭地道:“有事吗?”
“你们不是想知道什么吗,我愿意配合调查。”
工作人员不敢掉以轻心,道:“那你等着,我现在就给领导打电话。”
不一会儿,审问自己的中年男子进来了,直截了当道:“你想通了?”
“嗯。”
“那好,到隔壁审讯室吧。”
“我先洗漱一下,吃过饭再说。”
“好。”男子显然有些激动,熬了好几天总算找到突破口了。
来到卫生间,马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