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开个酒店吧。我有附近的金鱼酒店vip卡。”
“这不好吧,我还是回家吧。”
今天温若雪穿着一身紧身运动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罗羽晟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吞了口口水说道,
“我们在一起都三个月了,要不今天就把事办了吧。”
这是罗羽晟相处最久都没拿下一血的一次恋爱了,所以罗羽晟早就迫不及待了。
说罢罗羽晟强吻了上去。他这一招屡试不爽,他知道女生都是假矜持,自己颜值高,又有钱,通常强吻过后,便会顺利拿下,就在罗羽晟胸有成竹的想要“壁咚”温若雪的时候。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这一巴掌直接给罗羽晟打蒙了。
“小雪,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羽晟,现在我们还不能那个,等结婚以后吧。”
罗羽晟简直无语了,对方既然愿意和自己这么晚出来,结果又不同意,他此时欲火焚身,被温若雪打了一巴掌后顿时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
“我们都恋爱这么久了,为啥你就是不愿意呢?难道你不爱我吗?”
“羽晟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说罢罗羽晟就抓住了温若雪的双手,拉着她往酒店方向走。
温若雪直接给气哭了。
“羽晟不要这样好不好。”
就在两人纠缠的时候,突然冲出来几个社会青年,其中一个染着黄发的青年怒吼道,
“放开那个女孩。”
罗羽晟被突然冲出来的几个社会青年直接给吓傻了。他平时虽然爱惹事,不过都是仗着人多势众欺负别人,今天就他自己,而对方最起码有七八个人,顿时罗羽晟就怂了。
他放开了温若雪的双手说道,
“几位兄弟哪条道上混的呀。我认识青皮周。几位兄弟要不给我一个面子别管这闲事如何?”
青皮周叫做周舒玉是附近的一个大混子,罗羽晟通常惹上了厉害的人物就会花钱找青皮周出马。
结果他报出了这个名号后,对方几人大笑了起来。
那个领头的黄发混混痞痞的说道,
“兄弟,你要唬人也说个厉害点的人物啊?青皮周算什么东西?那孙子在哥几个面前提鞋都不配。”
罗羽晟一听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
那个混混继续说道,
“这妞,我们哥几个负责保护她安全,小子不管你是什么人,请你放尊重点,今天哥几个不想动手。”
温若雪定睛一看,这几人赫然就是前几天帮自己揍了一顿骚扰自己的色狼的几个青年。
‘这些人难道不是羽晟派来的吗?’
温若雪一下子就糊涂了。她一直以为这些人是罗羽晟找来保护自己的,没想到这些人压根不认识罗羽晟,而且听他们的意思似乎比罗羽晟的实力强出不少。
罗羽晟整了整衣服说道,
“好,我不骚扰她还不成吗?”
“算你小子识相。哥几个就先走了,你小子注意点啊?再敢动手动脚的别怪哥们没警告你。”
然后几人便扬长而去。
等几人走远后,罗羽晟沉吟了半天后说道,
“小雪你认识他们吗?”
听到罗羽晟一问,温若雪没有回答反而问向罗羽晟,
“这些人不是你派来的吗?”
“不是呀。我也不认识这群人。看他们这些人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像好人。小雪,你以后小心点。”
温若雪顿时沉浸在巨大的疑惑之中,这些人不是罗羽晟找来的会是谁派来的呢?
……
港岛,曾经亚洲的经济中心,世界级的港口城市之一,后来随着内陆的飞速发展,中海市近几年来隐隐的压过了港岛成为了亚洲新的金融中心。但是港岛的经济水平仍旧是亚洲前列。
而帝国集团作为港岛的老牌企业,在郭炳湘的手中屹立了几十年而不倒。郭炳湘更是常年跻身于港岛富豪榜前十。
帝国集团的体量在千亿港元级别。这个级别和一些小国家的全年GDP都差不多了,所以称之为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港岛浅水湾一座价值数亿港币豪宅内,一个老者正在打着太极拳。
老者每天早晨都会打打太极拳,这个习惯已经坚持了二十多年了。他曾经把杨氏太极拳传人专门请到自己的豪宅指点自己,所以别看老者年岁以高,但是这两手推手还真是有板有眼。
一个蓄着小胡子,扎着小辫子的中年人恭恭敬敬的垂首在一旁等着。中年人正是术法高手陈天成,他知道老者打太极拳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干扰。
过了大约半个钟头老者终于把一套杨氏太极拳打了一遍,然后步伐矫健的朝着陈天成走了过来。
“老九,回来了?”
“是的,大哥。”
第两百六十七章 玄阳集团幕后boss
第两百六十七章 玄阳集团幕后boss
“怎么样,这次内陆之行还顺利吗?内陆这几年发展的很迅速啊。尤其是燕京早已今非昔比了啊。”
老者坐在一张椅子上感慨道。
中年男子吞吞吐吐的说道,
“大哥,有件事我要向您汇报一下,希望您听完后不要动怒。”
老者正是郭炳湘,听到陈天成如此说,他本来慵懒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
“说吧。”
老者淡淡的说完两个字后,便闭目养神。
陈天成终于鼓起勇气把自己和郭晓研在燕京遇到丁阳的一系列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包括自己贪图一千万而招惹到了丁阳也如实的说了出来。他知道面前这个老者明察秋毫,自己言语之中哪怕有一丝一毫虚假,对方都可以从神态语气中看出端倪。
说完之后,陈天成背后都湿透了。
老者数十年的养气功夫果然了得,得知自己最宝贵的掌上明珠被人杀了,居然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暴跳如雷,甚至从他的神态之中连任何喜怒哀乐都看不出来。
陈天成说完后便垂首立于一旁。他知道这个时候万不可打扰老者,所以陈天成即使心中再忐忑也不敢妄言一句。
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了足足有三分钟,可是陈天成仿佛过了三年一般,这三分钟怕是一生之中最难熬的三年了。
终于老者睁开了眼睛,缓缓的开口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陈天成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不敢多说一句话。
待陈天成走了之后,老者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
“命该如此,命该如此啊。当初于大师亲口断言我会老年丧子,果不其然呀。”
说罢老者一扫刚才的颓然之情,整个人一下子变得凌厉无比,哪有一点垂暮之人的模样,反倒像是一个要马上踏上沙场的将军一样。
“阿辉。”
老者唤了一声,一个躬身而立的青年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