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诧异。
“麦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从这名西方男子说话的语气来看,他应该十有八九是这家会所的老板,不过这名西方男子感到很是奇怪,为什么他手下的人会是这副表现呢?
就算是为了讨好客人,也不至于用跪在地上的这种方式吧?
作为一名典型的西方人,对于这种跪在地上的东方礼仪,这名西方男子还是比较排斥的。
而就在这名西方男子问起了保安头子麦克之后,麦克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就如同天要塌了一样,回答着道:“老板,我要完了,我被杰西卡传染了艾滋病,我要死了!”
“我在求这位尊贵的先生,只有他能够救我!”
在麦克说出了这话之后,杰克同样也对着西方男子道:“老板,我也要完了,我是玛丽那个**传染的,现在就看这位尊贵的先生能不能救我们了!”
听到杰克和麦克所说的话,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一帮人,西方男子面色一沉,基本上已经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作为这家会所的老板,自然是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在他看来,我们这帮东方面孔的人恐怕十有八九是一帮骗子。
只不过他手下的这帮人,很有可能已经被我们给洗了脑。
而我们到他的会所来的目的,很有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想至此,西方男子面色一沉,目光从我们一帮人的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了宋慈航的身上。
因为此时此刻,杰克和麦克,还有其他人全都向宋慈航所在的位置下跪,所以会所的老板很容易分清主次,他自然是把宋慈航当成了我们一帮人之中的核心。
“很高兴见到诸位,我是这家会所的老板布莱尔。”
面部的表情比较严肃,西方男子对着宋慈航沉声说道。
而宋慈航却肆无忌惮的在会所老板和他身边的女人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最终却表现的有些无可奈何,长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只见宋慈航道:“布莱尔先生,你是不是认为我们是一帮骗子?”
“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已经给你手下的这帮人洗了脑?”
“你是不是认为我们这帮来自东方的骗子,是冲着你来的?”
佛门的五眼六神通之中有一门神通叫他心通,只要修炼成了他心通,就可以知道比自己境界低的任何一个人心中的想法。
对于宋慈航来说,会所的老板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他想知道他内心的想法,简直不要太过于简单。
但对于会所的老板来说,宋慈航一口道破了他的想法,却让他大吃了一惊。
“你们是什么人?到我的会所来意欲何为?”
面色一沉的同时,会所的老板厉声问道。
而就在会所老板问出这话的同时,他身后的几个保镖已经把手伸进了怀里,摸到了他们随身的配枪。
但宋慈航却毫不在意,反而微微一笑,对着会所老板道:“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救你命的人你信吗?”
第一千九百四十二章 你要是能救她,我就相信你!
在会所老板看来,我们这帮人肯定来者不善,是针对着他或者他的会所而来。
经营这种场所,虽然在这个国家来说是合法的,但毕竟这种场所是是非之地,经常有人来找麻烦,也是比较正常的事情。
正因为此,会所老板手下的几个保镖都已经做好了发生意外的准备。
但让会所老板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宋慈航和我们这帮人没有做出任何对他不利的行为,反而宋慈航却面带着微笑,语气之中充满着善意的告诉他,说我们前来的目的,是为了救他的命而来。
假如换做一个普通人,对会所老板布莱尔说出这话的话,恐怕布莱尔早就让他手下的保镖动手把这人当神经病给赶出去了。
但来之前布莱尔就已经有所了解,我们之中有人拿出了可以透支百亿美刀的黑卡,足以证明我们这帮人绝不是普通人物。
仅仅以那张黑卡来论,我们这帮人就不是他所能得罪的起的。
如果说他得罪了一个拥有着百亿美刀的人物,恐怕这人只需要拿出十分之一的资产,找那些国际杀手,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讲,此刻的宋慈航满脸的友善之色,表情无比的真诚,让布莱尔根本就无法怀疑宋慈航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于是布莱尔迟疑了片刻,随后问着宋慈航道:“这位先生,您何出此言?”
“我并没有感觉我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你为什么要救我?”
布莱尔一脸的不解,但宋慈航却淡然回应着道:“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听到宋慈航这话,布莱尔面色一变,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摇了摇头对着宋慈航道:“这位先生,请恕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的身体很健康,并没有任何问题。”
见布莱尔这样说,宋慈航却冷笑了两声道:“呵呵,布莱尔先生,你真的以为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吗?”
“你现在采用的治疗方案确实稳定住了你的病情,但这种治疗方案,对人的身体损耗特别大,时间一长的话,你的身体会彻底奔溃。”
“可能这种治疗方案会延长你的寿命,让你不至于在两三年内死去,或许在两三年后会有更好的治疗方法,会让你活的更长一点。”
说至此处,宋慈航的面色一沉,话锋一转,语气无比沉重的道:“但你的身体之内有大量的污秽始终都无法排除,恐怕迟早有一天,这污秽会耗尽你所有的生命能量,而那个时候,就是你无比悲惨的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
听宋慈航说到这里,布莱尔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整个人也越来越紧张了。
其实宋慈航说的一点都没错,布莱尔早在两年之前就患上了艾滋病,只不过因为他能够支付的起昂贵的医药费,所以他才能够用当前最先进的鸡尾酒疗法制住他的病情,并没有让他的病情恶化。
但和宋慈航所说的一样,这种鸡尾酒疗法却并不能彻底杀死艾滋病毒,而且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很大。
身体的痛苦,已经让布莱尔不堪承受折磨,还有精神上的压力,让布莱尔随时都有可能陷入崩溃状态。
“这位尊贵的先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真的能够救我吗?”
盯着宋慈航看了片刻之后,布莱尔用颤抖的声音问着道。
而这时的宋慈航却往跟随着布莱尔一起来的那名红衣女子身上看了一眼,随后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