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比他少一个部件的人种究竟想什么。
“这可是治疗当中最重要的一环,没这药,你那屁屁上铁定会留下疤痕!”没辙的许原只能解释。
“我说了不要,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药?难道就不能用其他东西代替吗?”
“可以呀,缝针!那样的话,不仅会留下疤痕,疤痕周围还会像蜈蚣腿一样留下道道针眼和线痕!”
听许原这么说,洛婉晴又犹豫了。
许原却没闲功夫跟这妞浪费时间,此刻都凌晨了。
一个大男人长时间对着一个女人的屁股,就算许原定力超群长久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万一擦出点火花,让洛婉晴这妞白白占了他便宜,许原岂不哭都没地哭?
所以许原寻思要尽快解决眼前这奇葩的事。
“你是要漂亮呢?还是要不恶心?快说,哥没时间跟你瞎耽误工夫!”
纠结再三的洛婉晴最终还是选择将自己头深深埋在了枕头里。
“你……快点……”洛婉晴那纠结的声音千娇百媚。
许原被天打五雷轰。
我的大小姐哦!你这说话的方式,要不要这么‘销魂’?
心一横,手一狠。
许原就把洛婉晴裤子扒了下来。那圆翘的两瓣就那样袒露在了许原眼前。
晃晃悠悠,颤颤巍巍。
洛婉晴穿的是丁字裤,所以那浑圆两瓣在那T线下更加显眼。
一道血槽印入许原眼帘。
许原看得出,那是杀手刀锋上的刀气所至。
幸好伤口不算太深,处理起来也不那么困难。
许原百分百肯定,用了这药后,能让洛婉晴恢复如初。
轻轻用手指将那黑色药膏均匀涂抹在伤患处。
洛婉晴就迅速感觉到伤处一阵麻痒。
洛婉晴脸红如霞,拳头捏的紧紧,指甲都快陷入肉里了。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感觉到了滚滚如潮的异样。
伤患处太接近她的敏感地带。要不是很快麻痒就被另一种感觉代替,洛婉晴甚至怀疑许原究竟对她用的什么‘药’!
麻痒后便是一阵清凉,清凉感觉逐渐从伤口透入骨髓。强大的凉意如同波涛一波波席卷洛婉晴。
刚刚因为同许原暧昧产生的那些小情绪,眨眼就在这股强大凉意下逐渐地平复。
轻轻地,许原不断用手指在伤口附近划拉,不一会儿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痒传来,洛婉晴惊骇莫名,她知道那是伤口生肉的感觉。
这么快伤口就开始生肉了?
“这东西究竟什么玩意?”忍不住洛婉晴问了句。
“现在知道哥没骗你吧?这东西疗效惊天地泣鬼神,是非洲大陆上一种神奇植物和动物骨粉混合成的药膏,是当地非洲土著人常用的神奇疗伤药。”
“非洲?土著………”洛婉晴瞪大了眼睛望着许原。
许原一愣,知道自己说漏嘴,赶紧闭嘴不言,继续自己的治疗。
话语间,那种清凉感再次传来,伤口处已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许原这才将手有些不舍的从洛婉晴的翘臀上拿下。
经不住的,洛婉晴轻轻的摸了下伤患处。
居然已经结痂。
洛婉晴被震撼的双眼放光,望两眼闭嘴不言也懒得解释的许原,许原那张土鳖的脸变得更加神秘起来。
这男人同柳寒烟有莫名其妙的关联,似乎还同南丰莫湘君有瓜葛。他身手逆天,寻常特种兵退伍保镖在他面前跟小孩子般能任意耍弄。这些已经让洛婉晴够惊奇。现在许原又拿出这样一种灵药,还是来源于非洲大陆土著。
经不住的,洛婉晴想入非非起来。
许原在她眼中同那些电视剧里喜欢装逼的大侠身影缓缓重叠。
穿好衣衫,洛婉晴已完全忘记自己还是个黄花小雏雏,在许原身边各种挑逗,就想从许原嘴里套出实情。
但显然许原棋高一着,就是不说,急得洛婉晴跳脚。
作为一名记者,职业性的好奇心指引着她想继续了解许原,但许原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打开卫生间的门,许原将半死不活的王子中扛在肩膀上。
“你想干什么?”洛婉晴满脸莫名的望着许原。
“得罪了哥,挨顿打就完啦?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许原表情虽清淡,但不知为何洛婉晴感觉到了刺骨的阴冷。
从酒店后门出去,许原便跟着洛婉晴上了她那辆用来工作停在附近几个街区的破车,追杀的地点就在这附近,所以很快两人就找到了车。
许原驾驶,直奔南丰著名景点和风塔。
和风塔是江南最有名的古迹。白日里游人无数,这夜半时分,却显得阴悄悄,同白日截然相反。
周围漆黑一片。
许原并没选择从正门进去,而是远远将车停在一条幽静小路上,小路旁就是一道高高围墙,围墙那头便是和风塔景区。
扛上王子中,许原轻松就上了围墙。
围墙下的洛婉晴直蹦哒,却怎么也够不着墙沿。
无奈的许原只能伸手将她拉上围墙。
“你跟上来干嘛?”许原满脸疑问。
“我知道你估计又要干坏事?不介意我照两张照片吧!”洛婉晴晃了晃手中的相机。
许原一脑门黑线。
这妞真毒啊!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到明天早晨,王子中铁定要成为南丰头条,便宜别的记者,还不如便宜洛婉晴呢!
怎么说王子中也是洛婉晴的伪婚夫嘛!
望着一脸得意的洛婉晴,许原在心中感谢上苍庇佑,幸好他没这种未婚妻。
在许原带领下,绕着道,两人避开和丰塔景区所有监控。
不一会,许原便扛着晕厥的王子中到了和丰塔前。
把景区里那捆在树上长长的横幅取下来,抽出绳索后的许原满脸邪恶。
当两人离开和风塔景区的时候,已是一个小时后。
洛婉晴满足拿着自己相机翻阅了遍里面的第一手资料后,两人上车了,这次洛婉晴开车。
半路上,洛婉晴不顾许原抗议将他无情踹下了车。洛婉晴要赶着回去抢头条,哪有空管许原死活?
带着苦笑,许原只能步行回家。
翌日,南丰的清晨薄雾沉沉,秀丽和风塔景区被涂上一层柔和的乳白,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都染的朦胧而迷幻
一声凄厉惨叫从和风塔传来,吓坏了景区保安,当他们跑到声音传来的地方时,都傻了。
一个浑身赤条条的男人被挂在了和风塔顶。
重要部位被条白布遮掩,白布上用不知是什么的颜料写了四个触目惊心的大字,我是贱人。
更雷人的一幕还在后面,和风景区第一时间就报了警,但保安却没迎来警察,而是一群兴奋不已的媒体人。
就那样被挂在塔顶的王子中享受了他这辈子最高光的时刻。
可怜的王子中根本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