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韩勇泰我一定要保住,只是现在我没办法而已。
张天宁费这么大的劲儿搞韩勇泰,显然不只是为了泄愤那么简单,他就是在针对我,或者说针对金友在,只不过拿韩勇泰做文章罢了。
实在没办法了,我只能又给金友在打电话,打算让他撤销对警察局的资助。
还别说,这真特么的有效,我前面刚给金友在打了电话,没过五分钟警察局的安局长又给我打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安局长便苦笑一声:“我说金大少爷,您至于这样吗?为了一个韩勇泰,都让金先生把我们的赞助给撤了。”
“安局长,你在开玩笑吧,我没让我爸撤你们的赞助啊,而且我也没这么大的权利,他想撤那是他的事,跟我可没关系。”我装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道。
安局长也知道我不会承认,所以干脆也就不提这个事了:“好吧,金少爷,我明白了。这样您看行不行,韩勇泰我们就先不抓了,只抓几个小弟做做样子,您呢,也趁这个空档再想想办法怎么可以彻底的保住韩勇泰,我只能为您争取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以后,如果上头没撤销这个命令的话,韩勇泰我还是得抓。”
“这样也行。”我想了想,一个星期时间,怎么也够了,所以便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以后,我又给韩勇泰打了个电话,把刚才跟安局长的对话告诉了他。
“真是太感谢您了金少爷,我以后为您做牛做马绝无二话!”
“不说这个了,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在公司呢!”
“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让河莉秀开车去韩勇泰的公司。
来到韩勇泰公司的时候,公司已经空荡荡的了,我直接来到韩勇泰的办公室,推门而入。
韩勇泰见到我进来了,急忙站了起来。
“金少爷,您来啦?快坐快坐。”
说着,韩勇泰给我倒了杯茶。
“被抓了几个?”我坐下来平静的问道。
“哎,被抓了五个兄弟,临走的时候警察说暂时不抓我,但是我也要小心点……金少爷,我现在很愁啊,你说我现在跑路,也舍不得,这么大的公司不能说扔就扔啊……”
我知道韩勇泰这是在跟我哭诉,想让我保住他,我也一直在尽力的保他,可问题是这次的事真的很棘手,金友在都没办法确保韩勇泰的人身安全,我又如何能做保证呢?
所以我直接跟韩勇泰说了实情,说完以后我便叹息一声:“勇泰哥,这事儿也着实没办法,如果实在不行,我就给你一笔钱你先出去躲躲,公司的事我安排人帮你先守着,有我的面子在政府不会没收你的,等什么时候风波过了,你再回来,到时候公司还是你的,所以你也不用过于担心,另外,你也是老前辈了,这些道理应该懂,人生在世,如何不经历几次大风大浪呢?你就当这是你人生当中的一个坎,给我点时间,也给你自己一点时间。”
第一千零四十七章开始调查
我相信韩勇泰是个聪明人,我说的这些话也已经给足了他的面子,确保了他的利益最大化。
如果他躲出去,警方也轻松的多,最起码跟上级交代起来,也有个力不从心的理由。
听完我的话以后,韩勇泰也点了点头:“行吧,那只能这样了,一个星期以后如果这事儿还得不到解决,那我就得跑路了,金少爷,这段时间里您也多帮我担待着点,我可不想背井离乡的……哎,那种四处漂泊的日子,我可过不来。”
“放心吧勇泰哥,我会尽力的。”说完,我又问道:“哦对了,刘莉那事儿你处理的怎么样了?”
韩勇泰嘿嘿一笑:“那事儿你放心,我后面又派了三个兄弟过去,五个人轮着来,够那妞喝一壶的。”
听完韩勇泰的话,我这才点了点头:“那还行,既然这样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你先老实点,等一个星期以后看看情况,实在不行你就躲出去。”
“明白!”韩勇泰点了点头。
跟韩勇泰交代清楚了以后,我又给他留了一大笔钱,这算是封口费。
韩勇泰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所以之后我就离开了。
我还要去调查之前给张凌浩做事的那几个小弟们呢,这件事我早就查好了,张凌浩来本市的时候也不过是只带了一个小弟,来这里所有给他做事的人基本上都是现找的。
准确的来说他们不是张凌浩的小弟,只是给张凌浩打工的,张凌浩给了他们钱,他们就卖力,这样的人往往是有好处就会妥协, 找他们调查就是我目前首先要做的事。
开着车直接来到了一个叫立贝台球厅的地方,我让河莉秀跟我一起进去,有个高手在身边不管是做什么都很有底气。
进来以后,我直接拉住一个人问道:“嘿,兄弟,河立贝在吗?”
“贝哥,有人找。”那人听见我找河立贝,直接冲着一个台球桌喊了一声。
河立贝之前就是跟张凌浩堵我的那伙人之一,也算是个小头头,据说当时捅崔在中的刀就是他给张凌浩的。
见到是我,河立贝立刻就慌了神,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走到了我的面前:“你有事?”
“放心吧,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只是来跟你了解了解一些情况,不介意吧?”我平静的说道。
听我这么一说,河立贝立刻就放松了下来,不过他还是好奇的看着我说道:“你跟我了解什么啊,我就是一个跟班,金主让我干嘛我干嘛。”
“张凌浩是从什么时候找的你?”我问道。
“这个……大概是六天前吧,就是堵你的前一天晚上,当时他让我帮他找人,然后第二天就去堵你了。”
“也就是说,他找到你之后,一直都跟你在一起了?”我又问。
河立贝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当时他给我留下了一笔钱然后就走了,好像是被接走的。”
“被接走?”听到这里我眉头一皱:“被谁接走的,你有看到吗?”
我的问题让河立贝又摇了摇头:“谁接走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车牌号也没注意,当时我在屋里,张凌浩走了之后我就继续打桌球了,后面我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那辆红色的法拉利。”
“嗯。”我点了点头:“你能这么配合我,想必也一定知道张凌浩被人下毒的事了吧?”
“怎么不知道呢?”河立贝苦笑一声:“当时我正跟着他打算去你的会所闹事呢,我们在前面打的热闹,他在后面狂吐血,当时我们都吓坏了……”
“那你对张凌浩被下毒这个事怎么看?”看着河立贝的样子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说起话来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仿佛张凌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