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8章 尴尬的伤口
莺莺的房门缓缓被打开,徐甲很快看到了一个小丫头躺在了床上。
“妈……我好疼……我快要死了……”
莺莺抽泣着,脸色发青。
春花婶儿急了,朝着徐甲看着,似乎充满了哀求。
“别急,婶儿你先出去,有我在,没问题。”
“哎,好……有事儿你招呼我。”
“嗯。”
春花婶儿怕耽误事儿,急忙走了出去。
莺莺知道这位一定是医生,刚才妈妈说去找医生,只是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找来了。
“别紧张,一紧张容易血液流动速度加快,那样蛇毒会流通的更加的快。”
徐甲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揭开了被子。
哇……
差点没亮瞎了眼。
这丫头居然没有穿……
额。
被蛇给咬了好几处,白-皙修长的腿虽然经过了简单的清洗,可伤口却红肿的厉害。
莺莺一排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唇角,脸红的厉害。
要是被别人这么盯着,她肯定早就叫了,可眼前这个是医生,是来救她性命的,所以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羞耻。
徐甲观察了一下伤口,拿出了几枚银针,在伤口处施针。
“呼……”
几分钟后,银针扎在了几处伤口,徐甲长吁了一口气。
“问题不大,发现的及时,血液没有流通到心脏。”
“那……那我这身体里的毒……”
“银针只能让蛇毒不再蔓延,可这已经进入身体内的毒液……”
徐甲说着突然停顿了下来。
“怎样?”
莺莺一听徐甲这么说,有些慌乱了。
小丫头大概也就十八九岁,长得跟春花婶儿一样漂亮,脸红起来的样子,特别的诱人。
春花婶儿生娃可真够早的,男人长得那么奇葩,没想到生出来的丫头却很出落。
好在长相随妈,要是随她爹,那就完犊子了。
“蛇毒进入了身体,需要用嘴……吸出毒液。”
“啊?那……那我自己也够不着啊。我妈……她也不懂啊……那……那怎么办?”
莺莺眨巴着眼睛,一脸俏皮的朝着徐甲看着。
其实她这不是在问徐甲,而是在请求徐甲帮她。
徐甲是学医的,只有他懂如何处理伤口,他要是亲自来,恐怕还真没谁能处理。
因为伤口比较的尴尬,然后对方又是女孩子,所以徐甲出去希望能够让春花嫂帮她女儿解毒。
春花嫂听到这事儿,有些为难。
“我也不懂啊,要不然你看着弄吧。随便咋整,只要能救救我家丫头,我给你当牛做马都成。”
徐甲:“……”
“那……那行吧。”
徐甲干笑着,有些不知所措。
他让春花嫂准备了一些酒精和干净的水和毛巾。
东西准备好了之后,徐甲便一个人重新走进了房间,将房门带上。
“丫头,我帮你把余毒吸出,你忍着点,可能会有些刺痛痒-痒。”
“嗯,好。”
莺莺点了点头,说起来还有些挺不好意思的。
徐甲接触到她腿的时候,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娇躯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徐甲的唇角凑近了莺莺受伤的腿,小丫头当即‘嗯’了一声。
尼玛。
这声音……
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啊,好在本大仙是正经人,要不然的话,绝壁冲上去了。
徐甲深吸了几口,将毒血吐出,然后用酒精漱口。
终而复始,直到伤口处不再出现暗紫色的血液。
蛇毒这玩意儿,要是处理的不及时,不够干净,分分钟能整出人命来。
徐甲看伤口应该没有什么大概了,于是用酒精帮着处理了一下伤口,又用自己随身带着的一些草药帮忙敷上,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行了,你先躺下吧,在床上躺几天就没事儿了。记住,别乱动,等一天后才能下床活动。”
“嗯,谢谢。”
莺莺媚笑着,面红耳赤。
“怎么样了?”
门外,春花婶儿一脸的紧张。
“没事了。”
徐甲微笑着,春花婶儿感激不已,非要给徐甲一百块钱意思意思。
徐甲婉拒,然后走了。
村里难得有这么帅气的小子,而且医术还不错。
只不过……他跟清婉丫头已经在谈朋友了,这就有些可惜了。
但在坊间有种说法,只要是没结婚,所有人追求的权利是平等的。
莺莺十八九岁,照理说虽然小了点,但在以前,春花嫂都已经生下莺莺好几年了。
现在这年头,男人找媳妇儿不好找。
女人找男人似乎更难,有钱有势吧,怕男人找小三,脾气火爆。
要是没钱没势,光是有长相,又怕闺女过去会跟着受穷挨饿。
徐甲看上去比莺莺大不了几岁,而且年轻帅气,还有一门手艺,要是莺莺能够跟了他……
春花姐看着徐甲远去的身影,顿时心里有些浮想联翩。
目送着徐甲远去,春花嫂心里挺高兴的,她打开房门走到了宝贝女儿的身边,一阵嘘寒问暖。
“妈,我没事儿,多亏了刚才那位年轻的徐医生。”
“徐医生?丫头,你问他叫什么了?”
“昂。他叫徐甲。”
莺莺眨巴着眼睛,眉宇之间有一种羞涩的意思。
春花婶儿可是过来人,一看小丫头这模样就猜测到了几分。
“丫头,你觉得刚才那位徐医生,人咋样?”
“挺好的。”
莺莺对徐甲的印象不错,甚至有些芳心默许。
在这一片,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像徐甲这样年轻帅气,又有手艺的年轻人了。
莺莺对徐甲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不过这样的事情,她却又不好意思说。
十八九岁,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对于异性有着一种特别强烈的好奇。
刚才,被徐甲用嘴吸取腿上蛇毒的时候,莺莺心里痒-痒的,莫名其妙的有种小鹿乱撞的感觉。
一想到这儿,莺莺的脸再次红了。
“丫头,妈也觉得这小子不错。只是……他好像是你清婉姐的对象。可,他们似乎还没有确立关系,你还有机会,要不……回头妈给你说说去?”
“妈……”
莺莺羞红着脸,娇嗲的撒娇着,像是在拒绝,又好像是在迎合。
少女心,永远都无法揣测。
“行了,这事儿就交给妈妈吧,你是妈生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别害臊了,男-欢女-爱,没啥见不得人的。”
莺莺想想也是,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有眼缘的,能谈成最好,谈不成大不了还可以做朋友嘛。
徐甲回到了穆清婉的住所,正准备离开,没想到春花婶儿来了,还带了不少吃的东西。
“婶儿,还有事儿么?”
“有,那个……徐先生,婶儿呢读书少,有些话也不知道咋说。这村里吧,文化人不多,读书识字,看病求医啥的都挺难的。我看徐先生你是个能耐人,倒不如留下来,帮帮我们,这也算是一件积德行善的事儿。”
徐甲先是一愣,后来算是听明白春花婶儿的意思了。
没想到无意中应邀吃了个饭,却吃出事儿来了。
穆清婉那丫头八成是跟村里的人商量好的,要不然不会撇下自己一个人走了。
春花婶儿家里的事情事发突然,但穆清婉一定有别的什么目的。
福生医药最近在大片的种植中草药,春花婶儿所在的这个区域,正好有不少的农田和山地。
现在都讲究高效农业,光是长庄稼弄口粮,根本用不了这么多田地。
村里有想过长些赚钱的东西,比如棉花何首乌之类的,不过因为没有相关的技术,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春花婶儿听清婉妈絮叨过,说有个徐神医有个大的医药公司啥的,治病救人样样在行,听说还能抓鬼算命,神的不行。
本来春花婶儿还不信,瞅着清婉把这小子带她单独住的小屋来了,碰巧她家里也遇着点麻烦,她这才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这徐神医还真是医术精湛。
听了春花婶儿说了半天,徐甲算是明白了。
春花婶儿的意思是想徐甲留下来,带着村里的人发家致富。
另外,能够帮村里人谋求点福利,弄个小诊所,毕竟谁家都有个大病小情的。
别看这村子偏远了些,但这七大姑八大姨的,七七八八加起来也得有不少人。
这……算是一份功德么?
济世救人,似乎本来就是自己的职责吧?
福生医药,目前没有什么太大的事儿,有了小白、范进还有李国锋他们保护,应该不会出事。
况且,自己只是暂时留在这里帮帮这里的人,也算是帮福生医药在这一片建立一个中草药新的培植基地。
徐甲略一思忖,然后便很爽快的答应了春花嫂的要求。
后来一番详谈之中,徐甲才知道,原来春花嫂是这个村子村长的女人。
靠,怪不得呢。
徐甲当即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不过他始终觉得,这样的女人,嫁给了那个村长,有些白瞎,明显就是一颗好白菜硬生生被猪给拱了。
可惜……
“他婶儿……出事了……你一个远亲家的丫头好像撞了邪了,嘴里正说着浑话呢,你快去瞅瞅吧。”
春花婶儿正跟徐甲闲聊的时候,突然身边一个路过的大妈神情担忧。
徐甲苦笑。
尼玛,本大仙快特么成救火队员了,不是这儿有事,就是那儿不消停,根本停不下来。
不过,谁让自己有本事呢?
第999 鬼压床
常言道,能者多劳嘛。
这刚说要徐甲留在村里,帮着村民谋福祉,没想到立马就出事儿了。
春花婶儿额头上掠过了一抹黑线,朝着徐甲看着,“徐先生,您看……”
“婶儿,咱们直接走吧。”
徐甲也没推脱,径直跟着对方过去。
“您在这儿稍等我一会儿,我把我家伙什拿着。”
徐甲嘀咕一声,回房把自己搜星罗盘什么的都带上了。
搜星罗盘这玩意儿贼好使,虽然徐甲现在的神力时有时无,但对付一般的小鬼还是没有什么太大问题的。
况且,从三界接口归来之后,徐甲之前使用过的法宝兵器全部升级了,就连霸王枪也重新获得。
“咱们走吧。”
徐甲说了一声,便跟着春花婶儿朝着前面走着。
“哗哗哗……”
指针飞速的旋转,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妖异。
徐甲跟着春花婶儿过去,在一个叫燕儿的丫头家里停留。
这丫头生的漂亮,一个人在家,家门口围了些人,可都不敢进去。
燕儿才洗过澡,身上散发着一阵迷人的香气。
徐甲朝着燕儿瞅着,心里默默的泛起了嘀咕。
不对啊,这丫头不是挺正常的么?
而且……
这搜星罗盘也没有发现什么怪异啊。
该不会是春花婶儿为了留住自己,在没有确定自己要留下之前,故意来了这么一出吧?
徐甲朝着门外站着,不敢进来的春花婶儿瞅了几眼,发现她好像不像是装的。
尼玛。
这到底啥情况?
该不会……
徐甲这鬼魂知道自己要来了,所以早早的避开了吧?
很有可能。
鬼怪什么的最狡诈了,八成是嗅到什么气味了,所以跑了。
徐甲看着燕儿,眼睛都看直了。
怪不得现在不少男人都喜欢到乡村来找媳妇儿呢,乡村的媳妇儿自然美,特别的娇俏迷人。
燕儿看上去年纪不大,不过来的路上听春花嫂说过,才结的婚,还没孩子,到现在都没啥动静。
徐甲光瞅着她一个人了,愣是没瞧见这屋子里有其他人。
而且,村子里的人都怪怪的,在门口看了几眼,然后就走了,只有春花婶儿还在。
“婶儿进来吧,没事儿。”
徐甲招呼着。
春花婶儿本来还有些害怕,不过听到了徐甲这么说,胆子也跟着大了不少。
“燕儿,你到底咋回事儿,你跟徐先生好好说道说道,徐先生可是能人。我们家莺莺被毒蛇咬了,就是徐先生救得。”
燕儿点了点头,微微抬头朝着徐甲看了几眼,“徐先生,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每到深夜的时候就会做一个梦。这个梦很奇怪,总是没事儿感觉自己跟撞了邪一样。好像……是遇到鬼了。”
“鬼?”
徐甲浅笑着,表现的特别的平静,反倒是春花婶儿听到了这茬儿,面色变得特别的难看。
“嗯,就是鬼。每天到了凌晨十二点的时候,我就能依稀感觉到好像有人压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然后那种感觉……就……就好像是在跟自己的男人做着房事一样。我醒来的时候以为只是一场梦,可是……身上的衣服却全部没了,浑身都光着。”
“有这样的事情?那真是邪了门儿了。”
春花婶儿在一边微微的皱了几下眉头,好像在思忖着什么,突然间她眼角闪烁着精光,仿佛想到了什么,“燕儿,会不会是你被哪个孙子下了迷药了,然后那个家伙乘着你睡着了,就溜达到你床上了?你以为是做梦,但其实……”
这样的事情,现实里经常发现。
前阵子网上还有一个报道,说是一年轻的女的,跟着男人出去喝酒应酬,回头头疼先一个人回来了,因为知道男人很快回来,房门就没关,谁知道后来睡的昏昏沉沉的,酒劲儿又上来了,就被人给突突了。
以为是自己的男人呢,还挺配合,结果男人回来一问发现自己被人捡了白食。
春花姐的这个说法很快得到了徐甲的认同,这样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喝点酒,或者被人的下了点啥药了,然后就出现了幻觉,精神迷糊,这很正常。
“不……不是的。我经常都喜欢锁着门睡觉的,门反锁了,别人是不可能进得来的。”
这……
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这事儿可真就难说了。
徐甲见过的诡异的事情多了去了,燕儿这件并不算是什么特别稀奇的。
徐甲看了一下时间,准备在这儿守着,等到凌晨十二点看看情况。
时间还早,徐甲又去春花婶儿家坐了会儿,然后晚上的时候才来燕儿家。
感觉平时时间过的超级快,但是在这儿等着,心里就难受的厉害。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二点,燕儿开始慌乱了。
“怎么办?我有些害怕。”
燕儿紧张的不行,面色凝重。
“睡觉去吧,我和春花婶儿在外头守着,要是有动静,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进去处理。”
徐甲说道。
“是啊,我相信徐先生,有我在,你也不用担心徐先生会占你便宜。况且,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说起这个,春花婶儿不禁朝着徐甲多瞥了几眼。
只可惜,自己比徐甲长了几岁,而且自己的丫头似乎对徐甲也有意思,要不然……
春花婶儿想着想着,顿时有些芳心萌动的感觉。
徐甲看了一下时间,他等了半个小时,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急忙带着春花婶儿冲进房间。
哇……
屋内的场景,顿时让徐甲不知道该说啥了。
确实诡异。
地上散乱了不少衣衫,春花婶儿在徐甲的示意下叫醒了燕儿,然后帮她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燕儿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觉得脑子有些昏沉的厉害。
“表姐,我刚才好像又梦到那个了……只是梦刚进行到一半,就被你叫醒了。”
“确实有妖邪之气,不过,这妖气很淡,不易察觉。”
徐甲在屋内到处的凝视,手中的搜星罗盘指针一动不动。
“我在这屋内已经防止了一些护身符,鬼今晚应该不会再来,你安心在家,我们先走了。”
徐甲交代。
“嗯。”
燕儿点了点头,准备拿钱感谢徐甲。
“事儿还没有完成呢,鬼虽然被吓走,但是搞不好还会回来,回头我会帮你消灾解难,你不用管。”
说完,徐甲就带着春花婶儿离开了。
屋外,漆黑一片,春花婶儿吓得不行。
刚才那诡异的事情她是亲身经历的,要不是徐甲在,她有了一些情感上的寄托,估计早特么吓晕了。
“徐先生,我有些怕……这外头乌黑乌黑的,我……我都感觉自己的腿有些发软走不动道了。你……你能不能扶我一把?”
“呵呵,婶儿别怕,胆子大点儿。反正,你记住,只要有我徐甲在,绝对不会有问题就是了。”
徐甲虽然这么说,可春花婶儿依然害怕。
这黑灯瞎火的,应该没人看见,春花婶儿已经把话说成这样了,徐甲也不能不搀扶着。
见徐甲扶着自己,春花婶儿心里一暖,有些暗喜。
好在不是大白天,要不然被人瞅着了,怪尴尬的。
毕竟是在农村,回头家长里短的给你一扯犊子,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影响不好。
没那事儿也变成了那事儿了,尽管春花婶儿对徐甲很有意思,但也不能这么快就让人背后说自己闲话。
徐甲架着春花婶儿,他那结实的臂膀,让春花婶儿不禁有些垂涎。
春花婶儿当年才十几岁,就被现在的男人推倒在了草堆里。
当时她不愿意,可无奈家里人怕说出去被人笑话,于是就逼着她嫁给了现在的这个男人。
要说她也够悲剧的,男人早些年在工地上受过伤,那玩意儿不顶事儿,跟废物没啥区别。
这些年春花婶儿一个人过的挺辛苦的,男人虽说担着村长的虚名,但其实很少在家。
村里的人看不过,想要出手帮衬一把,这才给春花婶儿的男人许了一个村长。
春花婶儿家里看上去富裕,但那是以前。
这些年男人不学好,总把家里的钱带出去乱花。
听村里一个在外头打工的人回来说,前几天瞧着她男人了,正跟别的女人鬼混呢。
没用,还鬼混,这不是把钱别的女人的怀里送么?
一想到这个,春花婶儿就更生气了。
自己这么年轻美貌,跟了他这辈子算白瞎,结果他还乱来,真是气死人了。
那个死鬼不顶事儿,没一样好的,不过眼前这个年轻人倒是挺帅气,挺有才的,而且……还挺会关心人。
别看春花婶儿已经三十好几了,可骨子里还是有种小女人的心态的。
毕竟,她当年是被强要了去的,她和她家那个死鬼没有爱情。
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多么悲剧的一件事儿?
徐甲架着春花婶儿,春花婶儿心口的傲娇不时的在他的胳膊上磨-蹭着。
柔柔的,软-软的,让人忍不住冒出点啥想法来。
徐甲将春花婶儿送回家,发现屋内她男人还没回来,不禁多问了一句,春花婶儿当即就哭了,跟徐甲说了一些家里的情况。
咳咳。
完了。
好像问了不该问的,让人家伤心了。
没事儿瞎白话啥?
徐甲恨不得给自己一大嘴巴子。
屋内,莺莺好像已经睡了,徐甲喝了点水闲聊了几句就要走。
没想到春花婶儿突然把门拴上了,而且还当着徐甲的面缓缓的解开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