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成了对世界的初步观测,远南大陆已经被发现。
但是王室坦格利安家族禁止了法师公布远南的存在,他们想把那里留给自己作为秘密领地。
很可惜,在这个愿望成真之前奥斯曼帝国就在法师们一次次玩火的实验中,被彻底毁灭了。
在这之前,坦格利安家族确实在远南附近留下一点‘遗产’,一座人工建造的岛屿。
整座岛屿呈现完美的圆形,在圆心处有一座高大的,火山形状的高山,整座岛屿以及周边的海域都被释放了无数防御法阵,以确保坦格利安家族的秘宝不会被人盗取。
坦格利安家族在统治奥斯曼帝国时期,皇帝一直被人称为龙王,坦格利安家族的血脉也被称为龙之血脉。
坦格利安家族盛产龙脉术士,龙脉女巫,龙裔战士,真正意义上的超凡者豪族,以一家之力统治了奥斯曼帝国数百年之久。
在坦格利安家族最强盛的时候,龙王以及他的家族拥有整整十四只真正的巨龙为之效力。
而整个帝国内,只有法师们能和王室平起平坐,但是那个年代的法师们太骄傲了,他们不愿意为了凡俗琐事浪费自己的时间,而是选择和坦格利安家族合作。
帝国会满足法师们一切合理的要求,资源,金钱,仆从,甚至会为了某些法师们需要的原材料而发动战争。
而法师们相应的,也会回馈给帝国优质的魔法服务,国家级别的魔法网络,超大型魔法阵,传奇法术更是敞开了供应。
奥斯曼帝国的发展史,就是一部扩张史,最强大的时候帝国几乎占据了旧大陆所有的珍惜矿藏和资源。
精灵一族最后的辉煌就是被帝国击碎的,末代精灵王庭用两万纯血精灵的血证明了帝国的强悍。
法师们享受着仅次于国王的待遇,也为整个帝国提供了不可忽视的活力,最起码在那个年代没听说过哪一家贵族会担心后代稀薄的问题。
局部变巨术,熊之耐力,铁树开花法阵等稀奇古怪的法术真正意义上走进了帝国高层的奢华生活中。
他们在夏天痛饮着带着寒意的美酒,在冬天使用魔法供暖,出门以魔法傀儡拉动的马车为荣,甚至连初级的魔动力交通工具都诞生了。
而底层人民也享受到了一丝国力蒸蒸日上带来的福利,农田水利,交通物流各个方面都离不开法术,最起码奥斯曼帝国的奴隶也能在结束工作后吃上一顿饱饭了。
如果不是法师们玩脱了,招来了混沌,恐怕那个帝国还会再繁荣个几百年。
而现在,奥斯曼帝国曾经最闪亮的荣光,坦格利安家族的秘密宝藏,就是玛玛的目标。
这里曾经是末代龙王用来储存龙蛋的场所之一,兰尼斯特家族在那个混乱的年代花费了不知道多少代价,才从一个宫内内侍的嘴里得到了一个线索。
然后,兰尼斯特家族一代又一代的人沿着那个线索,最终找到了这座小岛。
到了玛玛这一代,她终于凑齐了开启秘密宝藏的一切物品。
能突破防御法阵的黑船,足够启动法阵的秘银材料,以及魔晶石,还有最重要的,兰尼斯特家族珍藏已久的真龙之血。
那是兰尼斯特祖上为坦格利安家族效力时,龙王赐予的宝物,原本是用来提高那一任兰尼斯特继承人资质的宝物,但是兰尼斯特们有更大的谋划。
“詹姆,这就是我一直跟你说的家族秘密。”瑟曦·兰尼斯特很严肃的对自己的弟弟说道:“这个秘密在家族内部一直都是单线传递,以防止被外人得知,现在,我们已经站在成功的大门前,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了。”
“我们将会成为下一个龙血家族!”玛玛的双眼中燃烧着名为野心的火焰。
詹姆·兰尼斯特望着依然遥远的雪山,有些疑惑的问道:“姐姐,那些龙蛋在这种环境中冻了快一千年,你确定还能孵出来么?而且,传说中巨龙不是比人类还聪明,它们会那么乖乖听话么?”
“无论如何我们会在那里找到真相的,坦格利安能做的事情,兰尼斯特也能。”玛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她已经堵上了全部身家,没有退路了。
“继续前进,如果你们不想在野外冻死的话,就快点移动起来,在天黑之前找到能宿营的地方!”詹姆点了点头,他的姐姐做出了选择,他只要前进就好了。
而玛玛,早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在了最前面,她心中炙热的权利欲望甚至让风雪为之后退。
在安东尼大港,领主城堡避难所中,徐逸尘正在为倒数第二个畸变者递上了燃烧着火焰的烈酒。
整个城堡大厅都被血液所覆盖了,整整一百九十八个幸存者,前一百九十六人,只有不到一半的人挺过了净化的全过程。
在这里忙碌的牧师都快崩溃了,他们不断的缝合,以及使用神术治愈大面积的伤口,还得预防那些已经接受过治疗的幸存者突然吐血,然后死去。
一半的死亡率,即使对于最坚强的战士来说也是个艰难的选择,那个畸变者最终崩溃了,他打翻了狩魔猎人手中的银杯,哀嚎着跑向大门的方向。
第八百二十七章 事了
马克思在门口的方向拥抱住了那个畸变者,如同在安慰孩童一样,轻轻的拍着对方的后背。
“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你害怕,没人想死,但是对不起,世界就是如此残酷,如果你自己不勇敢,没人能替你勇敢。”马克思用耳语般的声音在畸变者的耳边轻声说着,然后动作轻柔的拧断了她的脖子:“再见了,女士。”
马克思知道这是一位女士,尽管在外表上已经无法辨认,但是马克思能看清她的本质。
在她退缩的那一刻,体内属于混沌的那部分就已经开始腐蚀她的灵魂了,防线一旦失守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狩魔猎人没有受到影响,他看着马克思把尸体放平,盖上了自己的大衣,然后一只长着鳞片的纤细手臂将那只银杯举在了自己面前。
尽管五官已经扭曲,但是徐逸尘依然断定对方的年龄不会超过十五岁,他接过了银杯:“不害怕么?”
畸变者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用稚嫩的声音说到:“我能应付。”
“我相信你。”徐逸尘露出了一个微笑,在银杯中灌满了血液,这是没有掺杂烈酒的纯血,对方的畸变并不严重,也许这个孩子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牧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