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9 章(1 / 1)

游戏之狩魔猎人 阡之陌一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痛苦,留给了狩魔猎人独自享受。

一直陪伴着徐逸尘经历各种战斗的武器,【纳尔的炎形大剑】在之前激烈的交锋中,变得如同锯子一般。

这柄被安托万当做观赏品收藏的武器,在藏宝室中荒废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在狩魔猎人手中发挥出了自己的价值。

老兵不死,只是凋零,此时【纳尔的炎形大剑】如同在向自己的主人告别一般,整个剑身都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那是红色的火,并非来自狩魔猎人本身的银色火焰,是无数人每天都在使用的凡间之火,以薪柴为燃料,年复一年的承载着一个文明的进步。

在火焰中,【纳尔的炎形大剑】似乎在欢呼,在雀跃,在第一任主任手中,它每天都流连于宫廷之中,和自己的主人一起享受着美酒和贵妇的称赞。

但是作为一柄武器,一柄生来为了杀戮的武器,它总是在赞誉声中多少感到一丝落寞,而后就是不知道多久的沉寂,终于被这个年轻的主人所拿起。

共同战斗,共同杀戮,鲜血和生命的流逝,这才是它想要的生活!

今天,它终于遇到了比它更强的对手,但是它可以骄傲的说,自己战斗到了最后一秒,没有辜负使用它的主人。

可惜,它的战斗已经到此为止了,不能陪伴他继续走下去了,它的命运到此为止,但是它的名字也会在未来有一天会随着它的主人一同名扬四海。

在和那柄被恐虐祝福过的武器交战中,狩魔猎人的武器受到了太多的损伤,其中最深的一道几乎垂直的切断了剑身。

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随着一声叹息,【纳尔的炎形大剑】沿着那道伤口断裂成了两截,火焰随之熄灭。

来不及惋惜自己的武器,徐逸尘自己都处于自身难保的阶段,尽管能看见在眼角好几条系统提示出现,但是他已经没有余力去关心那些消息了。

徐逸尘的生命之火,已经处于即将熄灭的阶段,好在他还有队友可以依靠。

“你还好么?”女武士踩着地上那一层厚厚的腐败物,走了过来,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在泥潭中一样,一步一个脚印。

维托丽雅看着徐逸尘腰腹处的巨大豁口皱了皱眉头,她毫不怀疑如果狩魔猎人动作幅度大一点的话,能看见对方的内脏从伤口里完整的掉出来。

“不用回答了,我看得见。”维托丽雅小心翼翼的蹲在了狩魔猎人旁边,拿出了那瓶紫色的药剂:“你还能把这玩意咽下去么?如果能的话,你就眨眨眼。”

有将近一分钟时间,躺在地上的狩魔猎人都没有丝毫回应,让维托丽雅一度以为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好在徐逸尘终于积攒了一丝力气,眨了一下眼睛,不然他怀疑这个女蛮子恐怕就要对他展开临终告别仪式了。

女武士松了一口气,拔掉了瓶塞缓慢的把这紫色的液体倒进了狩魔猎人的嘴里。

徐逸尘小幅度的吞咽着这种据说是巫王开发的神奇恢复药剂,在味蕾接触到这种药水的一瞬间,他就断定这里面含有泰伦虫族的血液。

那种诡异的味道,让狩魔猎人想起了自己在任务中曾经误喝的那一杯被称为“泰伦浓痰”的古怪酒水,味道实在太像了!

如同喝下了一杯岩浆一样,徐逸尘感觉到自己的胃好像都被烧穿了,滚滚的热浪在腹部爆发,迅速的传遍了全身。

除了女武士之外,其他人散成了一个圈,防止有什么漏网之鱼出现在周围。

尽管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证明着混沌已经被驱散,但是对待混沌,小心一点总是不会出错的。

明媚的阳光从上方照射下来,在这阳光下,维托丽雅看见狩魔猎人腰腹部那巨大的伤口在缓慢蠕动。

焦黑色的内脏碎片沿着伤口被肌肉排挤了出去,黑色的血液在狩魔猎人身下流淌,在地面上腐蚀出了一个坑洼处。

几秒钟后,从伤口中排出的血液逐渐变鲜红了起来。

然而在女武士看不见的地方,那黑色的血如同活物一样,不再向外流淌,而是沿着血管逆流而上,黑血流过之处,在狩魔猎人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黑色的纹路。

同样对这种情况一无所知的徐逸尘,此时恢复了不少精力,从死亡线上被拉了回来的他甚至感觉平时凶悍无比的女武士,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了不少。

“我知道这种恢复药剂的主要成分了。”狩魔猎人虚弱的说。

“你说什么?”维托丽雅看着嘴唇微动的徐逸尘,把耳朵贴的更近了一点问道。

“这破玩意真难喝,是用虫子血做的!”狩魔猎人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完成的说完了这句话:“我再也不想喝这玩意了!”

听见徐逸尘还有力气吐槽,女武士终于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笑容:“欢迎回来伙计!”

围在旁边的李彦龙他们也松了一口气,来自月影村的几个玩家和阿利克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药效强劲的药剂,盯着那个已经空了的瓶子,几乎连眼睛都亮了起来!

要知道,在月影村,可是有好几个称得上是草药学大师的人物!

“你的武器折断了,不知道你发现没有。”女武士有些惋惜的看着地面上的短剑,作为最早感到狩魔猎人身边的人,她隐约中听见了那一声叹息。

第三百零八章 把我的感动拿去喂狗

在森林的一个角落,发飙的黄铜牛带着格罗姆·地狱咆哮一路不知道撞倒了多少棵树木,终于精疲力尽的站在原地喘息。

不等被颠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格罗姆继续痛下杀手,胯下的凶兽就在一阵扭曲中化作一滩灰色的血水,消失了。

猝不及防的褐色兽人直接趴在了地上,那种把附近三平方米的土地都腐蚀成了一片白地的灰色物质,沾在格罗姆·地狱咆哮的身上,毫无杀伤力。

褐色的兽人坐在原地,看着自己崭新的肤色,感受着体内喷涌而出的力量,双目之中隐有精光闪过。

它从原地站了起来,从地上抓起一把那种灰色的腐败物质,回头向着黄铜牛一路开拓出来的道路看了一眼,转身走进了丛林中:“我们会再见面的,人类!”

被格罗姆所惦记的人类,此时已经依靠在了一颗枯树上。

之前长满了利齿和纤细手臂的参天大树,此时就像是被一场大火烘烤成了焦炭一样,漆黑无比,表面完全碳化。

狩魔猎人就依靠在这样一颗树干上,手